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981)
等到了更僻静的角落,这里不怕旁人看见,那衙差才压低了声音:“……原来喻小姐朋友是那田大雷的亲眷。我也不瞒着几位,田大雷确实是昨儿被关进来的。”
芽妹儿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他犯了什么错吗?不对啊,我夫君是个好人,平日里嘴巴虽说笨了些,但也不是会犯法的那种恶人啊。”
衙差犹豫了下,看了眼杏杏,声音压得低低的:“……田大雷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芽妹儿一听更着急了。
这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夫君是得罪了什么权贵,所以被抓进来的吗!
可杏杏她们要再问时,那负责望风的衙差重重咳了声,显然是在给他们提醒,来人了。
给杏杏她们漏底的那个衙差立马站直了身子,往旁边几步,跟杏杏她们拉开距离,又赶紧给杏杏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注意些。
芽妹儿满脸焦急之色,脑子里一团乱麻。
杏杏拉着芽妹儿的胳膊,让芽妹儿勉强站在原地。
外头的脚步声越发近了,望风那个衙差已经迎了上去:“应公子,应小姐。”
其中一道男声懒洋洋的响了起来:“嗯,昨儿爷醉着,懒得理会昨晚上抓进来那贱民。现在酒醒了,过来看看。什么玩意,得罪了我妹妹,爷非得让他长长记性不行。”
杏杏耳朵稍稍动了动。
芽妹儿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抓紧了杏杏的手,看向杏杏。
方才衙差说,她夫君是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这会儿这个什么应少爷又说,得罪了他妹妹……该不会,这个应少爷提到的人,就是他夫君吧?!
正在此时,那应少爷一行人也转过了拐角,跟杏杏她们打了个照面。
那为首的,是个眼角有些狭长,生得一脸阴鸷的男子。想来应该就是那个应少爷了。
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打扮很有京城风格的贵女,那贵女生得也有几分美貌。想来应是衙差话里提到的应小姐。
那应少爷一行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杏杏她们,顿住了脚步。
这倒也不奇怪,杏杏与危时宴一女一男,美貌都是天花板级别,就是出现在大街上,都会引得不少人注目,更别说出现在衙门牢狱门口。
那应少爷的眼神显然更多的在杏杏身上落下,他眯了眯眼,语气沉沉的问身边的衙差:“他们是?”
两个衙差都有些僵,不知道该怎么说。
杏杏一看,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若这姓应的,跟田大雷的入狱无关,两个衙差自然可以直说,她们是想来探视犯人的。
但两个衙差这会儿这般为难,显然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姓应的,果然就是让田大雷入狱的那个人!
杏杏眸光一闪,直接道:“我们有朋友被关在牢中,我们来探望。”
那姓应的盯着杏杏,突然露出一抹阴鸷的笑来:“声音也很合我的心意……这穷乡僻壤,竟然还有这么国色天香的姑娘。”
危时宴往前一步,挡在杏杏身前,冷冷的看向那姓应的。
那姓应的“哎呦”一声,放肆的上下打量着危时宴:“你又是哪根葱?那小姑娘的姘头?……”
话音未落,危时宴直接闪身上前,狠狠一脚,毫不留情的将那姓应的直接踹飞。
那姓应的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脚,被踹得倒飞出去时,脸上还带着几分狰狞的难以置信之色。
那姓应的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然后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二哥!”
应小姐尖声叫着,扑了过去。
两个衙差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那看上去不爱搭理人,一直没什么表情站在一旁的男子,竟然说出手就出手,且一出手还这般凌厉!
他们头大如斗,赶紧上前去扶人。
“哎呦,应少爷,应少爷!您没事吧?!”
姓应的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散了架。
眼前都恍惚了不少。
他强撑着支起身子,狠狠挥开衙差来搀扶的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好啊,敢打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抓起来!投进牢里!我弄不死他我……”
应小姐突然小声道:“二哥二哥,这个人留给我,我喜欢……”
姓应的显然还在狂暴中,闻言冷笑一声,眼神阴鸷:“行!只要他愿意跪下给我磕头道歉,我就让他当你的狗!”
这污言秽语的,杏杏听了都直皱眉。
两个衙差更是急得不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危时宴一脸冷漠,朝那姓应的走去。
姓应的以为危时宴屈服了,冷笑一声,正要说什么,却被危时宴直接拽着衣领举了起来。
危时宴眼神冷冷的,看那姓应的跟看条狗差不多。
那姓应的,被衣领紧紧箍着喉咙,根本喘不上气,脸都涨青了,腿无力的在空中挣扎。
应小姐急了:“你放开我二哥!你——”
但她纵然再馋危时宴的美色,这会儿却是也被危时宴的气势所摄,不敢上前。
应小姐只能拿两个衙差撒气:“你们傻了是不是!还不赶紧把这贼人拿下!他这是想要了我二哥的命!”
两个衙差为难的看了一眼杏杏。
他们显然是得罪不起这两个姓应的。
可这公子又显然是杏杏带来的人……
杏杏上前,劝道:“宴哥哥,再下去那人要憋死了。”
危时宴倒是很听杏杏的。
他直接把手上的人甩垃圾似的甩开。
姓应的今日第二次后背撞到了墙上。
这次他又吐出一口血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偏生每次呼吸都牵动着背后撞到的地方,那叫一个疼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