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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导师在星际制卡(49)

作者: 春秋非我 阅读记录

七天,第二场比赛都要结束了!都来不及了。

祝泉大脑告诉运转,思索破局之法,同时看向也出声制止的兰长夏,示意她先说。

不得不说,赛委会配备的三位裁决官真的很有意思,一个肯定偏向邓庭轩的邓书达,一个明显看不惯邓书达的兰长夏,一个谁都不想得罪,摇摆不定的和事佬,赛委会真的端水到了极致。

“裁决官复审之前也出现过,但都是因为双方各执一词,事件存在争议。邓庭轩诉祝泉案,我并没有看到起诉方有决定性证据。邓裁决官,你决定进入复审的依据是什么?”

兰长夏豁然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刻意加重了“邓裁决官”的“邓”字,继续说道:

“如果随便一个人,说点似是而非的猜测,赛委会就要接受这个案子,应诉人就要找各种材料来证明自己,那联赛还办不办了?改成普法节目算了!”

祝泉在一旁听着兰长夏语气中压抑的怒火,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站在了自己这边——被迫加班的打工人,怨气重,能够理解。

“兰裁决官,我并不是......”

邓庭轩着急地开口,此时正是全网直播,真要让兰长夏给自己扣上了“没有证据阴阳别人”的帽子,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安静!”

开口的却不是兰长夏,而是首次收敛笑意,露出严肃神情的邓书达。

“兰裁决官的意见也有道理,但是......”

邓书达意味深长地看了祝泉一样,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兰长夏,在某一栏里刻意地指了指,“我认为祝泉选手的资料是有问题的。”

兰长夏皱眉看完一行,神情凝重,竟没有再说什么,陷入沉思状态。

“请问兰裁决官,我的资料有什么问题?”

见兰长夏轻易被摆平,祝泉不由起身,目光转向邓书达。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预感,和一直针对她的邓庭轩不同,邓书达似乎并不是想让她退赛,而是另有目的。

“根据资料显示,祝泉选手你是在五个月前觉醒的卡师?本命卡等级为E级?”

“对。”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E卡卡师很难和卡牌共鸣,突破三阶的可能性非常渺茫。而且,退一步说,根据白塔的资料显示,绝大多数B级资质的卡师,突破三阶的平均时间都要一到两年。所以我完全有资格认为祝泉选手的实力存在疑点。”

祝泉眉头一跳,没想到邓书达竟在自己的E级卡师身份和三阶实力上发难,他有什么目的?自己的实力和他似乎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何如此在意?

“我认为这依旧是无端的猜测。没人规定E卡卡师卡师不能突破一阶。而且,根据联邦记载,历史上曾有人在三个月内就突破四阶,我认为我的突破是可以实现的。”

【? ? ?多长时间?五个月? ? ?我聋了吗? 】

【我的天,我只知道小祝是以E卡卡师的身份突破的三阶,完全不知道她是在五个月里突破的,这是什么可怕的速度? 】

【就算是E卡,小祝也是天才吧! 】

应诉人席位上,女孩神情不卑不亢,有条不紊地反驳邓书达,从高处看,一瞬间他差点以为看见了故人。

邓书达眼里闪过一丝恍惚,但很快就借着扶眼镜的功夫挡住了眼底骤然出现的血色,将一份文件展示在直播间后,传给祝泉。

“很遗憾,这并不是无端的猜测。这是我根据此事向白塔图书馆申请的调查报告,根据陈博士的分析,祝泉选手的进阶速度存在疑点,有伪造档案的嫌疑,建议调查。”

白塔图书馆,虽然名字是叫图书馆,却是整个联邦里最具权威的卡牌研究机构。

祝泉心沉了沉,不管这份报告是怎么来的,但有报告在手,邓书达认为邓庭轩对自己的指控有一定合理性,要进行复审就完全是合乎程序的,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当然,”邓书达放下扶眼镜的手,脸上又重新挂上笑意,“陈博士还说,现如今,卡牌依旧是神秘的,没有人能够完全掌握卡师的进阶规律。

“因此,陈博士在报告最后说明,如果祝泉选手对这份报告有异议,可以在白塔图书馆进行免费检测,结果属实的话这份报告自然作废。”

对方的话完全合情合理,祝泉却骤然提高了警惕,逼自己去做检测就是幕后之人的目的?为什么?

原身莫名其妙消失的记忆,父母充满疑点的死亡,脑域中神秘的光球,以及被自己用魔法改良过的本命卡......

想到自己身上诸多秘密和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祝泉断然拒绝,“我不同意!白塔图书馆的判断完全是基于对E卡卡师的偏见!我不会去白塔进行检测的。”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邓书达笑了笑,祝泉竟觉得他有些失望,“但是程序如此,如果祝泉选手无法改变白塔图书馆的检测报告的话,就只能等补交完证明材料后,进行复审。”

“邓裁决官认为疑点是我不可能在五个月里进阶到三阶,所以身份资料里存在问题,需要复审?”

邓书达不知道祝泉的目的,蹙眉思考片刻,认为其中没有语言陷阱,点了点头,“对。”

“呵。”

祝泉笑了笑,笑容讥讽中带着些许快意,“既然邓裁决官对我实力有异议的话,何必劳烦白塔那帮人做检测,我们比拼一场,您不就知道我的实力了吗? ”

话音落下。

直播间一直滚动的弹幕都空了一瞬,一旁想着什么的兰长夏眼睛骤然瞪大,快被观众遗忘的第三位裁决官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可说出这话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话有多么惊人,只平静地看着邓书达,又把问题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