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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导师在星际制卡(72)

作者: 春秋非我 阅读记录

“你这样消极怠工,你队长丰季青不扣你工资吗?”

女孩声音冰冷,“我已经退出了他的队伍。”

“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舍得放弃你这样的人才?”

祝泉故作惊讶地提高音调,关切地追问道:“是他拖欠你工资了吗?”

联赛队伍为什么会有工资......

楚莺腹诽两句,本不想搭理祝泉,但祝泉岂是会被冷脸击败的人?

等祝泉一路从欠薪问题扯到联邦对未成年卡师的关爱欠缺问题,并毛遂自荐替楚莺写诉讼状时,楚莺猛地睁眼,忍无可忍地低喝道:“够了,丰季青没有欠我钱!”

“这样啊。”

祝泉遗憾地砸了咂嘴,看上去对不能和丰季青对薄公堂一事颇为遗憾。

“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莺像是被祝泉弄烦了,没有之前的高冷,烦躁地盯着祝泉,似乎是要盯出一个结果来。

“展现我对队员的关爱啊。”

祝泉摊开手,对着楚莺疑惑又无语的眼神,嘴角勾起,“反正你都已经退队了,加入我的队伍怎么样?”

殊不知,听到祝泉的招揽,楚莺眉尾一扬,“你不是独行侠?”

所谓独行侠,是指在联赛里坚持不组队,一个人进行比赛的选手。这样的选手即使因为系统自动分配的队友水平参差不一,但因为个人风格非常鲜明,在历届联赛中都有着不俗的名气。

因而有些志不在战斗的卡师还会故意打出“联赛独行侠”的名头招揽人气。

祝泉没有和固定队友一起登入,比赛风格也非常......具有个人特色,非常标准的独行侠模板了,结果她突然说自己要找队友?

“我只是一直凑不齐最低组队人数而已。”

联赛规定了一只队伍的最低人数为五人,低于这个人数就无法组队,加上李修白那个倒贴的,队伍也才三个人,怎么看都凑不齐最低人数。

“我拒绝。”

弄清楚了疑惑,楚莺很快就对祝泉失去了兴趣,丢下一句冰冷的拒绝后起身,面对墙角坐下,不给祝泉继续骚扰自己的空间。

“我连入队福利都还没说呢......”

祝泉尾音拖得很长,听起来竟有些委屈。楚莺嘴角动了动,你一个散人选手,福利再好能比得上财阀吗?

“即使实力低了一点,你也可以加入别的队伍。”

“我自己就能夺冠,为什么要加入别人的队伍?”

楚莺忍不住回头,眯着眼打量祝泉,然而女孩的疑惑不似做伪,她诧异地开口道:“你知道联赛冠军被财阀垄断多久了吗?”

“不知道。”

祝泉飞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无知,笑着看向楚莺,伸出手,“所以要来打赌吗?”

那双手骨肉匀称,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中间有个小痣,掌心泛着淡淡的红,看上去......很好摸。

“不赌。”

“为什么?”不出所料地听到了反问,楚莺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像是针对祝泉落空的算盘,又像是自嘲,“我欠了丰家一大笔钱,在联赛里卖命是还债的一部分。现在债还完了,按照规定我必须退赛......很失望吧?”

“还好,”女孩耸耸肩,神情平静,眼睛温和地望着她,“那你呢?这么年轻就背负巨大的债务,不辛苦吗?努力将实力提升到同龄人顶尖,却因为不公平协议退出比赛,你甘心吗?”

“与你无关!”

“喜阳的花活不过凛冬,你的刀告诉我你渴望战斗。这里有一张复活卡,”打断楚莺脱口而出的话,祝泉收敛笑意,难得正经了一回,强行在楚莺的选手手环上点了一下,“我不是要拿复活卡换你加入我的队伍,正相反,我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和你成为战友的机会。”

“……为什么?”

“我喜欢眼底有杀气的战士,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强者。”

垂头看着手环上多了的一张“复活卡”,楚莺眼神微怔,锐利的气质一瞬间有了些许松懈,露出些许符合年龄的茫然无措来,但很快恢复如初,在祝泉再次凑过来要她加入时,楚莺已经恢复了惯有的面无表情,深深地看了祝泉一眼:

“你先能打过这个副本再说吧。”

“好,一言为定!我要是通过了这个副本,那你就加入我的队伍!”

即使不是七阶,六阶巅峰的虫王也不是好对付的,更何况还有......

楚莺冷淡地收回视线,并不看好祝泉,但看着那双明亮如星的眼,撇了撇嘴,终究没说出反驳的话。

第44章

“你在干什么?”

许是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弄得烦躁,一直蹲在角落里扮演蘑菇的楚莺忍无可忍地转身,看向噪音的制造者,却被祝泉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还好吗?”

“我还好。”

祝泉挥了挥手,撑着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只是她现在的样子让她的话没有半分说服力。

祝泉现在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脸色惨白,面中却有着不正常的潮红,透气性良好的布料洇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身上。

“我,算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也许是发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说服力,祝泉不再强撑,顺势坐在地上,揉了把脸,看向神情难得有几分无措的楚莺。

“谢谢, 你人真好。”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隐隐传来的头疼似乎都减轻了少许,祝泉轻呼一口气,看了眼不知为何没走的楚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自恋......楚莺扫了一眼祝泉被冷汗打湿的脸,睫毛都被水滴狼狈地粘成簇状,可眼底依旧带着得意,好像刚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