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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O娇软?(19)

作者: 弎夜 阅读记录

白炎皱起眉。

“介绍一下,我是你朋友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你以后可以叫我阿狄主人。”

男人似乎不满白炎的视线被莫尔夺走,可他没有怒吼,他只是拉扯着莫尔的锁链,将男人提到面前。

不受控的莫尔被提拉起来,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但控制他的人显然没有多余的善良。

那人似乎很是欣赏他的痛苦。

阿狄好整以暇的挂着笑容,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好像他的手里不是一个可怜的痛苦的奴隶,而是一杯美味的红酒。

他粗暴的动作里也透着一丝优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施暴,他的脸上甚至都没有狠辣。

他就这样擎着笑,将男人放在嘴边。

下一秒当着白炎的面,他狠狠的咬向Omega肥大而肿胀的腺体。

与白炎之前看到的很不一样,莫尔的腺体早已鲜血淋漓,脆弱的地方还有着青紫的咬痕,错综复杂的交缠在一起。

显然,娇弱的Omega没有得到温柔的对待,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被标记了多少次。

强大的信息素冲入莫尔的身体里,早已被标记过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信息素,信息素瞬间就可以勾引起他的情欲。

翻滚的情绪在身体里堆积,男人原本麻木的眼睛染上了各色的情绪,甚至包括痛苦。

白炎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但或许是来自基因的本能,她本能的知道这个人正在面临什么。

永久标记。

研究员曾经说过,一个Omega一生只能被永久标记一次,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这是Omega彻底归属于某个Alpha的证明。

是忠诚与臣服的象征。

标记的过程对于Omega来说并不轻松,大概就像是堆积了几十次发情期的感觉。

越是强大的Alpha带给Omega的情绪就会越强烈。

据说,那是独属于Omega的第三次新生,是它完整的象征。

可如果完整又遇到新的完整呢?

第12章 垃圾星

白炎能够隐约感知到莫尔早已染上了男人的味道,本能告诉她是永久标记的味道,现在,莫尔可能正在体验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新生,不断的重复着那种让人疯狂的情绪。

没有尽头。

阿狄嘴里咬着可怜的莫尔,可他的视线却看着白炎,那双眼睛里似乎会说话一样,想着让她认清现实。

看,下一个,就是她。

那位研究员曾用新生来形容Omega被永久标记,但他毕竟不是Omega,没有过相同体验的他无法感同身受,自然表达也就不那么精准。

在Alpha与Omega的交锋之中,被称之为一种控制欲与臣服度的一种交锋。

尤其对于Alpha来说,过于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总是处在精力过剩的状态,很多无数释放的力量不断挤压变成了一种威力强大的破坏欲,并以此为毫。

在AO关系的绝对控制中,有相当一部分Alpha以掌控自己的伴侣为乐,甚至演变成了一种变态般的快乐。

在Omega地位更低的远古时代,在Omega人权法还没有建立时,Omega几乎就像是一件可以随意被对待的物品,会有一部分Alpha反复进行永久标记,并把它象征为一种Omega对他的一种爱意与臣服。

因为永久标记原本就带着一股剧烈的疼痛,这是一种生物界里的征服与臣服,是一种永久难以忘怀的一种情绪。

反复被永久标记的Omega不光会感受到剧烈的欲望,甚至还有难以忍受的疼痛,并在这种痛苦之中产生诸如磕药一般的成瘾感。

此时的莫尔显然就有了这种成瘾感,他明明是痛苦的,可在难耐之中看向施暴者的目光却带着顺服与渴望。

那样复杂的目光几乎看得白炎头皮发麻。

莫尔已经无法制止自己扭动的身躯,他不停的渴求着操控着他的人,但那人只是为了折磨他。

他随意的将他丢弃,失去了力气的莫尔几乎是瞬间跌倒在地面上,再也无法爬起。

莫尔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抓住阿狄的脚,似乎这样就能渴求到他想要的一切。

白炎皱起眉。

屋内是Omega暴涨的信息素,过于失控而混乱的信息素让她本能的排斥,但更多的却是心理上的厌恶。

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那天,当时普兰还没有遭遇那一切,当时他还没有被深埋于地底,当时他们还能悠闲的坐在一起探讨人类的分化。

白炎的眼前还能浮现出当初莫尔对Omega的不屑,如果时光流逝,他能知道自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吗?变成了如今他最鄙视的模样吗?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阿狄找了把椅子在白炎面前坐下,他似乎是有些厌烦了莫尔的情态。

他直接用脚踢了踢莫尔,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侮辱的味道。

“乖一点,别发出声音,我会生气的。”

刚刚被永久标记的Omega正是最臣服Alpha的时刻,那是一种几乎可以为Alpha赴汤蹈火付出一切的感觉。

他明明如此难耐,可当他知道自己的Alpha会为此生气的时候,他依旧选择了忍耐,努力的不发出任何会引起他反感的声音。

“乖孩子。”

就是这几个字,就已经可以让莫尔献出自己的灵魂。

白炎不再看他,面对着正等待她回答的男人,白炎淡淡的说,“我以为Omega会被送回帝国,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当然。”阿狄笑着回应。

明明是他给了白炎提问的机会,可当白炎真的问了他却模棱两可的回答,根本不满足她,就这么吊着她。

但白炎听懂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