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202)
姜洛洛探指勾起他的下巴:“当然是跟着我,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你喜欢弹琴,可以弹给我一个人听。”
不远处的凌川脸色苍白,多么熟悉的话语,噩梦又要重现了,只是不知道对面那位公子是什么人,从穿着可以看出,家底至少是相当丰厚的。
他非常后悔带着姜洛洛来到这个梅林。
“小公子误会了,我不是琴师,但是我擅长卜卦,不如坐下来,我给你算上一卦?”谢观缓缓坐了下去,看向满脸好奇的姜洛洛,弯起唇,“不过,我今天道具没带,只能帮你看看手。”
姜洛洛便坐在了他的对面,伸出手,嘴角翘起一抹弧度:“那就试试,如果算得准的话,我会付钱的。”
“你我有缘,我不会收取一分钱。”谢观缓缓将手伸过来,却见姜洛洛微微屈起手指,指尖划过谢观的掌心,他顿了顿,指腹落在姜洛洛的掌心上,沿着掌纹慢慢向上,圈住了姜洛洛的手腕,细细打量着,忽而脸色微变,猛地抬起头看向姜洛洛,眼神里满是震惊。
姜洛洛歪了歪脑袋,上回说给他算命的还是秦思远,只不过秦思远是胡说八道的,难道这个人真的会算命?
【原剧情里,谢观秒算如神,但是他的反应确实有点奇怪,就算看到王朝覆灭,也不用那么震惊吧?】
姜洛洛也这么觉得,大权旁落,小皇帝只知道吃喝玩乐,这个王朝注定是要覆灭的。
所以,他为什么这个表情?
“你……”谢观慢吞吞地缩回手,神色晦暗不明,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姜洛洛眨了眨眼,紧紧抓住了谢观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问道:“怎么了?你看懂了什么?”
谢观低眸望着拉住他的那双手,修长白皙,指甲被修剪得整齐干净。
是谁给他剪的呢?
他缩回手站起来,敛起眸,朝着姜洛洛行了个礼,脸庞埋没在阴影里:“陛下,草民愚钝,看不穿天子的卦象。”
他不是看不穿,而是不能说,他看到的未来,必须烂在肚子里。
可是……
他抬起脸,眼神晦涩地盯着这张昳丽绝色的脸蛋,眼底翻涌着异样的情绪。
那么漂亮的少年,怎么能被那样欺负?一群禽兽!
他想救他,他头一次想要逆天改命,哪怕付出沉重的代价。
“好吧。”姜洛洛并不在意地晃了晃腿,“不过,你还是有两下子的。”
至少能猜对他是谁。
谢观拱了拱手,长叹了口气,他压低声音道:“还请陛下小心身边的人。”
说着,他的目光移到了凌川的身上。
他看到的画面里,这个人趴在地上,像失了智的狗一样,张开凶恶的獠牙,漆黑瞳孔里的觊觎之心溢了出来,他死咬着自己主人的小腿不松口,雪白滑腻的小腿肚紧绷着,沾满了透明黏稠的东西,还有透着淡粉的牙印。
姜洛洛双手托腮,朝着谢观招了招手,眸子里透着好奇:“大师请坐下说,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谢观在姜洛洛身边的座位坐下,思索了片刻,想着帝王最无法容忍的便是谋逆,斟酌了片刻,说道:“此人野心勃勃,日后恐有不臣之心。”
“大师好生厉害,不如随我进宫。”姜洛洛站了起来,直接坐在了谢观的腿上,单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往前坐了坐,手指勾住他腰间平安扣形状的玉佩,拿在手心把玩,玉佩通透雪白,质感细腻温润。
两人贴得很近,谢观身子一僵,脑海里浮现起刚才的画面——
天子也是这样坐在一个人的腿上,纤细的腰肢被人禁锢住,那人的脸埋在天子的胸口。
谢观缓缓伸出手,试探地揽住了姜洛洛的腰身。
好软。
如果没有厚重的布料,可能会更软。
不远处的凌川攥紧了腰间的刀柄,目眦欲裂地盯着谢观这个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的男人,这才多久,就藏不住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跟张佑白那个狐狸精一样,不过张佑白起码不装,勾引都是很明显的,这个人一看就是城府深的那种人,就像是一条毒蛇,陛下就算让张佑白进宫,也不能招惹这种人。
姜洛洛抬起脸,松开了玉佩,指尖在凸起的喉结处打转:“既然大师已经知道我是天子,那不如随朕进宫,大师就不用在外头算命讨生活了,后宫无人,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观把姜洛洛抱到石凳上,半跪了下去,掷地有声地说:“草民不在乎名分,只愿常伴陛下身侧,为陛下出谋划策,为陛下排忧解难,延长国祚。”
进后宫对于他来说,作用太有限了,很难改变那个未来,他不愿意和那些豺狼分享君王之爱,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更何况,家里人能容忍他不入仕,但绝不会允许他入宫。
姜洛洛微微抬起脚,抵在了谢观的膝盖上,漫不经心地说:“哦?那你贵姓?若是今日你不随我入宫,之后要怎么找你?”
“姓谢,单名一个观字。”谢观顿了顿,接着说道,“草民知道陛下在烦忧什么,不过,还请陛下放心,有草民在,那些乱臣贼子定不会得逞。”
姜洛洛收回脚,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拢了拢身前的狐裘,故作欣喜,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谢观……你是谢氏的长子嫡孙?”
谢观勾起唇:“是,谢氏一族会永远忠于陛下。”
姜洛洛思索了片刻,其实让谢观入宫,肯定就直接得罪了谢氏,但如果换种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