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爱少爷快碎了(56)
“你的围巾呢?”信眠打着伞,从雪中接过祁舟,空的那只手帮他拍掉衣服跟头上的白雪。
祁舟想了想,“落教室了,教室开着暖气,太闷了,就给解开了。”
“对了,你不是说吃羊肉火锅嘛,我叫上山寸了。”
孙寻抬头看一眼信眠又底下。
祖宗诶!别喊我名儿不行嘛。
祁舟紧接着又说:“你要在敢提某个不相干的人,你晚上就睡地上。”
信眠没说话,把人塞进副驾。
孙寻上了后座,继续当他的隐形人。
“食材吴叔都已经准备好了,羊排汤我也熬了,回去直接涮就行。”信眠启动车子,缓慢的在路上行驶。
“你怎么这么能干啊!”祁舟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信眠撇开头躲避,“我开车呢。”
祁舟收回手。
信眠说:“要夸我给点实际的。”
祁舟想了想,“那换我主动嘛。”
信眠看他一眼,“你上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每次干点事儿的时候,信眠总想让他自己动,但实在是腿酸软的很,动不了一点。
这也成为祁舟向信眠交换条件的保底事儿了,就是总不兑现。
祁舟没声了。
孙寻在他俩互动过程中就是个空气,早已经习惯。
到了别墅,祁舟打开车门就闻到羊排汤的香味了,没等信眠打伞过来,就已经冲了出去。
也好在吴叔耳尖,听到车子的轰鸣声就打着在门口迎接了。
信眠把伞丢给孙寻,“打着点,淋感冒了,季晏礼该跟我急了。”
“嘿!”孙寻把伞一丢,“我乐意感冒,他管得着。还有,晚上你等着睡地板吧!”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孙兔子可不是好惹的。
“呵,这是搭错线了吧,我记得是闭麦的开关来着。”信眠迈着大长腿进了屋子。
孙寻怼完信眠,又歇菜了。
被祁舟按到餐桌前,对香喷喷的火锅提不起兴趣。
祁舟察觉到了,压着声音问信眠:“你是不是又提季晏礼了?”
信眠说:“我没有提季晏礼。”
祁舟问:“你没提季晏礼他怎么这样了?”
信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提季晏礼他也这样了。”
“行了……你们不如拿着喇叭说吧,我听着费劲儿。”孙寻打断他们。
祁舟给他加了一筷子羊肉,“我晚上肯定让他睡地上。”
孙寻叹了口气,“你们没必要这样。他现在有他自己的生活了,我也一样。”
祁舟两人面面相觑。
完了又试探性的说道:“要不,你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其实现在挺难的。”
“他有什么难得,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孙寻塞进一口羊肉,把脸鼓的圆圆的,“我才过的难呢……我要忘了他,大恶魔就总在我面前提他,我容易么我,呜呜呜呜……”
信眠问:“大恶魔是谁?”
“你咯。”祁舟说:“不哭不哭,山寸我们吃肉。”
又冲厨房喊道:“李姨!拿点酒来!”
李姨拿的是白兰地,他看了看孙寻,“要不还是换成啤酒吧。”
孙寻一把夺过,“就喝它!再对橘子汽水!”
这下轮到信眠脸黑了。
祁舟赶紧把孙寻嘴捂住,再说下去他怕信眠把人抡出去。
“我不爱这么喝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口味了。”祁舟对信眠说。
山寸强行解放嘴巴,掰开祁舟的手,边哭边喊,“我爱喝!橘子汽水嘛!冯仡铖喜欢喝!舟子爱喝白兰地兑橘子汽水!”
信眠拿着筷子的手一用力,啪一声,筷子断了一根。
就在祁舟为山寸担心的时候,信眠起身重新去拿了一双筷子。
“我不跟失恋的人一般见识,二舟,来吃肉。”信眠从咕咚冒泡的汤锅里捞出羊排放到祁舟碗里。
祁舟撤回手,安静的吃肉。
孙寻抱着酒瓶,也开始涮。
一口肉一口酒。
虽然眼泪还在啪嗒啪嗒掉,但这架势是一点没对不起美食。
看得祁舟食欲大开,陪着他一口肉一口酒。
信眠不拦着,时不时观察祁舟,眼里是意味不明的异光。
“去他妈的季晏礼,舟子干!”
这个吃法,最终的结局就是喝醉,孙寻半瓶的量,趴桌上没了动静。
信眠捞完最后一片青菜,放下筷子,把同样倒在椅子里的祁舟打横抱起。
“吴叔,你照顾一下孙寻,让李姨给他收拾一间客房。”
这种时候叫季晏礼过来最合适,不过他应该空不出来。
信眠抱着祁舟上了楼。
喝醉的祁舟不吵不闹,安静的任由他摆弄。
“呃……眠哥,我有点难受。”
“嗯,等会儿就不难受了。”说罢,缓缓低头吻在祁舟的喉结处。
这里祁舟格外敏感。
果不其然,他身体一拱,轻哼出声。
酒精上头,又被撩拨,祁舟燥的不行。
信眠却没了动作,他伏在祁舟耳边,“你之前答应过的主动,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热气喷在他耳际,这无疑是要了他的命。
祁舟睁开迷瞪的眼,望着上方的人,“哈……眠哥,我很守信用的。”
说完拉着信眠的衣领,猛地用力,咬住了信眠的柔软的唇。
齿尖果然弥漫开血腥味。
还真是……没轻没重。
嘴唇、下巴、喉结……一个翻身,祁舟压在信眠身上。
“没想到吧…今天落在小爷…小爷手里。”祁舟摇摇晃晃坐起身,跨在信眠腰上,一张脸,红扑扑得意的很,但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