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注意安全。”

过凡尘道了别，去上班了，他又忙了一整天，不过今天记得吃饭，去食堂还带着设备，边吃边手打推理思路——待会儿开会好投屏分享。

同僚们见他来吃饭都吓一跳，路过时都跟他招呼，他吃的快，最后一个人还没进来，他把餐盘一收，准备走了。

“过队！”

“——怎么？”

“比对结果出来了。”

付南风提供的人像他们先拿去在前科人员清单比对了一次，没有，后面双管齐下，一方面比对辖区户籍管理处的人像，一方面比对案发区域的监控中出现的人像，这就比较慢了，快两天才出来。

过凡尘带人出外勤，查嫌疑人的住所、人际关系，技侦在所里定位嫌疑人的位置、调通讯记录，看跟受害者及受害者身边的人有没有交集。

收集证据再加上追踪缉拿，昼夜颠倒的忙，忙到第三天晚，犯罪嫌疑人到案，没有精力去审，先各自散了，回去补觉。

过凡尘破天荒没住所里，回了宿舍，在厕所里乒乒乓乓又洗又收，接着上床，一上床发觉不对，被窝里又躺着付南风。

——这回是穿了睡衣的版本。

“没走？”

“我走啦，”付南风指指身上衣服，“不然这个哪儿来的？”

过凡尘没有精力跟他斗嘴，躺进去，把人抱在怀里，闭上眼就睡，付南风压在他身上亲他也无动于衷，这样没什么意思，南风便也睡了，两个人一觉睡到天亮。

到了早上，这次是过凡尘醒的更早，他把南风送的吻还回去，还多送了几个，付南风不知道之前忙了什么，没醒，被亲的发闷也不换气，过凡尘就把空气口对口度过去。

这样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过凡尘起床煲粥，一体锅还可以蒸东西，他摆上蒸饺和肉包，自己是没时间吃的，一切做完，回卧室再亲一亲付南风，出门去上班。

见到过凡尘的人都很讶异，问案犯是不是抓到了。

过凡尘点头，坐到工位上吃土家酱香饼，他下属陆陆续续到岗，见面也问：“过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过凡尘这才意识到自己笑到现在，他仍在笑：“美梦成真。”

第 88 章

付南风记不住，他睡了一个白天，等过凡尘回来的时候已经发热了，过凡尘吓得要带他去医院，他不去，喊饿，而且不能被摸，过凡尘一碰他他就颤抖着呻吟，前面射不出来了，后面就流水。

过凡尘拿他没奈何，用被子垫在他身后，半躺着，举着碗喂他吃东西。

付南风不是喊饿就是喊渴，一会儿腰酸背痛，把过凡尘指挥的团团转，过凡尘狠狠发过的誓转瞬丢到九霄云外，每天忙完工作还要回来给祖宗按摩，按了祖宗就大呼小叫，叫得过凡尘不得不捂住他的嘴，他的事儿已经在所里传开了，老房子上火能烧一天一夜，所长叫他注意影响。

“安静。”

付南风舔了舔他的手心。

“再喊就别按了。”

“不按我就继续喊。”

“付南风！”

“有本事堵住我的嘴。”

“你到底想怎么样？”

“再来一次。”

“——你。”

“你多做几次，看我会不会为了你去跟华元分手。”

“这个事儿不是交易。”

“可以是。”

“可一不可二，我不能再这样做。”

付南风趴着笑，“你能摸我、亲我、跟我睡一张床，不能跟我□□？前两者跟后者有什么区别，何况你做都做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过凡尘给他按，不再说话了。

按完他们两个还是一起睡，过凡尘敢走，付南风就敢搬着被子去踹门，不应该回家，但过凡尘还是回了家，于是他们睡在一张床上。

“晚安。”付南风躺在他臂弯里，笑眯眯凑上去亲了一下过凡尘的脸颊。

“……晚安。”

他们这样住了一周，某日再回来，付南风不见了，衣服还在，只是人没了。

过凡尘想打电话问问，可他的立场是什么呢？以小三的身份去查岗？过凡尘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按灭了屏幕。

付南风休息了七天，也就求欢了七天，他一直不答应，所以南风飞去另一处地方，那里有任他予取予求的人。

——我还在坚持什么？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蹉跎？

过凡尘把脸埋在手心里，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过凡尘的痛苦付南风一无所知，华元告诉他脚本已经写完，他就回了君山，跟华元去拍一个短剧，两个人纯打架是很简单的，但是这不仅是打架，要有剧情、分镜，要拍清楚，他们反反复复拍，拍了半个月，录制工作结束，华元问他和过凡尘的进展。

“什么进展？”

“你们在一起了？”

“老板，你太八卦了。”

华元笑起来，“姐夫问什么时候摆酒，我还想给你们包红包呢。”

“那块呆木头——还以为我们是一对。”

“你还没告诉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南风。”

付南风手中竹箫敲了敲掌心，“他为情所困的样子很可爱，我要多看几天。”

第 89 章

付南风再回武汉，屋内空空，过凡尘一直没回来，一连几天都没回来，他去派出所找人，所里说过凡尘在出差，去边境了。

付南风给过凡尘打电话他也没接，家里呆着无聊，付南风去武大找百里子明，子明倒是一找就出来了，见了付南风先给他一个拥抱，然后埋怨付南风没良心，回国一个月来不来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