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燕(39)
“薛宝珠,你真该庆幸我对你还有几分兴趣。”他坐下来,想起什么,来了气:“愣着干什么,昨日不是说要用锁骨盛酒喂达奚吗?你倒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薛宝珠衣着整齐,如何能用锁骨盛酒?可她不能违逆他,他手里攥着榆林百姓,那就是她的命脉。
她背过身去解衣。
“转过来。”他命令道。
薛宝珠慢慢转过来。
他侵略的目光扫过她全身,催她,“解啊,磨磨蹭蹭做什么?薛宝珠,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装什么贞洁烈妇?”
薛宝珠心一横,如了他的意。
赫钦就还喜欢她这样,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偏偏又必须服从他,一脸不屈的小模样,却又识时务得很。
不管是薛宝珠本人,还是作为薛重的女儿这个身份,她都能激起他原始的欲/望,那是别的女人都无法给他的。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肆意把玩,很是粗暴,薛宝珠呼痛出声。
他停了手,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薛宝珠挣扎,却叫他箍得动弹不得。
“疼?疼也给我受着。”他恶狠狠道:“薛宝珠,你爹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你得替你爹还债,知不知道,每次你痛得越狠,我就越开心,薛重的女儿在我胯/下伺/候,每次都叫我搞得要死不活,不知道薛重在地底下是什么感受?可惜了,当初不该这么快就杀了他,真该让他在这里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畜牲!”薛宝珠忍无可忍,崩溃大哭,她发疯一般转过去扑打他。
赫钦不提防,脸颊一疼,叫她抓了一把。
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推开,起身就要给她一巴掌,吓得薛宝珠往后缩了缩。
他时常把薛宝珠弄哭,有时候是打的,有时候是侮辱的,他却从来没见她这么伤心过。
光/着身子站在那儿,眼中还有惧意,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薛宝珠早就被他收拾怕了,却仍是时不时就要给她亮下爪子。
赫钦骂道:“薛宝珠,你就是欠/干!”
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床上,随即压了过去。
薛宝珠更怕了,软了嗓子求,“赫钦,我错了,别这样对我,我还疼,好疼。”
赫钦半信半疑,两人体型悬殊,她虽是武将之女,却也娇软得不行,每次根本就过不了瘾,一旦不管不顾,她就必定受伤,他真想一刀杀了她算了,能有什么用!
薛宝珠还在求,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你不是要喝酒吗?我喂你好不好?我都听你的,赫钦,你疼疼我。”
雪恨
薛宝珠将酒盏喂到赫钦嘴边,赫钦却推给了她。
即使整个将军府都在他的把控之下,府内外都无人敢助薛宝珠,他仍是警惕异常。
薛宝珠一饮而尽,怕他不信,又喝了两杯。
赫钦夺走她的酒盏,道:“谅你也不敢下毒,薛宝珠,不要忘了自作聪明的下场。”
薛宝珠不敢忘,将军府的下人们曾尝试救她出去,被赫钦发现后,在她面前,将那些忠仆剁成肉块喂了狗,无论她怎么求都没有用。
薛宝珠不吭声,默默将酒倒进那一弯锁骨中,朝他凑了过去。
赫钦受用,抱着她狎昵了许久,笑道:“你们汉人花样就是多,再倒。”
薛宝珠听话地这般喂他喝了几回,将酒水淋到自己白皙丰盈的身子上,问他:“还喝吗?”
赫钦双目淬了火,将她按在桌边就埋头过去,不放过一寸。
薛宝珠牙关颤抖,忍住疼痛与恶心。
等他喝够了,将薛宝珠拎起来,辱骂,“浪/货,疼还故意勾/引我,待会儿就算被我弄死了也别求饶!”
说着把薛宝珠推倒在床上,掀开她的裙裾就要胡来。
薛宝珠大惊失色,这麻沸散怎么还未起作用?她知道赫钦疑心重,不敢下酒里,所以涂到了身上。
薛宝珠正要反抗,赫钦已经重重地朝她栽了下来。
她费劲儿将他掀开,抖着手穿好自己的衣裳,两步过去取下剑,她要将赫钦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她高高举起剑,“赫钦,你去死吧!”
手腕一疼,那剑尖在离他心口半寸停住了,薛宝珠对上那双寒意彻骨的眼。
“你……”
赫钦将她手腕一扭,薛宝珠痛呼,再也握不住剑。
赫钦翻身而起,暴戾地掐住薛宝珠的脖子,“我为什么没事?薛宝珠,跟我玩儿心眼儿?要杀我?嗯?”
他就这般掐着她往外走,“那两个汉女帮你的,是吗?你说让她们俩怎么死好?”
“不关她们的事。”薛宝珠快要窒息,艰难道:“赫钦,要杀要剐,冲我来!”
“冲你来?”赫钦阴鸷道:“薛宝珠,放心,你也少不了,伺候我你不乐意,不如去伺候那群狼狗吧!来人——”
“将军,齐军攻来了。”兵卒匆忙赶来,禀道,“韩骁,韩骁在城内,已经快杀到城门口,府上也乱了,将军……”
兵戈声越发清晰,赫钦一把扔开薛宝珠,“将她关起来,待我回来……”
话音还未落,一把剑便直直向他刺来,是兰濯。
邓隋带人赶了过来。
薛宝珠见势,夺了那凉兵的刀,干净利落抹了他的脖子,她满脸都是血,提刀便去助兰濯等人。
赫钦勇猛异常,兰濯并不是他的对手,遑论其他人,邓隋眼底一片幽沉。
此番,她轻敌了,原以为赫钦中了麻沸散,兰濯并几个护卫能成功杀了他,没想到麻沸散对他根本就没用。
“姑娘,先撤。”兰濯抹掉嘴角的血,再次冲上去缠住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