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治,传染我来控制,咱们通力合作,渡过了这次以后,我们让国库给我们奖励。”花道雪真是痛恨自己,当初为何没选医而选了毒!
到了这古代才发现医才是最好的东西,想要多少银子都不用愁。
“你要去?”宋衣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若真有疫病,你去那不是送死吗?”
“你不是能治吗,怕啥。”花道雪耸了耸肩,在她眼里瘟疫不算什么可怕的事,在现代这些病都是小意思。
“你简直疯了。”宋衣朝她翻白眼,再看向君临天:“煜王,你也同意她去?”
君临天担忧地看了眼花道雪,面色倒是如常,没有否认。
既是答应了她,现在便不能反悔了。
“煜王,你疼她也不用疼到这般无法无天吧,她可是一个身子两条命。”宋衣有些无语地低吼起来。
“喂。”花道雪拍了拍她肩膀:“你少瞧不起人,你敢去,为何我不能去,我现在胎儿最稳的时候,我会做好防患措施,别担心。”
宋衣再次白她一眼,既然煜王都不说什么,她担心也白搭。
“宋衣,你把需要的药材跟郡守大人报备,张大人,按照宋衣所说的今晚将药材准备齐全,一旦疫情暴发,药材可以马上到位。”君临天站起来不容置疑的吩咐郡守。
“是。”郡守张大人领着宋衣出去了。
花道雪唤来知秋和红梅。
坐在桌边写了一张纸条递给知秋:“按照这上面把东西买齐,迅速要快。”
等她们走后,君临天好奇地问:“你让她们去买什么?”
“做防护措施,就算别人都传染的疫病,我们都不可以。”花道雪自信搂着他。
她可不会拿自己和君临天的身体去冒险,更不会让肚里的宝贝没来到这世间便夭折。
“雪儿有办法?”君临天真好奇她以前是哪儿人。
“嗯,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让你担心的。”花道雪盈盈一笑,莹白如玉的小脸闪着诱人的光泽,水嫩娇俏,肌如凝脂,粉面桃腮,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无论如何,到了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不要离开我身边一步。”君临天握着她的柔荑硬性规定。
花道雪这次很乖巧地点头:“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
“宝贝儿,不管段王最后如何,我都会留他一条命,谁让他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宝贝你。”
“你说段王他把我留给你,到底是为了达到何种目的?”提起段王,花道雪就觉得奇怪,这个人她一直弄不懂到底是敌是友。
从目前看,倒像是有许多事是他做的,但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不清楚,不管是何目的,我都感谢他。”君临天揉了揉她的发顶:“别想太多,只要自己强大了,不怕他来。”
花道雪切一声:“我才不怕,我只是好奇,总觉得这是一个大谜团,想弄清楚。”
“不急,他若真有什么异心,必会有所行动,忍了十年,他绝对没那耐心再忍十年。”
“嗯,天天,我困了。”花道雪趴在他肩头,招呼了一句,人已迷糊地闭上了眼。
君临天在她唇上映了一吻,温柔地低声:”睡吧,我的小宝贝。”
与她在一起时间越久,越对她欲罢不能,就像上了瘾,一刻都离不开,真想把她绑在身上随身携带。
君临天低头看向她脖间的血玉,眼底滑过一抹阴冷。
这次如若发生疫情,没病的人是一定要救,但是染了病的,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雪儿,你虽说你双手沾满鲜血,但其实心地善良。你就继续维持着,所有丧失良心的事都由我来做。”君临天搂着怀里的女人,低声呢喃着。
午时的阳光耀眼,从窗拢透进来,把书房照得亮浧,突然花道雪身上的冥睢亮了一下。
一瞬间的事,但君临天却发现了。
冥睢会有反应,一是吸了气血,二是有人对花道雪下手,冥睢挡了一招。
这儿没人流血,冥睢吸不到气血。
谁在对雪儿下手?
君临天幽黑的眸子透着千年深潭的寒意,抱着花道雪站了起来。
“琅,到周围找一找有何可疑之人,方圆十里不要放过。”君临天吩咐一声,抱着花道雪回了卧室。
将熟睡的花道雪放回床上,君临天和衣睡在她身边,连着三日的奔波,他几乎没合眼。
就算合眼也睡不着,没有小女人在身边,他失眠症会患的。
君临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坐了起来:“风调,去把玉秀敏带过来。”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替花道雪捂好被子,君临天出了门。
君临天站在院子里的一颗琼花树下,没一会儿,琅就把玉秀敏给带了过来。
玉秀敏被关押在玉香苑外的一间厢房里,看在祭司还有的份上,君临天并没有虐待她。
“临天哥哥,你终于肯见敏儿了。”玉秀敏一身大红身裳,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容貌出众,灿若桃李。
☆、553.第553章 鞭打
可惜君临天在听了她的呼唤之后投去一道冷光,阴冷绝情地道:“再乱叫,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临天……”哥哥两字还未叫出口,君临天手中射出一粒暗器,直接点了她的哑穴。
“谁允许你唤本王名讳,看来你是嫌你的舌头多余了。”君临天冷冽无情地看着玉秀敏。
“琅,将她舌头割下来,然后挂到州郡府的大门前,找人好好看着,别让人救走了。”君临天吩咐完,转身进了屋。
以前不想理她们的称呼,直到花道雪生大气之后,他现在听到这样的叫唤,全身都觉得恶心。
唉,可怜的煜王大人被自家夫人彻底的洗脑了。
进屋换了身衣袍,君临天来到府门外,只见玉秀敏被挂在三米高的院墙上,微风吹得她的大红衣裙衣袂飘飘。
州郡府外的护卫,不禁觉得这煜王太残忍了,如此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他怎么舍得这么挂着。
琅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玉秀敏的面前,耳听八方,专注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见君临天出来,琅冷峻地唤了一声:“爷。”
“去搬张椅子来,本王等着。”
哪需要琅去,旁边的侍卫早有机灵的,背着藤木太师椅出来了。
君临天气定神闲地坐下,心中数着节拍,那女人既然来了,定然在这附近,见自己宝贝女儿这么挂着,倒要看着她能忍到何时现身。
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倒是真心疼玉秀敏。
可惜她打错算盘了,一来就对雪儿进攻,那就别怪他一点情面也不留。
“琅,拿鞭子好好抽抽。”君临天坐在那里,眼眸里散发的却是睥睨天下的光芒。
就连府院外大树上的鸟儿都噤声不敢放肆。
琅从腰间后出软鞭,冷竣的脸上面无表情,甩开鞭子便冷绝地抽在玉秀敏那玲珑的身子上。
周围的侍卫简直不忍直视,这么娇柔的身子这冷面冰川还真下得了手。
煜王不愧是鬼刹阎罗王,这般血腥暴力。
琅鞭子抽的节奏很慢,但每一鞭都没有手软,一柱香之后,玉秀敏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玉秀敏哼哼着几次晕了过去。
“煜王,你当真如此无法无天!”就在州郡府的护卫以为玉秀敏要被抽断气的时候,一道怒喝声响起。
伴随的是一道藕荷色身影落地,带着一股冰冷诡异的波动。
君临天抬眸,嘴角微勾露出冷笑:“贤贵妃看不下去了?”
眼前出现的藕荷色衣裙的妇人,正是玉秀敏的母妃樊西国的贤贵妃。
她披着一件玉白的云锦披风,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雍容华贵,气质出众,只是那张美丽的脸上现在是一脸阴森。
她原本是和女儿一起来经过盐城,去往南方,却没想到一觉睡醒,自己女儿在樊西国的重重护卫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