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金香楼,他几乎把金香楼里发生的事全部听了一遍,看了一遍,当然他不是有意去听的,实在是他听力太好了。
隔壁房是个刚买进金香楼的姑娘,当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听那姑娘呻吟着:“爷,奴家还娇嫩得很,轻点嘛,你弄疼奴家了。”
本来几个金香楼的姑娘怎么挑弄他,他都没反应。
直到隔壁传来勾魂的声音,他脑子里浮现芜梦那一对胸前的肉坠子,立刻就肿了。
然后,他火大的将所有的姑娘都给踢飞了。
韩澈大侠第一次去金香楼想破身,就这么无疾而终。
眼前的芜梦还在扭动,韩澈看得全身躁热,眸光更为深邃:“再动我要你命。”嗓音低哑透着丝丝魅惑。
这女人根本不应该做杀手,应该去金香楼。
这样一思索,韩澈更觉得今天要把芜梦给抓走。
“美男夫君,你可别忘了,你的脖子也在我的手上。”芜梦呵呵地笑,笑得天真无邪,纯良无害。
做为天下第一杀手,她十岁就开始杀人,岂是被吓大的。
除了智商不高,她其他方面都是杠杠的。
“就你?”韩澈自信地勾唇:“迅速太慢。”
芜梦冷哼一声,噘起小嘴唇,美目圆睁:“那就比比,谁慢谁是乌龟王八蛋。”
“白痴。”韩澈觉得自己耐心要被用光了,他干嘛要跟一个白痴纠缠。
他要将她卖到金香楼去!
芜梦感觉到了他的不屑,更为火大,玉手一紧,用了十成内力,皮鞭倏地拉紧……
就在同一时刻,韩澈的寒光剑也突然变形,从芜梦的身后扎入她的腰间,直接将她的纤腰给洞穿。
韩澈风华无双的俊美容颜已经白如一张宣纸,眼眸微眯,几欲窒息。
“天啦,他们来真的了,赶紧启动天罗地网。”
墙角下看好劝的两人皆是脸色剧变,这两人还真的够狠,真的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梦梦姨娘,留着命啊,别太拼了。”君天歌恨不得自己一下长大,能上去救芜梦。
就在这时,石破天惊从天而降,却只敢站在他俩旁边不远,不敢进前。
两人都用了十成的功力,如果现在上去,只怕芜梦直接会没命。
“不想她死,就走开。”韩澈连出气都困难,竟然还能发声说话。
芜梦额头冒着细汗,脸色惨白,嘴唇已没了血色,寒光剑直接从后背插入,直接洞穿她纤细的腰杆,从小腹冒出。
剑头闪着阴冷的寒光,一闪一灭,格外诡异。
君天歌小拳紧握,不能让他带走人,带走了,谁来救梦梦姨娘。
“别管,石破天惊,趁他病要他命,现在立刻动手。”江帝雅果断地下了令。
让他将芜梦带走也是死,两权比较之下,还不如抓下他,说不定芜梦还有救。
韩澈眸光阴鸷:“既然要这样,那就别怪我。”
他话音刚落,突然整个临天苑都在晃动,仿佛在地震。
“靠,好强大的内力。”芜梦咬着下嘴唇,忍不住啐了一口。
她做杀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大得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对手。
寒光剑洞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觉全身疼得不像自己,但是奇怪的是,她一点血也没流。
江帝雅抱着君天歌,赶紧离开了墙角,站到空地上,彻底傻了眼。
“这家伙毁天灭地都有可能。”他不禁也想问一句韩澈,你到底是不是人。
君天歌把心一横:“启动天罗地网,就算是临天苑全毁了,也不能让他逃了。”
“小世子,不可!”突然一声反对传来,零一在他们面前落下。“不能舍弃芜梦,更不让临天苑给毁了,为一个人不值。”
君天歌有些犹豫:“可是海洋叔叔太强大了,这次不抓住他,只怕会后患无穷。”
“小世子,他再这样下去,我们全部会玉石俱焚。”零一眉头紧蹙。
他们真把韩澈给低估了,不是低估了他的武功,而是低估了他要带走人的决心。
他这是打算豁出命也要将芜梦给带走。
石破,天惊站在那里全面警备,没有听到小世子的准备命令,他们也没打算动手。
整个临天苑都在震动中摇晃,他俩却一如门神,面无表情,仿佛站在孤山顶峰的巨石,岿然不动。
真要战,他们未必不能打过一个现在还受制的韩澈,只是牺牲太大。
“小世子,玉石俱焚是最愚蠢的办法,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让煜王妃如何活下去。”零一再次担忧地劝着。
君天歌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让他走。毁了临天苑的钱财以后他算。”
石破天惊耳聪目明,自然是听到了君天歌稚嫩的声音。
王妃出门前交待,谁的话都不要听,只听小世子的交待。
对他们来说,哪怕君天歌是只鸭子,只要是煜王和王妃的孩子,他们都听。
于是两人又施施然不见了。
韩澈也收了内力,摇晃欲裂的临天苑终于平衡下来。
韩澈一个用力将芜梦带入怀里,冷诮一声:“无谓挣扎。”
“海洋叔叔,不要让梦梦姨娘死了,她可是把你当做夫君。”君天歌大声喊道。
☆、716.第716章 你可错大了
韩澈眉头微蹙,看着倒在他怀里的芜梦,明明已经半条命都没了,还能满眼怒火地瞪着自己。
缠在他脖子上的火鞭,也不曾想要收手。
好个战斗力极强的女子,就是不知道到了金香楼那地方,在床上有多大战斗力。
“放心,不会让她死,只会更快活。”
远处传来韩澈冰冷的声音。
三人皆是一惊
“他的话什么意思?”江帝雅第一个听出了不对劲。
快活?
君天歌很想说,梦梦姨娘会不会被韩澈给干了,可是他觉得他还是个半岁大的娃,还是不要说这么露骨比较合适。
于是他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梦梦姨娘不会死,而她自己又有逃跑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
至于这男女感情之事嘛,他个小奶娃没功夫去理那么多。
君天歌小奶娃就这么睡着了。
风中流交出令牌,签了契约之后,火速地带着江诗雅离开了。
江诗雅依然会害怕,不论看见谁,都是一副雅美蝶,雅美蝶的害怕模样。
不论何时将江诗雅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风中流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有时候风中流还真怕她病治好了,这颤抖还留下后遗症。
马车一路狂奔十来天,将于回到了欲天峰。
听到一年难得在欲天峰呆上两日的儿子又回来了,风翎霜有些不悦:“又是为了那女人回来要解药的吧?”
风翎霜一身黑色儒裙,三千秀发如墨,面容雅淡,肤似白雪,岁月丝毫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仿若还是那二十头的少女。
她轻呷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语气极为不屑。
“这次也是带了个女人回来,不过不是那殷百合。”冬堂主恭敬的回道。
风翎霜惊讶地抬头:“这死小子开窍了?”
风翎霜那个心疼呀,心疼了好些年啊,他给风中流取个名字叫风中流,就是想他少年能风流点。
结果……他这些年就被个殷百合给毁了,心里都这女人,别的女人连碰都不碰一下。
她是真心不太侍见殷百合,觉得这女人和儿子不合适。
“阁主不如去见见,属下看着那女子有点柔弱,像个受伤的幼崽似的。”
风翎霜想了想,站了起来:“去看看。”
风中流刚把江诗雅放到床上安顿好,江诗雅面色已经莹白红润,睡梦中睡得十分香甜。
风中流俯下身轻吮她的嘴唇,餍足之后才放开。
起身转头,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在了床上。
自己的娘带着冬堂主正依有门边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