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可以保命的礼物。”花道雪觉得自己太危险了,刚刚如果不是集中生智拿出江帝雅来,那君祈琳还真有可能把自己给射成马蜂窝。
“保命的?”缔上云想着她刚刚说自己见了两次阎,这丫头也知道怕了。
“比如穿在身上就可以刀枪不入的。”花道雪冽着嘴笑,笑颜如花的脸蛋是满是期待。
若是有了这种东西,那以后谁还能放冷箭害她。
“这东西我倒还真有一件,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我为何要送你?”缔上云挑眉很为难地看着她。
“说!想要我做什么?”花道雪一听还真有这样的东西立即一掌拍在栏杆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什么你都愿意?”缔上云眉眼间闪过一丝异色。
“伤尊严之事不做,杀人超过十个以上不做,陷害忠良之事不做,出卖身体之事不做,其他随便。”花道雪一口说了四个不做。
缔上云冷然一笑:“你这么多不做,剩下来还有什么可做的。”
“比如,把段绯丝从君临天身边抢走给你。”花道雪嘻嘻地笑,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有何不对。
缔上云却伸出手用力戳了一下她脑袋,带些宠溺地轻斥道:“我洛缔还不至于要为一个女人费神,你若愿意归依我洛谷,我可以将蛟鳞衣送你。”
花道雪眉头一蹙,小嘴儿都嘟了起来:“我刚说了伤尊严之事不做。”
“归依我洛谷怎么伤你尊严了?”缔上云翻白眼,多少人想入他洛谷他还看不上。
“那我得听候你差遣,啥自由都没了,有句话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那可是比生命更贵重的东西。”花道雪才不会这么傻。
前世就入了组织,最后落到个被累死的下场。
这辈子她是打死也要活给自己,她是想睡想躺想多懒都没人能管她。
缔上云奇怪地打量着她:“你从哪学的这些打油诗。”
“你管我,虽然是打油诗,但讲的却是真理,能不能换别的条件?”花道雪不想失自由可更想要那件刀枪不入的衣服呀。
缔上云慵懒地靠在栏栅上面摇了摇头:“不能,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再提醒你一句,蛟鳞衣只此一件,世上绝无仅有的一件。”
花道雪被他说得心痒痒的,这样的宝贝绝对是护身服呀。
徐公卿在旁边看了半天,这两人一直聊着,竟然直接无视了他,他这张黑脸黑得更黑了。
可是抬眼瞧见缔上云带来的两个白衣女子,他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命要紧,像缔上云这种江湖邪帝,真杀了你,半点责也不负的。
花道雪这个纠结呀,两样都想要,两样都舍不得。
最后一咬牙:“算了,生死有命,也不一定穿了那刀枪不入的东西我就能真不死了,护得了上身护不了下身,护得了下身护不了头,护得了头那就成了木乃伊了。”
“喂,你真不要?我这条件可真的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好么?”缔上云有些气闷,他洛浴遭人嫌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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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132章 上堂
虽然偶尔也有能人异士孤傲清高不愿入洛谷,但是他只要稍微开一点放宽的条件,那些人也就点了头了。
可是这女人,他可是拿天下奇宝蛟鳞衣做代价邀请她!
“哼,洛缔,这女子真不知好歹!”跟着缔上云进来的一个冰山美人不乐意了。
也不知道洛缔干嘛要对她这么客气,就算是煜王妃也是个不受待见的。
缔上云朝那女子邪魅一笑:“小盈儿,你是在吃醋了?”
另一个女子脸色一变赶紧道:“洛缔,洛盈逾矩了,还请洛缔原谅。”
那叫绾盈的女子微微蹙了一下眉低下了头。
“呵呵……洛缔可真有美人福,这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美得跟天仙似的。”花道雪可不想拉仇恨,示好地对那两个女子笑了笑。
好话总有人喜欢听,那两女子被赤裸裸的这么一夸竟然脸红起来。
清纯美人啊,缔上云可真是艳福不浅。
“没有你,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缔上云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颚:“你要不想加入洛谷也行,做我女人怎么样。”
花道雪却咯吱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
缔上云有些郁闷地瞥了她一眼:“你笑什么?”他说的话难道像个笑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笑的。”花道雪看他完美的俊颜一脸不解,便觉得越发的好笑。
这个不要脸的,别说他与段绯丝不清不楚的,就凭他身边这么多美人,她也不想去那里个百花堆里凑热闹。
也许在上次被君临天一掌差点拍飞,又无人可医的时候,她是想过依靠缔上云,只是那个想法已经过去,缔上云最后也没来,自己最后还是被君临天给救了。
如果她跟君临天是孽缘,那与缔上云就是无缘。
后来缔上云知道花道雪曾经想过依附他一辈子时,眼都差点哭瞎了。
缔上云的脸色越来越黑,花道雪才收了笑:“缔上云,我可是有夫之妇,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
花道雪打了个呵欠:“对了,你来有啥事,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缔上云还没抓狂,他身后两个美人就已经愤愤不平了,这分明是在赶客!
洛缔赶了这么久的路,都没歇一下就跑到牢里来看她,她竟然是这么一副态度,简直就欠杀。
那叫洛盈的女子更是怨恨地瞅着花道雪,感觉到有异光,花道雪抬起头就看到了她眼里闪过的绿光,暗叫一声不妙,这女人的眼睛好像是武器。
前世身为特工,什么能人异士都见过,以前组织里就有一个能用眼光迷惑人心智的。
“洛缔,你赶紧带着你的美人们走吧,要不然我小命不保。”花道雪赶紧退了两步,眉头紧锁地看着那个叫洛盈的女人。
然后突然又笑了出来:“姑娘,洛缔真正想要得到的是那个叫段绯丝的女人,那女人才是真正的不知好歹,她连跟洛缔说话都是扬着那傲骄的下巴的。”
缔上云剑眉紧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花道雪:“你这样认为的?”
这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
“你快走吧,别给我在这拉仇恨了。”花道雪转身走向自己的床,然后终于想起了毫无存在感的徐公卿。
“徐公卿,别把这大牢整得跟菜市场似的谁都能来。”花道雪说完便睡了下去,朝缔上云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缔上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徐公卿也走了,大牢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对面牢里的男人平静地放下书,也爬上了床去睡觉了。
一夜无梦,直到大牢里的那个小窗里透进来一束光线,对面的男人起了床,接过狱卒递过来的水洗漱完毕才抬眼看了下花道雪。
花道雪此刻却是睡得真香。
突然牢里来了一批侍女,二话不说就在花道地的牢前拉了一道帘子给遮上,然后又迅速地出去了。
如果不是那飘逸的丝绸帘轻轻被牢里的凉风吹动着,还真以为刚刚那一群侍女只是幻觉。
花道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午时,还是衙差来带她上堂把她给叫醒的。
花道雪打了个呵欠出了门,临去前还摸了摸鼻子看向那安静着看书的白面男子:“喂,姐这一去指不定就出去了,你外面有什么亲人啥的,需要带话什么的不,或者有没有什么金银珠宝藏在了什么地方,快告诉我,反正你也一辈子出不去了,没人珍惜它们金银珠宝那得多委屈。”
那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四个字:“欢迎再来。”
“呸呸呸……虽然这里好吃好住但到底是个牢,我这一生别的不爱最爱自由,所以不会再来了,你有遗言赶紧交待,过了这个高粱村就没那个麦子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