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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766)

不过还有那迎亲队伍后面跟着的一个个背剑带刀的坠天阁弟子做镇呢,也没谁敢在这时出来找死。

真出来个找死的,那肯定是血雨腥风了。

花轿虽飞在空中,却也紧跟着迎亲队伍,绕了一圈回到了香宿馆。

身为男倌的香宿馆可是打死也没想到,他们这里还能办喜事。

男倌们列两队迎着花轿进来,那可是一片昳丽之色。

宋衣又感叹:“丫的,他这是美男计啊,真心是与众不同。”

“别羡慕,到时你成亲啊,我给你设计更独特的。给你来个我们家乡那边的。”花重生安慰她,知道她心里多少有些艳羡,有些恨嫁。

宋衣讪讪:“等到能嫁再说吧。”

君天歌这次没理他们,抱着小乐叮跳下了马车。

花重生紧张地喊道:“天歌,小心乐叮,别让她吹着风。”

十二月寒冬,外面的风冷冽,刮是人脸皮都有些疼,小乐叮是三个孩子中最后一个出来的,也是体子最不好的。

君天歌将小乐叮捂在小巧可爱的火红狐裘里,很快跑进了香宿馆里面,也不看新娘子下轿了。

风中流也怕江诗雅给冻着了,踢了轿就将她给抱了出来,也不让喜婆领了,直接带到了中堂拜堂。

高堂上坐着风翎霜,另一边坐着江父江母。

覃国的习俗没有什么女方的父母不能去女儿夫家的习俗,所以一般疼爱女儿的都会在成亲这天去亲家给女儿撑撑场子。

风中流将小包子放在蒲团上跪下来,自己红袍一撩跪在了旁边。

喜婆机灵地立即喊道:“一拜天地。”

“慢着……”

风中流和小包子刚弯下腰,却听一声喝厉:“慢着,老身倒是要问一问,你们这是娶妻还是纳妾,是纳妾就不必拜什么天地了。”

纳妾?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里闹场子,人家八百八十台聘礼,十八抬大轿迎回来的,怎么可能是纳妾。

“大胆,谁在闹事。”坠天阁的弟子已经从人群中冲了过去,将来的一群人团团围住。

众人这才看到是一个白发老婆婆带着十来个弟子,她身后一个美艳女子坐在一张木制轮椅上,穿着一件胭脂红的长纱裙,戴着两枝凤钗,珊瑚珠的耳坠在冬日暖阳中闪着耀眼的光泽。

虽有暖阳,可风依旧冷冽,刮是美艳女子的鼻子有些微红。

她冷冷地盯着新郎馆风中流,淡淡地道:“中流,你是嫌弃我残缺之身,所以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风中流猛地一滞,紧张地看向江诗雅,伸过手将她的柔荑握住,沉声道:“小包子,相信我。”

江诗雅额头已经出了冷汗,她从没想过她的婚事会出什么意外,然而却正在拜堂的时候来了个女人。

这女人冰冷而自傲的声音,她不用掀开喜帕开也知道是谁。

殷百合……她不是全残了吗,永远只能在床上躺着,连话都说不了,怎么还能来破坏他们的喜事。

江诗雅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风中流骗了她。

他当初说把殷百合全身筋都给挑了,废了她,根本就是假的,全身筋脉被挑的人怎么可能还能这样。

就算是宋衣也没这本事医好。

虽然看不见她喜帕下的表情,但是从她手心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江诗雅不镇定,而且在怀疑。

风中流用力握紧她:“小包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骗过你。”

“风中流,你做为坠天阁的少主,做的是靠声誉接单的生意,原以为你算是个男人,却没想到你是个陈世美!”白发老婆婆柱着拐杖,无视一排挡着的坠天阁弟子,笔直往前走。

风翎霜皱了皱眉头:“葛老,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发老婆婆正是乌衣巷的葛老,殷百合的外祖母。

“风阁主,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葛老恼怒的问。

风翎霜笑了笑:“葛老为当年我们的约定而来,那不过是年幼时的一句玩笑话,可我们中流也当过真,世人皆知他等了百合五年,约定的事是谁毁约,大家心知肚明。”

风中流握着江诗雅,神色沉重地看着她:“诗雅,信我好吗?”

其他的他都不怕,就怕江诗雅不信他。

只要有她相信自己,他相信他能妥善解决这事。

葛老用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风阁主不认幼时戏言,老身自是不怪你,我们现在不谈二十年前的约定,谈今年风少给我们百合写下的聘书!”

江诗雅身子颤抖,往后退了两步,幸好有风中流扶住她,否则早已的跌倒在地。

☆、1013.第1013章 霸气风阁主

人群哗然,这是肿么回事,给一个女人写了聘书,娶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这是风少主亲自写的。”葛老从身后女人手中取过聘书扔向喜堂中央:“老身今天拼了这条命,也要个交待。”

“诗雅,那聘书我是被迫的,现在没时间解释,信我。”

风中流不知道要怎么来解释,他唯一能做的是让江诗雅信他。

殷百合的出现像雷击般劈了江诗雅一个措手不及。

风中流要娶她,这是不用质疑,可是他给了殷百合聘书,为何他却对她只字不提,如果他告诉自己,她也不至于被弄得如此狼狈。

江父江母一脸铁青,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江母失望至极,她心中最好的女婿,原来背后还给她唱了这么一出。

风翎霜让属下捡起那聘书,正准备看,被江母抢了过去,她扫了一眼愤恨地还给了风翎霜:“看来我们没幸成为亲家了。”

江父已是满脸胀红,他做一辈子相爷,从来体面风光,何时受过这等待遇。

他冲过去抓起江诗雅的手就要往要:“诗雅,跟爹回去,就算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嫁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

风中流紧紧地抓着江诗雅的手不让江父拽走,边着急地求江父:“岳父,诗雅是我妻子,我这辈子只认她,你先别急,我一定解决好。”

“解什么解决,人家聘书都带来了,你还想一日双娶不成。”江父现在看风中流那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江诗雅也不顾那么多了,取下喜帕,在人群中不自觉地寻找花重生和宋衣的身影。

她不知道她们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她向来没有主见,可是要她放弃嫁给风中流,她又怎么舍得。

信他,她还能信他吗?

花重生和宋衣也赶紧冲了上来,花重生赶紧安慰着江大人:“江大人,您先冷静,人家摆明了是来找渣的,否则为何别的时候不来,偏在拜堂时候来了,世上没这么巧的事,我们先动了怒就中了计。”

宋衣也拍了拍江诗雅:“静观其变,别慌,有我们在。”

风中流求救地看着宋衣和花重生。

两人皆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对江诗雅煽风点火。

江父被花重生这么一说,倒也冷静下来,是啊,现在把诗雅拉走,那不是让人得了逞,就算不嫁也得让对方恶心恶心。

风翎霜掌管坠天阁二十多年,又是活了十来世的人,自有她的威严和气度在。

她不紧不慢,施施然走到外面,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葛老。

这里本是香宿馆的后院,里面种着扶疏花草,即使是在冬日,依然花团锦簇,她站在一盆粉红的丽格海棠旁边,衬得她艳质无双。

偏她声音冷淡:“葛老要什么样的交待?你外孙女差点害死我儿媳妇,我儿已将你外孙女恨之入骨,废了她筋脉,试问又怎么给她下聘书,要娶她,葛老也是几十年的名美,何必闹得如此僵。”

短短几句倒是信息量极大。

第一,殷百合害过江诗雅,第二,风中流为心爱的女人报过仇。

很明显风中流不喜欢殷百合了,而且殷百合现在这样子是风中流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