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群人一定是夜郎国的皇氏血统。
可是夜郎国一夜灭国,这根本不是秘密,谁都知道。
何况今钊是亲身经历夜郎国灭国之事,所以灭国的事一定不是假的,可是这些人到底从哪里来?
就算当初有些皇氏之人逃走了,那也不过小众,不超过二十个人。
六十年来,他们就算再会生,也生不出这么多来。
而且以今天的架势来看,这些人绝对不是全部,只是极小的部分。
半兽人加上会幻术的夜郎国人,殷青华这些年果然是累积了不少势力。
难道是天之骄子的降世,让他开始疯狂了?
那现在在最危险的就是自己儿子君天歌了。
君临天思索到了天亮再睡过去。
而在后院的风中流帮小包子清洗完身子之后,才和她喝了合卺酒。
“小包子,今天会闹成这样,我真是很抱歉,以后补偿你好么?”风中流握着她的手抱歉地看着她。
江诗雅摇了摇头:“你这些天神神秘秘的就是因为殷百合?”
“当初为了母亲去找殷百合寻问碧火流金的事,被他们强逼着签下这个,不对,其实也不是强逼,我当时我就发现殷百合不简单,我挑她筋脉的时候是下了狠手的,确保她再也站不起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好了,母亲当时病情很严重,我就想看能不能让她把她身后的人请出来,所以签了聘书。”
风中流亲了亲江诗雅光洁的额头:“相信我,那聘书我是想着以后再偷回来,毁了也成,反正不会做数的。”
“那她当时没有把替她治伤的人介绍给你?”
风中流摇头:“没有,她很谨慎,只告诉了我碧火流金的下落。”
“我也派人去找聘书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后来知道有殷青华这个人物,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殷百合跟殷青华有关系,同样是姓殷,而且殷百合的父亲一直详。”
江诗雅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就想留着聘书,说不定殷百合会来讨回公道?”
风中流点头:“我和煜王还有你哥一商量,就这么决定了。”
“所以母上大人也是知道的吧,她今天从一开始就不遗余力的打乌衣巷的脸。”
风中流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其实我真希望她今天不要出现,虽然计划是那样,我却不想婚礼变成这样,但是他们出现了,这事就变成了注定的。”
江诗雅瞪大水眸看着他,用力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竟然瞒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怕你害怕。”
“那你就不怕我真的不信你,甩帕走人。”
风中流在她嘴上亲了亲:“不怕,他煜王能遇到相信她的女人,我相信我女人也照顾会向着我。”
江诗雅白了他一眼:“很好玩?”
风中流摇头:“不好玩,再也不希望有了,其实我真的好怕你不相信我,看到你那怨恨的眼神,我就感觉你要离我而去,所以我一直握着你的手,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甩帕走人的。”
江诗雅噘了噘嘴:“我有那么蠢么,煜王妃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再说就算算帐,那也是把殷百合打发了,关起门来咱们好好算。”
风中流凝视着她,低哑地道:“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算都行,把我折腾死都可以。”
江诗雅害羞地娇嗔他一眼:“累一天了,哪有精神折腾你。”
“不行,今天洞房花烛夜,再没精力也得伺候我娘子。”风中流说着大掌已经伸入江诗雅的衣襟里,自豪地道:“娘子,你这儿被我按摩得越来越大了,我一掌都快抓不住了。”
“少耍流氓,这是我它自己长得好,关你啥事。”
“怎么不关我事,那也是我喂得好,不是我经常给它喂点水份,它哪里成长。”风中流一本正经地打着黄腔,这是他娘子,他明正言顺娶回来的,当然是什么话都能说了。
江诗雅身子有些发热,搂着他的颈脖:“别闹了,今天真的累了。”
“我不累。”洞房花烛夜说累了,那还算什么男人。“刚回来的时候,宋衣跟我说了一件事,说是新婚礼。”
☆、1018.第1018章 雪山融化
而出卖了朋友,想让朋友性福宋衣早已在梦乡。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起床了,今天注定会是忙碌的一天,伤者伤患要照顾,死掉的人要派人送回去。
天气不算太寒冷,却还能让人受得了,有时不烧地火龙用个火盆子也不觉得冷。
因为临天苑住的人越来越多,所以大家现在膳食都在君临天的膳房吃。
大家今天都吃得晚,丫鬟们把菜热了好几回,生怕菜走了味道。
厨房里的厨子又重新将菜做了一回,大家才才姗姗到来。
芜梦到的时候,花重生和君临天还有宋衣已经到了,正在喝着汤,说着事情善后处理事宜。
芜梦坐了下来高兴地与他们打招呼:“早啊,煜王哥哥,王妃嫂嫂。”
这几天大伙都在一块吃饭,这样的氛围让她相当喜欢,吃得也特别香甜。
以前膳食都是端进各房自己吃自己的,她一个人吃着都孤独。
“早啊,梦梦昨晚睡得咋样。”花重生扫了眼她脖子上的吻痕,韩澈这家伙果然没老实。
不过很明显,芜梦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异样,笑道:“啊,累死了,回去直接趴床上都不想动了。”
“你这体力不行啊,有人精力还好得很呢。”花重生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韩澈。
这家伙冷着一张绝世俊颜,没有半点做贼的心虚,反而双手抱胸回应着她的小白眼。
芜梦咯咯笑了起来:“可不可不,你看风少和小包子到现在都没来,昨晚估计滚床单滚累了,现在爬不起来了。”
韩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将鸡蛋剥了壳放进她碗里:“娘子,吃蛋。”
芜梦很自然的拿着蛋塞进嘴里,一塞就是一嘴,噘着嘴鼓着腮帮子吃得高兴,边吃还边说:“等下风少来了,要他打红包,熬了这么久,终于熬成婆了。”
花重生看了眼宋衣,宋衣点了点头:“昨晚告诉他了,省了我的新婚礼物。哈哈哈。”
花重生白了她一小眼:“就你贼,守财奴。”
“喂,话可不是这么说,我的密药,昨天全都用了,我的心昨晚做梦都在流血。”宋衣抚着胸膛一脸悲痛。
“让风少赔啊。”芜梦理所当然地道。
“让我赔什么?”风中流牵着江诗雅走了进来,江诗雅已经梳成了妇女髻。
花重生可不跟他客气:“我的清流可是很贵的,昨天差不多都用完了,还有宋衣独家治伤密药,一般人都不卖的,你说咋算?”
风中流心情发了,大手一挥:“不就是钱么,开个价,我的帐都给小包子管,问她要便是。”
芜梦在一旁哇哇大叫一起来:“唉哟哟,这嫁了人小包子马上就变超富婆了,昨晚小包子把你喂得好吧,看你今天这精神……”
韩澈挑了挑眉,不依地拉着她:“娘子,你也是富婆,你有几千万两呢。”
“你怎么老记着那几千万两,那是赔给煜王府修房子的,早没了。”芜梦说谎打草稿。
君临天冷不叮的开口:“那你床板下压的那是什么?”
芜梦瞪了他一眼:“煜王哥哥,你拆我台。”
“我不说你当韩澈不知道,人家天天抱着你睡。”君临天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在提醒她。
芜梦每天被吃豆腐,还浑然不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芜梦轻咳了一声,眼看向窗外:“今年怎么还没有下雪,去年这个时候雪都到膝盖了。”
花重生噗嗤笑了出来:“梦梦,你这话题转得也太硬了。”
芜梦冽嘴笑:“我没钱,我真没钱。”
宋衣呵呵:“原来我们家还有一个守财奴。”
君天歌这时被红梅抱了进来,君天歌看见一家子聊得正欢,赶紧挣开她怀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到花重生的旁边,爬上他的专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