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909)

妙语想到这又有些担心,这性子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是好,可是却不适合这后宫,若不争不抢,太过淡然,大王又怎么能记得住她。

上次锦妃就把娘娘打了一顿,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凶狠的。

月季花也不是没给自己打算,只是她不能打算得太明显。

现在最主要的是保了命,能安全坐上王后的位子最好。

银簪是她的第一个打算,至少身边要有个和自己不离心的。

睡了大半个时辰,月季花才醒来,醒来便问:“大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妙语摇头:“没派人来传话。”

“你开始去找沈公公,有没有被刁难?”

“没有呢,听说奴婢是娘娘身边的人,要找沈公公,那些小太监可积极了。”妙语欢喜地道:“可见大王对娘娘是看中的,这些奴才惯会看人下菜……”

月季花笑了笑,不语。

只是她知道九重王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特别,不过这个理由也是把双刃剑。

可以宠她,也可能要了她的命。

虽然她现在被九重王口头承诺封为王后,但是圣旨却没有下来,这不过就是一口之言,随时都会改变。

她才不信什么君主的金口玉言。

月季花走到窗台前端了一盘绣球花,拿了剪子看似小心翼翼地剪着。

实则思绪早飞了,手上也是暗暗带着劲道的。

莫名其妙穿到这里,又莫名其妙被九重王盯上,真不知道命运到底要玩什么。

可怜的是她还不能发泄,真是憋屈!

她就这么委屈地给挂了,也不知道家里父母兄长哭成什么样了。

还有最疼爱她的奶奶……奶奶一定是整夜流泪的。

曾经她以为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家里人担心她当警察危险,为了他们她都可以放弃自己的喜好,做个小交警,只要能和家人平平安安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没想到命运给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意,太他娘的憋屈了。

月季花咔咔地剪着,妙语在一旁越看越心惊。

“娘娘,整个绣球都快剪没了!”

月季花低头一看,满头黑线,太不经剪了,两下花都快剪没了。

“就是让它没了,这样剩下一个小指甲,寒江独立,多孤寂。”月季花轻笑地掩饰自己意图。

☆、1194.第1194章 猜本王喜欢你什么

为了怕君天歌来的时候看见她把绣球花剪成这副模样,知道她心里的情绪,她特意让妙语拿来丝绸给绣球花穿了层衣裳,看起来不显得那么孤伶伶。

“娘娘,这样弄起来还挺漂亮的,娘娘真是心灵手巧,蕙质兰心。”妙语夺奖道。

“就你这嘴讨喜,去吧,到那堆赏赐里拿十两黄金充实你的小金库去。”月季花边说边将绣球花放上了窗台。

这样九重王就不会太过注意了吧。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何时能是个头啊。

“谢娘娘。”妙语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月季花拿出她自制的画册,开始画她的小漫画,漫画里她是个被人欺负的可怜虫,和现在的境况一样。

不过她脑洞大开的,把自己写得后面得了金手指,各种把九重王打得落花流水。

外面唱诺九重王来了。

她赶紧收起画册,像小狗般乖巧听话地出宫迎接。

画本永远是画本,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九重王被迎了进来,扫了一圈殿内,目光落在那盆绣球花上,脑袋浮出卧雪回报的话,月氏剪盆景时,带着一股戾气。

月季花心一沉,没搞错吧,九重王是属狗的吗,这么快就闻到了殿内那盆绣球花不对劲?

然而他倒什么也没说,坐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月季花给他的纸条摊开来:“月氏,看来不只要让教养嬷嬷教导你,还得给你请个西席来,这字写得怎么这么丑!”

月季花在心里翻小白眼,我又没用过什么毛笔,能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好吧。

“回大王,女子无才便是德啊。”月季花一点不自卑,她是什么身份?她是一个亡国的奴婢。

君天歌扫了她一眼,长臂一揽将她揽进怀里:“那爱妃说说,你的德在哪里?”

月季花身子一僵,大王,天还没黑,这么早真的好么。

“大王喜欢就是德,大王不喜欢就无德。”月季花呵呵地笑。

“那你可知本王喜欢你哪里吗?”君天歌凑过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里。

月季花身子微僵,就连耳根子都躁红了。

她当然知道君天歌想让她回答的是什么,可是她说不出来,这种公然调情,她还没习惯。

想到他跟别的女人也是这样调情,心里就泛起一丝恶心。

这根嫌弃自然地表现在了脸上,君天歌敏锐的发现了。

他的眸光变冷,闪着致命危险的气息看着她。

气氛一下子从暧昧降到了危险压抑,可君天歌的唇却在她的耳垂处轻吻着。

“爱妃,本王等着你的回答。”

“是臣妾这张脸吗?”月季花不甘愿地回道,她一点也不想做这种替身的戏码。

君天歌根本不是在看她,他在透过她这张脸看另外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真的格外的躁人。

君天歌勾唇一笑:“爱妃可真聪明。”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想让本王赏你什么?”

月季花眸光一亮:“我想要个婢女。”

“这事,沈公公跟本王禀报过,不过一个奴婢,你想要便给你就是。”君天歌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的下颚:“爱妃似乎吃得不错,这儿又长肉了?”

月季花嘿嘿:“皇宫的菜好吃。”

“那御膳房的人也太该死了,明知本王爱妃要少吃,还做得那么好吃。”君天歌凑近,闻到她身上特别的奶香,像极了小时候抱着三小包纸的味道。

贪婪地多闻了一会这才放开她吩咐沈公公:“给御膳房的人一点教训。”

月季花心里一沉,她不就多吃点肉么,用得着这样吗。

“求大王放过他们,臣妾以后一定少吃,他们是御厨把菜做好是他们的职责,是妾身管不住自己的嘴。”月季花赶紧跪了下来,头低到尘埃里。

君天歌扶起她,居高临下的地看着她的面容淡淡地开口:“爱妃,本王可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情况。”

月季花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爱妃与人拼死的那股狠劲,本王看着就喜欢,可如今爱妃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君天歌放开她,靠在美人榻上,双手撒手撑在椅背上,眸光犀利地打量着她。

月季花看着他平静地回道:“大王,我惜命。在大王面前妾身不过一个蝼蚁。”

她能跟那冤枉她的奴婢拼命,那是因为她的实力在那奴婢之上。

而她与这皇宫里的人拼命,那就是送死,她不会这么不理智。

君天歌站起来揽她入杯:“爱妃是本王掌上明珠,爱不舍手,又怎么会是蝼蚁。”

“臣妾说错话了。”月季花瞥了眼案几上的纸条转移了话题:“大王,妾身禀报的你觉得有可能吗?”

君天歌看了眼纸上那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太岁可能在下人院里的茅厕。”

转过来看着她:“爱妃大脑构造果然与别人不一样。”

月季花权当他是在夸奖自己,扯着嘴角往上笑。

妈蛋,这是说我脑子不正常吗?

“本王已经派人去了,不过爱妃觉得那东西就算真在里面,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太岁不会防腐、晒不死、渴不死、饿不死,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它都是活的,这个大王不用担心。”

“你是让本王吃一个从那种地方捞出来的东西?”

“呃……”月季花眨巴着眼看着他,这个问题,她没考虑过!

她只想着能找到太岁就好了。

她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而是应该直接让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