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男O他天天闹离婚[女A男O]](76)
对刚新婚的小妻夫能说什么呢,无法都是翻来覆去那几样,过得怎么样啊,感觉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啊,路西文卡问了,闻晏姝也敢答,她控制着度,简单说了几句。
倒是路西文卡似乎走神了一瞬,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回神笑了下,眼睛一亮:“祝你们早生贵女。”
他指了指路边停靠的小车:“还有人在等我。”
……
面前Omega还抱臂坐着,闻晏姝回想了下,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说没说老婆很乖,但路西文卡这么说,应该是有。
她不太清楚两人的关系好坏,现在看样子不太好。
于是Alpha开始揽责:“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Omega突然打断她,他越想越气,觉得这就是“自己”的锅,心里暗骂恋爱脑上头,“我的。”
闻晏姝没搞明白,但她能确定老婆在生他自己的气。
看样子,是在骂她的“另一个老婆”,他自己。
闻晏姝抿了抿唇,觉得这样不行。
她舍不得自己老婆挨骂,大的小的都不行。
于是闻晏姝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尝试分散老婆注意:“我们约个时间去看病好吗?”
还在胡乱生气的Omega瞥了她眼:“你负责。”
“好好。”
“时间……”
“除去节假日,我都方便。”
周末闻晏姝本来也要去接云云回家,她点点头:“那我约下周工作日的看诊,明天我要去接云云。”
哦。
她要是不提,小亓同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半路女儿了。
那天晚上他倒是想问过,Alpha非要抱着他怼在墙上亲,亓季昀都说不出话,只得到一个云云被朋友看管的信息。
他思索几秒,觉得那么大个智脑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点点头:“你去接吧。”
他明天还有事。
黑心老板与学生O
翌日酒吧
瓶塞啵一声撬开,透明的液体咕噜噜倒入杯中,淋湿杯底小山似的冰块,亓季昀用手感受了下杯身温度,收回垂落的视线,微仰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
“酒厂那边出问题我不管,多久正常供货?”他神色淡淡,染了凉意的手轻敲台面,“时间,我需要考虑更换合作商,你也知道,最近生意不好做,合作的其他酒坊和酒厂味道相差无几,价格还便宜些,我是念在合作多年的交情上,才和你们继续合作。”
说着,亓季昀下意识转了转椅子。
正加薄荷叶的调酒师抬头看他一眼,很快收回。
老板嘴里没一句真话。
果然黑心。
挂了电话,黑心老板亓季昀随手拨弄果盘里的糖果:“人呢?”
调教师冷漠脸:“刚还在这,应该去三楼了。”
一脸封心锁爱。
奇怪,怎么这副表情,有人抢他老婆了?
亓季昀再瞄了他眼,隐约想起来方才周逾白似乎嘀嘀咕咕说三楼有情况要去看看,他举杯子的手一顿,往日的“情况”就是他那群小老婆,于是了然,低头喝了几口,唇瓣湿润。
哦,搁这吃醋呢。
亓季昀懒懒笑了下,抬腕看了眼时间,上楼捉花蝴蝶。
花蝴蝶还是在人堆里,只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到底是Omega待的地方,三楼白天的灯光还算正常,没有炸来炸去的彩灯,只偶尔会有巡场的灯光晃过,他下意识眨了下眼,远远瞥见人堆里一尖显眼的冰山蓝,亓季昀眉头一跳。
耳侧调音师骤然调大了音量,他皱起眉,止步扭头喊了句“注意点,现在还没到晚上”,等音量调小一回头,心底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再走近两步,发现还是有那么一撮蓝毛软软地左右摇摆,目光微凝。
有Omega染了新发色?
这呆毛是原生的还是人造的?
没人能回答他,只有蓝毛随主人动作软软摇晃,顺滑得像颗果冻。
蓝毛的主人趴在透明玻璃桌面上,脑袋旁边还有杯橙汁,周逾白正弯腰看他,脸上带着好奇和好玩,再近一点,还能听见蓝毛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而周逾白在问:“弟弟几岁啦。”
“不是弟弟,是……姐姐的弟弟。”
周逾白夸赞道:“乖孩子。”
吞吞吐吐的声音软软回道:“不是,小孩了。”
看样子醉得不轻,亓季昀拨开围观的二三小O,让他们边儿玩去,被嗔怪了几句后顺利获得了个三人空间。
桌上的蓝毛,低头逗小孩的花蝴蝶,还有一个冷着脸抱臂旁观的黑心酒吧老板。
乍一看就像诱拐社会坏小孩。
亓季昀垂眸定睛,询问道:“他身上这校服?”
“我还没问出来呢。”
“不用问,他身上这三中校服,这么久没见忘了?”
周逾白“啊”了声,念着“冒犯了”,一边上手翻出蓝毛脖颈后校服的小标,真是三中的,他边嘟囔边用余光瞟人家,像是想透过后脑勺看小孩聪不聪明:“太久没见,我真忘了。”
三中是主城区的贵族中学。
住在云水苑的Omega大多从小到大都在那么一条相近的一条升学路线上,Omega专属幼稚园,同一个贵族小学、中学,最后人各有命升入不同的大学。
三中就是这条路上的中学,这也是亓季昀的母校。
周逾白还住在云水苑的时候,每天都能看见放学回家的三中学生路过家门前,那时候他只有那么丁点大,是每天被爹咪打扮成各种动物的背带裤小豆丁。
母亲心情好不跟爹咪吵架的时候,爹咪会放他出去,他就会站在路边问哥哥姐姐们今天过得开不开心,一般心情好的学生会摸摸他的脑袋,说“好可爱的小宝”,小白也就顺从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