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天与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么(172)
甚尔顺着晓的力道低头,“哪里看出来了?”
结果他刚一说完话, 宝宝闹得更厉害了。
晓:“你看!”
甚尔心中诧异, 心想胎教莫不是真有用, 便在床边坐下, 探头过去, 用手指戳了戳宝宝的身体。
甚尔:“喂?”
宝宝:“呀!”
甚尔再戳:“喂!”
宝宝:“呀!!”
晓:“快抱他!你还没抱过他呢!”
甚尔顿时如临大敌!
这小东西一捏就碎,怎么抱!
但晓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宝宝塞进了甚尔的手中。
“之前不是教过你嘛。”晓手把手给他调整姿态, “这样,这样……”
甚尔浑身僵硬,晓扯他一下,他就动一下,最后勉强摆出正确的姿势,战战兢兢地唯恐自己一用力就把躺在自己臂弯上的小脑袋挤得鲜血横流。
鲜血横流倒也没啥,主要是晓肯定会吓死。
“好啦!”晓大功告成,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甚尔一脸惊悚的表情,笑了个半死,“你怕什么啊?”
甚尔:……手里捏着个豆腐你怕不怕?
谁知下一秒,“小豆腐”刚在爸爸怀里躺好,嘴突然一瘪,大哭出声。
“哇啊啊啊啊——”
嘹亮的哭声震天动地,简直快把人的天灵盖掀了去。
甚尔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聋了。
“哎呀哎呀。”晓连忙伸手把宝宝抱了回来,轻轻晃着手臂哄起来,“不哭不哭。”
但宝宝依旧大声哭喊,毫无停止的迹象。
两个新手爸妈见此顿时开始焦头烂额起来,抓耳挠腮地围着宝宝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搞清楚了原因。
“原来是饿了啊。”晓撩起衣服,见宝宝吃上母乳马上安静了下来,顿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哭得脸都红了,还以为哪里不舒服呢。
白鼓鼓的小团子被宝宝的小手捧着,咕噜咕噜地吃得正香,甚尔见此眉头一抽,心里忽然有点不爽起来。
“他只能吃这个?”甚尔双手抱胸。
照顾孕妇的注意事项他是一个没落下,看护幼儿的知识那是半点没上心。
“也可以冲奶粉啊。”好在晓也知道甚尔就这德行,耐心道,“不过那还得注意水温,现在烧水来不及了。”
甚尔这才想起来,那一堆婴儿用品里好像是有几罐奶粉来着。
“那我去登记了。”他打算回来再研究。
“早去早回啊。”晓腾出手来挥挥,“名字别忘了!”
甚尔摆手。
半个小时后,出生人口登记处,甚尔握着钢笔,看着手下的“姓名”栏,面色一僵。
“怎么了先生?”一旁的服务人员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是笔没水了吗?”
“……没。”
甚尔:= =
儿子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服务人员微笑:“先生?”
甚尔:“……”
甚尔大脑疯狂运转,额头冒汗,一连串的名字从他的脑海中飞过,仓皇中一个声音钻进了他的大脑,他想都没想地当即落笔。
“禅院惠?!”
晓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拿着甚尔领回来的证件,大吃一惊,“可是这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吗!”
还是她的备选之一!
甚尔一看自己写错了,直接摆烂,“就这样吧,改回去太麻烦了。”
男人的名字真是太难记了!
总而言之,木已成舟,好在惠作为男孩子的名字也不算太离谱,只是秀气了些,没有晓想象中的那样帅气。
“没关系,我们宝宝也是一个温柔的男孩子呢!”晓很快接受了现实,歪头蹭了蹭宝宝白嫩的脸颊,忽然灵机一动,“惠,惠……”
“我们惠,是爸爸妈妈的恩惠。”
甚尔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晓不跟他生气就行。
小小惠在家里的第一个晚上,非常活泼。
又一次被尖锐的嚎哭声惊醒,晓迷迷糊糊地根本睁不开眼睛,伸手艰难地摸索着开了夜灯,“怎么了……怎么了……又饿了吗?”
婴儿的需求是随机又难以理解的。
饿了,哭,尿了,哭,甚至连睡不着,他们也只会哭。
哭是他们唯一会的沟通方式,幼小的大脑还无法理解复杂的逻辑,他们只知道自己难受,便条件反射地用哭喊表达出来。
而父母只能在摸瞎中,找出原因,为他们解决。
痛苦地拉上被子蒙住脸,甚尔深吸了一口气,一撇头就看见微弱的夜灯下,晓坐在床边为孩子喂奶的身影。
“别理他了,让他哭。”甚尔不耐烦道,甚至心里想着要不把这小兔崽子丢到楼下去吧,省的让人连觉都睡不好。
“不行哦。”晓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孩子哭过头了,很可能会窒息的。”
甚尔:啧。
“你睡这边。”甚尔见晓困得连眼睛都打不开了,当即要求跟她换位置,“我看着这个崽子。”
一有动静,他当即摁灭!
天与暴君的敏锐感知力可不是盖的!
晓朦朦胧胧回头,“那喂奶怎么办?”
甚尔一顿。
于是到了第二天,甚尔抱着几罐奶粉,开始研究起来。
“怎么这么麻烦……”发现给婴儿泡奶要求还真不少,甚尔啧了一声,“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精贵不已,不仅奶要泡四十度,纸尿布也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