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决定做个好0(102)
等她累趴下后,非烟才报复性的往她肩上咬去。
姜仪却抱着她的脑袋,问她:
“为什么不回去了?”
非烟松开了她,伸手擦了擦她肩上的牙印:
“工坊那里挺危险的。况且你不是也想让我走吗?”
姜仪又问:
“翻案后准备去哪?”
“翻案了再说。”
听后,姜仪便默不作声了。
夜里静得很,这院子也偏,不会有什么人来往,姜仪一沉默便显得更为寂静了。
于是非烟苦思冥想,找了个姜仪能与她搭话的话题: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我和月禾在雪地中刺杀鹤居那天,我对上你为何施展不开招式”
姜仪也记得刺杀鹤居那天,她对上自己时,连剑都拿不稳,更别说施展招式了。
姜仪忽然想起了家主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她为取落梅而杀了一个铁匠,她回到姜家后郁郁寡欢了一阵子,于是家主告诉她:一个剑客的剑上若是没有沾上过鲜血,那这剑与木棍没有区别。
她想,当时月禾可能只教了她如何练剑,却没教她如何杀人。
但她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便是让她去杀人,可剑客练剑,不是为了杀人。
于是姜仪盯着床幔,郑重其事地告诉她:
“可能是……我比较厉害。”
闻言,非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姜仪却有些恼了,她好歹也是盛名在外的白玉剑客,但这笑却是像在否认她,否认她的剑法,否认她的为人。
“你笑什么?”
非烟本意并非是想否认她,只是不经意间想起她方才泛红的眼尾,于是她从姜仪怀中抬起头,笑着问她:
“你刚才哭什么”
“我没哭!”
姜仪当即否认了这个说法,她只是生气,只是难过,只是有些委屈罢了,她道:
“我只是眼睛有点疼……”
闻言,非烟忍住笑意,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少主可以憋住不哭,少主真厉害。”
姜仪有些底气不足:
“本来就厉害……”
非烟却笑得更厉害了:
“也不知道谁刚刚累得跟狗一样。”
听着她的笑声,姜仪有些无地自容,拉起被褥蒙住自己。
笑着笑着,非烟瞥见了散落一地的衣物,那件月白色的长衫格外惹眼,于是她指了指那件衣裳,隔着被子拍了拍姜仪:
“下次爬墙的时候别穿这么白的衣裳了,容易被人发现。”
不一会儿,被褥中传来了蚊蝇声大小的一声:嗯。
巴掌
见姜仪这样,非烟又好气又好笑,她隔着被子抱住了姜仪的后背,顺手拍了拍:
“你躲在里面做什么?”
姜仪却在里面闷不做声,动也不动一下,于是非烟又问:
“不想抱抱我吗?”
姜仪这才往前凑了凑,弓着身子抱住了她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了她的胸前。
非烟也扯过被子,这回,她抱着姜仪时没有隔着任何东西,她双手贴着她后背的肌肤,时不时的摩挲两下。
“什么时候走?”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走?”
姜仪说话时,一阵温热的气息喷在非烟身前,痒得不禁让她推开姜仪的肩膀,往后挪了挪。
姜仪却紧紧抱着她的腰,再次贴了上去。
非烟只得再次推了推她:
“你这样弄得我很痒。”
捂在被子里的姜仪却不以为然,她的脸紧贴着非烟身前,她越是推她,她越是贴得更紧,最终她起了邪念,忽然朝着那白玉无瑕般的山峰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非烟疼得闷哼了一声,本搭在她肩上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脖颈,她越咬越厉害,非烟的手也不知轻重的掐了下去。
最终,这场闹剧以姜仪脸上落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结束。
姜仪捂着她红肿的脸颊,在被褥里探出半截脑袋,委屈巴巴地问她:
“你怎么打我”
非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痕和牙印:
“你看看你把我咬成什么样子了?是嫌刚才的牙印不够多吗?”
姜仪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才发觉自己是有些过分了。
于是她赶忙伸手去擦那些红痕,一面擦着,一面给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看她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非烟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忽然握住了姜仪的手腕:
“要不你别走了。”
闻言,姜仪一愣。又听非烟继续说到:
“等我们报完仇后,我带你去浪迹天涯。”
姜仪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又再次确认了一遍:
“跟着你”
非烟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道:
“怎么瞧不起我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赚银子养着你,每日都给你买花裙子穿,给你炖红枣乌鸡汤喝,好不好”
姜仪却再次沉默了,她掰开非烟的手,再次贴着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非烟拍了拍她的后背:
“诶?姜仪”
姜仪依旧不理她,于是她溜下去半截,捧起了姜仪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这一看,让非烟一惊。姜仪想再次掰开她的手,这次她的脸却被非烟结结实实的捧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非烟笑着打趣她:
“别动,别动,眼睛又要红了。”
姜仪立刻垂下眸子: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穿太艳俗的裙子,也不喜欢和红枣乌鸡汤。”
非烟却道:
“你会喜欢的。”
因为她记得上辈子姜仪过生辰时,自己做的这个红枣乌鸡汤就深受她的喜欢,并且对其大家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