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决定做个好0(17)
非烟顺势抓住了姜仪扯住衣领的手,早在那日刚进姜家时,她就想这么做了。
“少主怎么了?这身衣裳少主不喜欢这不是少主送的吗?”
昨天从木桶里爬出来,发现丢在帘子后的衣裳,虽说这抱腹是她从未穿过的款式,看着也怪让人难为情的,但穿在里面又有谁会知道呢?
不过,姜仪现在知道了。
姜仪的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裳:
“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做少主的人”
说着,非烟红着脸,摸到了姜仪的腰封上,去解上面的系带。
见状,姜仪腾出了一只手,护好了自己的衣裳:
“我不是这个意思。”
非烟见空插针,一下子就倒在了姜仪身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两个人整整齐齐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趁姜仪还没缓过神,非烟顺势跨坐在了姜仪身上。她瞧着身下那人,眼神涣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红了脸,看上去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拉扯之中,姜仪的手也松了,非烟的衣裳再次半挂在了肩上。
坐在姜仪身上的非烟得意的扬了扬扯下来的系带,笑着把丢在了一旁,下一刻,巴掌宽的腰封也被扯了下来……
姜仪腰间一松,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来……”
姜仪的“来人”还未喊出口,身上的人就倾身而下,用方才扬着系带的手将她的嘴给捂住了:
“少主不要喊哦,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多不好。”
看着姜仪那张憋得通红的脸,非烟全身都躁动不安,隔着衣裳,非烟情不自禁的蹭了蹭身下的人。
非烟面红耳赤,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保命的紧要关头,自己竟被心思纯净的白玉善人挑起了一丝情/欲。
两人离得太近,近得鼻息都能感觉到。姜仪可受不了这样,她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非烟,力气大得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原本就未愈合的伤这时疼得更加厉害了。
好在姜仪身手了得,不过一瞬之间,非烟就被她制服了。她顺势拿起一旁的系带,将非烟那双不老实的手给捆住了。
虽然姜仪没失身,但是也狼狈得很,衣裳凌乱不堪,腰封也被扯坏了,气急败坏的她单手压着非烟的肩膀:
“还说自己不是细作,我看你们沧澜宗送来的细作都一个样子。”
都流氓的很!
即使被绑住了双手,非烟的双手依旧不老实。她缓缓的攀上了姜仪按着自己肩膀的手,细细摩挲着……摸着摸着,从前萦绕在她脑海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少主,我愿意给你做走狗。”
她说这话时委屈巴巴的,看上去不像勾引,倒像是发自内心一般。
不过姜仪可不会再相信她了,这个非烟,可是满嘴谎话!
姜仪一把甩开了非烟的手:
“少动歪心思。”
没了姜仪的手压着,非烟坐起了身,凌乱的外衣从肩上滑落,在夜色中,她活像话本里的妖精。
非烟娇弱无力的靠在了姜仪身上,这次是怎么推也推不开了:
“那少主刚才还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非烟委屈得很:
“少主是嫌非烟愚笨了吗?”
这人就像粘在了她身上,无奈之下,姜仪只好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对于练剑之人来说,脖子可是命门。
“你可不笨。昨晚我把落梅架在你肩上,你还会装晕。”
昨晚,姜仪望着木桶中接二连三冒出的水泡,就以确信,这人绝对是装晕。就算真晕了,呛了水也该醒过来。
非烟仰着脑袋,眼中含情的望着她:
“少主,你知道我是装的”
“那是自然。”
说着,姜仪掐着她脖子的手不禁更用力了些。
非烟有些喘不上来气,她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腕,此刻情况紧迫:人没勾引到,命也要没了。
好在非烟脑子不聪明,可记性却不差。
“那少主,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把我从水中拉起来的时候,除了我的脖子,还摸到了什么?”
昨夜摸到的东西还真不少,姜仪本是无意之举,可没曾想会被这个细作给威胁。此刻姜仪掐着非烟的命门,但非烟何尝不是掐着姜仪的命门呢只要非烟随口一说,武林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少主,还想摸吗?”
非烟说着,就抓着姜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往下摸索。在姜仪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就已经覆上了一处柔软,昨日某些场景瞬间在她脑海里翻江倒海。
不知为何,姜仪心里莫名害怕,她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可比什么“臭虫大人”可怕多了。
“你……”
非烟死死按住她的手:
“少主,我……怎么了?”
姜仪恼得脸耳朵也红透了,挣扎了许久才将手给抽了出来。
逃离了非烟的魔掌后,姜仪立刻跑到了门前,敲了敲门,故作镇定说:
“去跟家主说,姜仪反思好了,从前的错一定不再犯。”
门外的小哥还不知屋内发生了何事,依旧用漠不关心的口吻回复着她:
“少主,家主这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时候太晚了,明日再说吧。”
姜仪站在门后没有说话,门外小哥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姜仪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下一刻就要将这块门砸个稀巴烂。
“要不少主先将就一晚”
下一刻,那块木门就被姜仪一脚踹开了,不仅是踹开了,还踹得四分五裂。
小哥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姜仪,这下好了,在他心目中,除了害他不能娶妻和大逆不道这两条罪状外,姜仪还多了个暴躁无常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