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决定做个好0(45)
有时,非烟心中会想起那个强大的执念:好好练剑,然后将姜仪压在身下。于是她会将丢在地上的剑捡起来,刻苦的练上几刻钟。
不过,这种情况很少。闲暇时候,非烟又过上了从前有情趣的生活,不过和上辈子不同的是,她不再和同门闹矛盾了,而是更乐于找些稀奇的花草,将它们插在一个好看的瓷瓶中,放在姜仪床头。
某天晚上,姜仪忽然穿着单薄的里衣,冷着脸站在她的床边,一脸怨气的望着她,道:
“想要我来直说,何必在我床头放一堆招虫子的花草,害我睡不好觉。”
非烟细心挑选的鲜花,不仅招来了一堆虫子,还在晚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让她苦不堪言。
非烟对此毫不知情:
“少主被咬了”
“天一黑屋里都是虫子,咬死人了。”
说着,姜仪掀开了她被子的一角,顺势躺了在了非烟旁边。
非烟原想给姜仪素净的屋子增点色彩,没想到却害了她。
“对不起,少主,我不知道那花招虫子,咬得严重吗,给我看看。”
于是,姜仪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一只满是红点的胳膊。
“少主,我对不起你。”
说着,非烟很自然的抱住了姜仪,伏在她身旁吸了吸鼻子,就像是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狐貍。
姜仪看了很心疼,方才的怨气荡然无存,她将委屈的狐貍圈在了怀里: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怀中的非烟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少主,我觉得我这两日剑术大有进步。”
“嗯,明日早上我看看。”
姜仪闭着眼,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
非烟却道:
“不能现在看吗?”
明日早上她偏要晚上让她看。
“现在太晚了些况且今日已经很累了。”
非烟笑着问:
“少主累了”
姜仪不明白她非缠着晚上给她看剑法是何意,于是将脑袋埋在了被子里:
“累了。”
非烟却道:
“累就对了。”
咬痕
非烟撑起半个身子,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姜仪,尔后,她将姜仪盖过头顶的被子掀开了。
今夜的月色很美,月光从床榻旁的窗户里洒进来,照亮了大半间屋子。
姜仪头顶的被子被掀开,眼前恍然间亮了不少,正当她不明所以的望着非烟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时,非烟忽然钳制住了她的双手,将其按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月光之下,非烟杏仁大的瞳孔亮晶晶的,弯成月牙的眸子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寸,非烟轻声道:
“少主累了,说不定就打不过我了哦~”
说着,就要倾身而下,吻上姜仪的唇。
但说实话,非烟平时行事大胆,心里却是害怕得很,比如说现在,她的话虽然说得十分轻巧,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毕竟,这是第一回在姜仪面前展示自己的努力成果。
眼看就要两唇想贴,非烟的一颗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就在她快要得逞的关键时刻,姜仪的手不知何时抽了出来,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在了身边。
不就是被按住了吗?非烟还能挣扎,她想给姜仪的胳膊来上一掌,好让她松开自己,只可惜她的手还未碰到姜仪分毫,就被姜仪锁在了身前。
姜仪将这个手脚不老实的人翻了个面,然后从背后拥住了她。
非烟身前是姜仪钳制住她的一双手,她的首次展示就这么失败了。
非烟不甘心,于是在她怀里挣扎了一会儿,情急之下还在姜仪腿上踹了一脚。
姜仪吃痛:
“你别踹我。”
非烟又往姜仪另一只腿上踹了一脚,但与上一脚不同的是,这一脚踹得很轻,与其说是踹,更不如说是撩拨。
“少主认输了?”
姜仪往后挪了挪,好让相贴的肌肤有一些空隙,但她的手还是牢牢抓着非烟的手腕,生怕她再次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
“我从来没认过输。”
姜仪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的传来,说得漫不经心,非烟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往姜仪胳膊上咬一口。
“以你现在的身手,与人交手时还是要保持些距离,不然,招式施展不开。”
姜仪好心指点她一番,不过这话在非烟听来,刺耳得很,就好像再说,这一辈子非烟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于是,她扭动着手腕,再次挣扎了一番。
她一面挣扎,一面道:
“少主,我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虽然姜仪累得很,但这样的挣扎对她来说只是挠痒痒,她将非烟那双不断挣扎的手按在床榻之上:
“都过了一个月了,还是毫无进步,你再动,我可就要把你绑起来了。”
“怎么可能”
非烟不信,虽说这一个多月大多时间吃喝玩乐,但她每日可是足足练上两个时辰的剑,怎么可能毫无进步
“我可是每天都有在认真练剑。”
姜仪抿紧了唇,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不再跟她较劲:
“睡吧。”
闻言,非烟气得抓狂,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狐貍:
“少主,为何不让我亲你”
姜仪却道:
“没有不让你亲,是你自己亲不到。”
话虽如此,姜仪就不能放水吗只要姜仪放水了,凭自己矫捷的身手,怎么可能亲不到
于是乎,非烟往姜仪胳膊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从背后拥住她的姜仪,此刻忽然撑着床榻,直起了一半身子,低头盯着怀中的女子。
感觉到身后那强大的威逼感,非烟不禁松开了嘴,迎上了姜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