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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妻后经商挣得鱼粮满仓(126)

作者: 青红辣椒 阅读记录

“我可以打破不收徒弟的规矩,但我收徒的条件是必须熟识一百种草药的药性,而且还要把人体的所有穴位位置牢记于心。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再来找我拜师罢!”

谢世安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让夏倾音知难而退,不必说熟知一百种药草的药性和药理,光是人体全部的穴位,没个一年半载的苦心钻研,哪里能记得住。

就这?

夏倾音一听条件便乐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夏倾音一拜!”

谢世安表情无奈:“你这小娘子怎么不听人劝呢,我是说你先回去学会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再来谈收徒的事。”

夏倾音一笑:“禀告师父,我已经熟记8000种草药的药性和药理,而且人体的每处穴位和经络我已经全部掌握,十分符合您老人家的收徒标准。”

这些日子,她在空间平白多出将近十年的时间,早把中医、西医的入门基础知识学得滚瓜烂熟。

谢世安听完眉头紧皱。

小药童则是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谢大夫明明说草药只有1025种,夏娘子怎么说8000种?

这时谢世安再度冷了脸:“草药一共才1025种,你哪来的8000种?我不收不忠不实之徒,你带着人赶紧走吧!”

夏倾音懵逼,她确实背了八千种呀!

随即她就明白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架空时代很落后,很多农作物和植物都还没有从外域引进,或者说还没有被人发现,所以才导致谢世安以为只有1025种草药。

“师父,我没说谎,我真的背了8000种药草。”现代的书上记载了还不只八千种呢。

说完夏倾音起身背过身,假装从衣服里掏东西,实际上是把空间里自己的学习笔记拿出来,厚厚一大摞宣纸。

小药童看着她的目光更加不可思议,仿佛在想,这么厚一大摞纸这小娘子是怎么放在胸前还看不出来的。

夏倾音将笔记交给谢世安:“师父若不信就看看这个,这是我背药草时整理的,上面有我画的药草图片和药性、药理。”

谢世安一一翻过宣纸,果然是8000种草药,而且里面大多数的植物他都没见过。

“这真是你记的笔记?”

夏倾音见他不信,直接开背。

②“第一种天麻属多年生草本植物。植株较高大,根状茎长呈椭圆形或倒圆锥形,节密鳞片状鞘多;肉质茎黄色;无绿色叶片;花为橙黄或淡黄色,萼片和花瓣合生;蒴果长圆形,具短梗;种子多而细小,呈粉尘状;花果期为5、6、7月。

②具有息风止痉,平抑肝阳,祛风通络的功效。主治肝风内动,惊痫抽搐,眩晕,头痛,肢体麻木,手足不遂,风湿痹痛等。

②第二种元胡又名延胡索、玄胡,块茎球形,直径1-2.5cm,外被棕褐色、易脱落的鳞片状外皮,内为黄色……”

夏倾音滔滔不绝,背出的内容与笔记上的一字不差,直到背了200多种后,谢世安终于喊停。

这回他信了。

“你为何要学医?”谢世安问。

夏倾音本来想说,为民解疾苦,造福天下苍生之类的,可是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四年前我亲眼看着娘亲难产而死,三年前我亲眼看着爹爹吐血而亡,我不想再有至亲死在我面前,所以我要学习医术。”

谢世安点点头:“不瞒你说,你笔记上一半的草药我都没见过,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③“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不过因机缘巧合多熟识了几味药草,纸上谈兵罢了,而师父您的针灸和望闻问切之术才是真功夫。”

“说的好!”谢世安眼中不禁露出赞赏之色:“不知这些笔记可否借老朽一看?”

“师父不嫌弃,请尽管留下看。”

如此谢世安端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好,今日我便收你为徒,日后你必潜心医道,不可用医术敛财,诓骗病患。”

“徒弟谨记于心!”夏倾音磕了三个响头,拜师礼成。

“我这医馆病患颇多,没有时间教授,只能抽晌午一刻半刻时间来教你,其余你就跟在我身边,看我如何给病人治病吧。”

“是,师父,徒弟今日先将邵芳玲安顿好,明日正式来学习。”

第71章

夏倾音把邵芳玲送回客栈, 又给刘掌柜加了钱,让伙计按时去世安堂抓药,并嘱咐一天2次熬药。

邵芳玲一直没醒, 夏倾音怕她有事, 所以晚上没走,她闪进空间学习,时不时出来看看她。

第二天早晨, 邵芳玲慢慢睁开眼, 神智清醒, 但身体还是不能活动。

她醒来也不哭也不闹,第一件事就是求夏倾音, 让她跟地府鬼差打探五年前未见过面就被淹死的女儿,想知道她在地府过得好不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倾音只得再打开鬼乐, 拿出变声器装神弄鬼一番,谎称道:“你女儿早已投胎5年,现在投胎在兴昌府的富贵人家, 被家人捧成掌上明珠,过得十分幸福。”

“过得好就好,过得好就好……”听完邵芳玲蓦地大哭,她躺在床上哭得声泪俱下, 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不禁跟着心碎。

夏倾音知道她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于是说:“我有事不能整日待在这里陪你,不过你放心, 一切我都打点好了, 你尽管安心住在这里。店家会给你准备一日三餐和汤药,你凡事要看开点, 人活着就得向前看。”

她说完便走了,然后去了隔壁房间看望另一个病号。

“季晁荣,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只见季晁荣躺在床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已不是昨日奄奄一息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