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期待语气。

“……”沉默。

“没了？”

“没了啊，网上搜的真真假假的，我没认真看。”

“……”还以为她能把他的家庭和以前的事也扒出来呢，好嘛，白高兴了。

他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林月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青春期啊？

好在程昱很快恢复过来，他转过身认真地盯着林月姜：“网上真真假假不可信，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来问我，我一定实话和你说。”

他直勾勾看着她，林月姜一愣，心脏突然麻了一下。

真的什么都能问吗？

那……

“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

林月姜话说的很慢，程昱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她，等她说完。

“有过一个暗恋了很多年的学姐？”

终于听清她的话，程昱内伤了。

“你说什么？！！”他语气有几分慌乱，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

“就暗恋啊，我听圆子说的，刘齐运和她说你高中的时候喜欢一个大你好几岁的学姐，但她沉迷学习，你就没敢表白，自己憋了好几年。”

“……”

该死的刘齐运，他要把那颗脑袋拧下来，泡酒！

“说说嘛，有后续没？你真一个人憋了那么多年没去找她表白啊？”林月姜眸中，是对此事赤裸裸的好奇。

程昱现在还能说什么呢，他除了微笑，无话可说。

总不能对着林月姜当街大喊这个人就是你吧！

程昱没回应，林月姜就当他是不好意思开口，默认了。

“唉。”她幽幽叹气，“你说说你，喜欢就表白呗，大不了被拒绝，扭扭捏捏的做什么，现在倒好，人都不知道去哪个角落了，你没机会喽。”

程昱不说话，只用复杂的眼神看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喜欢一个人可不就得去表白嘛，暗恋最没劲了。”

“那你大三谈恋爱的时候，也是你主动表的白？”程昱语出惊人，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

过去

“？”林月姜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我大三谈恋爱了？”

还未等他回答，林月姜先自己下了定论，“哦，又是圆子是吧？那个藏不住事的，什么事都给我到处乱说！”

程昱心里的那一丝小慌乱暂时稳住了。

“那怎么能是我表白的呢，是别人追我的好吧，我长这么大还没给人表白过呢。”

对于这件事，林月姜可就有得说了。

“那你说起我来头头是道？纸上谈兵啊你。”程昱精准打击。

林月姜：“……”这我还能说什么呢。

“而且关于我……那啥这件事吧，有点复杂。”程昱乘胜追击，“总之你别听刘齐运说的那些，他就是到处给我乱造谣。”

“知道了知道了，不调侃你就是了。”

林月姜把程昱的一切异常表现，归因于他害羞。

林月姜不提了，程昱可没消停，他继续追问：“那你和你大三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分手的啊？圆子姐不是说你当时只顾着学习嘛，还能谈恋爱？”

“你这是什么话？”林月姜翻了个白眼，“学习和恋爱不冲突啊。”

“不过我确实挺烦他打扰我学习就是了，忘了具体在一起多久了，两周还是三周吧，实在受不了了就分手啦。”

林月姜是在大三上学期谈的恋爱，那人是隔壁软件学院的研究生，追她的时候说话装的就像个厉害的，啥都懂那种。

她当时忙着上课，打比赛，还得抽空写写小说，是真的没时间谈恋爱。

但是那人一直追她，她也就想着，能有个人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也行，两人专业相近，偶尔还能一起组队参加参加比赛。

可惜天要亡她。

在一起之后，林月姜才算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什么学霸呀，那都是装的，实际上那人关于技术方面的东西是啥也不懂，满瓶子不晃半瓶子摇的，学东西还慢的要死，又喜欢散播负能量。

和她一起去了两次图书馆就不想去了，天天约她去什么游乐场，漫展之类的地方，还是挑在她最忙的时候。

这能忍？肯定是果断分手啊。

现在想到这些，林月姜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呼……当时她可累坏了。

不过她觉得和程昱说这些也没意思，就没开口。

程昱因为上一句而往下压的嘴角，听到下一句又成功上扬了。

分了好，分了好啊，他当时就看那男的老不顺眼了。

林月姜还在继续回忆，“不过现在想起来确实挺离谱的，当时甚至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饭都才去了两次就掰了，更别说其他的，我都二十七了，还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呢。”

程昱内心的小人在疯狂吶喊：“不用感到遗憾，等我以后陪你天天谈！”

……

两人就这么聊了一路，等到夜市的时候，冯佳圆他们早已经开吃了。

“姜姜！程昱！快来快来，你们两个磨蹭啥呢？我们都快吃饱了。”冯佳圆疯狂朝两人挥手。

现在人还不是很多，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一张大桌子。

按照冯佳圆的意思，今天是程昱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他们得吃点好的，所以摆了满满一桌。

他们几个倒是因为假期余额还有得剩，所以还能留两天，可对于程昱来说，他的假期已经没了，明天得飞回去工作。

整顿饭吃得很愉快，回去的路上，一群人也是聊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