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她至上[破镜重圆](62)
林渝绘歪嘴,硬着头皮回:“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刚刚要找什么?”
游斯浅用下巴指了指车门处的凹槽,没好气说:“出门忘了带铁门钥匙,备用钥匙上次我随手放在那里面,你找找。”
凹槽里有一包纸巾,一瓶功能饮料,林渝绘将它们拿出来,探头。
钥匙在最底下的角落里,难怪刚刚游斯浅找不到。
她拿出来,递过去。
游斯浅伸手要接过,她立刻收回来,说:“你答应我,打开车门之后,刚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毕竟我不想跟你一个渣男扯上关系。”
游斯浅失落地暗暗叹了一口气,抢过钥匙,打开车门扔了一句:“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惜再怎么嫌弃我,我也是你挥之不去的前男友。”
下车,关门。
又打开后车门,拿下床单盒子,朝林渝绘赌气哼唧一声,关门。
林渝绘忍俊不禁,幼稚。
她调整状态,扔掉刚刚奇怪的记忆,下车,跟在游斯浅身后上楼。
刚到客厅游斯浅便将盒子扔过来,坐到沙发伸了个懒腰说:“去,把我床单被套换下来,洗好还给我。”
林渝绘站在身后朝他脑袋虚空挥了两下拳头,走进房间。
拆卸,换上,折迭在手上,走出房间门,停下脚步。
游斯浅抱手靠在沙发靠背,面朝天花板双眼紧闭,被拉扯的脖颈让大且好看的喉结越发明显,流畅的线条搭配放松的表情,慵懒率性。
似乎是睡过去了。
林渝绘放轻脚步从侧边走往阳台。
“站住。”
才刚走两步,游斯浅用沙哑的声线喊住她。
林渝绘挺起腰杆,看他要做什么。
游斯浅只是转头朝向她,睁眼,短暂的休憩之后让他眼白微微泛红,看上去疲惫不少,连带标准开扇形的双眼皮也比往日深邃。
他手指捏了捏鼻梁,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缓缓说:“先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故意撕烂它,别等洗完上面有几个洞,你还说是洗衣机干的。”
林渝绘疑惑到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她拿起床单看一看,又指了指自己,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组织出一句:“我手段会这么幼稚?”
游斯浅哼唧一声,“谁知道呢。”
“你还说!”林渝绘瞪大眼睛指着游斯浅,“君子游戏,说好了忘记的!”
游斯浅举起双手,不以为然道:“可惜我不是君子,你说的,我是渣男。”
然后得意看着她。
林渝绘委屈巴巴,气到说不出话,就咬牙瞪着游斯浅。
见她情绪上来,游斯浅脸色慢慢弱下去,放下手叹息说:“哎呀交换条件,你以后不准提我哥,我把之前的一二三次全部忘掉行不行?”
又是因为余同,林渝绘无奈翻了个白眼,“行,不提就不提。”
游斯浅耸耸肩,“现在可以拿来给我检查了。”
林渝绘走到游斯浅跟前,打开床单,没好气问:“看清楚了,没有弄坏。”
游斯浅翘起二郎腿,指尖抵住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全方位打量,拖了大半分钟时间。
林渝绘耐性抵达极限,她直接将床单盖从游斯浅脑袋盖到他腰间,捂住,咬牙切齿说:“看看看!让你耍我!看个够吧!”
将游斯浅困在里面。
游斯浅越挣扎,她就抱得越。
“林渝绘你天天恩将仇报。”游斯浅声音从床单里闷闷发出来。
她冷笑,“让你天天犯贱?”
“你等着,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游斯浅双手推着床单,但无济于事,只在头顶上方印出两个掌印。
林渝绘更得意了,冷嘲热讽说:“出来你也打不过我,现在求饶我还能放了你。”
游斯浅呵了一声,用力拽住胸前的床单,成功从她怀里抽出一半,他举到她头顶,盖下来,身体往她那边压,两人上半身都被裹住,带着床单摔在沙发上。
就差那么一点点,又该假装失忆了。
有了刚刚的经验,两人这次谁也不看谁。
林渝绘双手迅速从游斯浅腰间抽离,游斯浅也立刻将林渝绘拉起来,只花了三秒,客厅沙发多了两个鸡窝头,坐得端端正正,目不转睛盯着未打开的电视机。
游斯浅将床单全数拿到怀里,咳嗽两声,打破尴尬说:“我自己洗吧。”
“噢噢。”林渝绘僵着身体回答,“那我先回房间。”
她指了指房门,跌跌撞撞起身。
“哎……”
刚走两步又被游斯浅喊住。
林渝绘站好,转向电视机方向,等着游斯浅开口。
他却半晌没有动静,把好不容易认真起来的氛围打散了。
林渝绘侧目看过去,不满道:“你要说就说,怎么婆婆妈妈的。”
游斯浅拍了拍床单,抬头,满眼认真说:“你今天去逛商场,是真的打算了要开画室招学生吗?”
突然的深情让林渝绘一下站正了,她扣着衣角,眼神闪躲回:“是啊。”
游斯浅轻笑,淡淡说:“但你不喜欢,你不喜欢当老师。”
林渝绘没回答。
她现在似乎没有谈喜不喜欢的资格。
“其实还有更长远的办法。”游斯浅盯着她,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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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粉色大白兔床单上,林渝绘盘腿坐在中央盯着那台一眼价格不菲的梳妆台发呆。
游斯浅的提议很好,但不一定成功,如果很长时间不成功,她就有很长时间没有收入。
但游斯浅却给她打包票,说肯定没问题,至少吃上饭不是难事,至于实现梦想,只是时间问题,也一定可以的,比开画室强,时间充裕,还不用四下奔波去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