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14)
……
最终他们两个内部硝烟,以老妈又给他们两个分别夹一块结束。
“谢谢姨,真好吃。”
“谢谢姨,真香,呵呵。”
楚哥在屋里翻了个白眼,
“一听呵呵,就是钱总那个憨货。”
“还是把他两整回屋里来吧。不然大伙儿一会只有啃骨头的命。”
周夫子提的是个建设性意见,去把他们两个叫回来。
“他们为什么听周夫子。”
“周夫子上课替睡觉的他们放哨。”楚哥躺在炕上懒洋洋的说。
结果等了半天,
去一个又搭一个,三个都没被俘虏了。
“姨,确实是好吃。”周夫子心满意足的声音入耳。
完了,师徒三人都被妖怪抓走了。
最后还是楚哥把他们三个踹回屋。
老爹老妈安排个大圆桌,周围放着木质板凳。
热气腾腾的铁锅炖大鹅盛了好几大盘放到四周,中间摆着黄色的白色的豆包,年糕等主食。
“尝尝家里酿的葡萄酒,不醉人。”
老爹给每个人倒一杯,
“管够啊,不够还有呢!酿了好几桶呢。”
桶这个字就很迷人啊,这得多能喝啊。
“都是小孩,你别劝酒,助助兴就行。”
“没事,阿姨,我海量。”
“我也不差。”钱总也不甘示弱。
孙空,钱总与老爹默契的对个眼神,颇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意。
我们一群人在饭菜齐备,起身碰杯,众人欢聚一堂,到觉得有种过年的热闹的氛围。
我们浅尝葡萄酒就下桌了,各干各的,结果我老爹他们三个喝嗨了。
“媳妇儿,我还有啤酒给我捧过来。”
“老爹,不用让阿姨去,我去。”
“你去什么,我去。”钱总扒拉孙空,
“我去!”
“我去!”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卧!去!卧!去!争论不休。
我去给老爹搬一箱,小声提醒老爹,
“少喝点啊,适可为止得了。”
“知道了,大姑娘。”老爹也小声的回复,要多温顺有多温顺。要多乖有多乖。但是这都是假象,他就是一个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人。
结果约摸两个小时,老爹平地一声嚷嚷,
“哥几个,换个颜色,把我白酒拿来。”
“行,大哥!”
“大哥,咱们接着喝。”
……
最后确实是换了颜色,差一根抽烟的人冷静冷静就要点燃的老妈给他们换了大桶雪碧。
“怎么是雪碧,我白酒呢 ,”老爹定睛一看,选择性清醒“呀,媳妇啊,雪碧好,喝那么多酒干啥。”
……
他们气氛火热,那还咕嘟咕嘟喝了好几瓶雪碧。
“来,走一个。”
“走一个!”
“干!”
……
雪色绝色
我发现时间长了,接触久了,除了楚哥一开始的伪装,到现在的原形毕露,好大儿话比较少。大多数他都是看着他们闹,不言语。重在参与,他好像也就是在我面前话比较多。不过谁也忽视不了他的存在感。毕竟他帅的太有存在感了。
闹了一天,又舟车劳顿,我们晚上休息。
“我要跟大哥睡一屋,”
“我也要。”
钱总他们两个口中的大哥可非此大哥。
“咋滴,你们睡觉也要喝一宿。梦里遇见在拜个把子。”周夫子调侃。
我忍不住笑,我觉得周夫子这个孩子说话挺有意思。幽默不失风趣。
最终,老爹老妈一屋,我与楚哥一个屋。好大儿与周夫子照顾两个醉鬼。
“放桌子,开饭了,孩子们。”
这几天老爹一喊,钱总他们就熟练的端菜,捡碗。
孙空钱总一开始可是潮男,万人迷,回村不几天,披着老爹的大棉袄,变成隔壁王富贵。我发现他们这些人挺没架子还接地气的。
晚上吃完饭,老爹老妈会和我们一起玩扑克,输了往脸上贴纸。老爹最后贴的像一个圣诞老人。坐着土炕,玩的激动了,休息时,老妈就给他们拿冻梨和冻柿子。孙空他们有时候加餐,围着灶坑,让老爹烤地瓜,土豆。如今他们两个叫老爹比我还亲。
每月都会有几天,商贩聚在一起,叫赶集。卖水果,卖冻货摆在路的两边,很有乡土气息的热闹。
老爹领着我们这些人,乌央乌央去赶集。天气寒冷,说话都能看到水蒸气,所以在每个摊位都能看到白烟往上飘。
老爹给我们每个人买了好几串冰糖葫芦,山楂的,黑枣的,葡萄的,橘子的……
“大哥,给你家孩子买的啊?”
“对,这些都是我家孩子。”
“你可真有福气。”
孙空和钱总一手一串,我们剩下的一人一串。边走边吃。老爹又买了好多,留着每天我们晚上打完扑克吃。
天气很冷,我的心里却觉得热呼呼的。
逛集市的第二天夜里不知何时下了雪,四周的果树,和屋后的白杨林都穿上了银装素裹的衣服。
“大姐,我们去堆雪人。”
孙空拉着我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往外跑,下完雪之后,在白雪皑皑的映衬,整个世界特别的空灵。
我们戴着手套,堆成一个大雪球,钱总不知和时出来,欠欠的把雪球踹碎了,碎了,碎,了。
孙空捡拾雪球的残骸,就像炸毛的猫往钱总身上扔。钱总一边躲,一边往后扔,孙空就在后面赶,结果钱总往后扔的雪迷住了孙空眼睛。孙空扑倒在地上。钱总哈哈大笑,折回来,去往孙空身上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