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周先生服软了(10)
她的唇碰到他的唇,一触即燃。
红酒的甜香入喉,残余的烈酒刮喉。
周赫这个吻并不温柔,是一股强势的吞没感。
很快,宁幼恩整个人被吻得昏沉,失去东南西北的方向。
手里的毛巾从指尖处滑落,她抵着周赫硬挺的胸肌,感受它在指腹下绷紧的变化。
“阿赫哥....”
女孩娇泣溢位声响,周赫却将人吻得更深。
宁幼恩不抵触与他的亲密,可她不甘心只做一个首次床笫上的人。
她狠心,咬了下周赫的舌头。
“唔....”
男人闷哼。
她惊慌松开,吻过的小脸爬满克制的情潮,在男人的寒眸里凝聚。
“幼琳..”他殷红的薄唇轻唤。
他要什么,宁幼恩知道。
女孩发丝微乱,声线羞赧得灼烧,“阿赫哥,这里没有...”
周赫盯着她看了半晌,哑着喉音问:“没有什么?”
“没...计生用品。”
宁幼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的,感觉每个字眼从嘴里钻出,都要热化了。
周赫在她话音落下后,眼神逐渐冷静,温柔揽过她的娇躯,“好,不做。”
他的温柔,真的仅限于姐姐。
宁幼恩侧趴在他怀里,心底酸到疼。
不知是那份异样的嫉妒心作祟,还是暗恋的慾望令人疯魔?
下秒的宁幼恩疯了。
她把小手贴在男人紧实硬朗的腹肌处,然后肆意往下。
察觉她的动作。
周赫果断压住,她欲想钻进皮带下的手指。
闷声制止,“幼琳。”
被禁止住的宁幼恩心口一疙瘩,委屈极了。
她轻颤的鹿眸湿哒哒的,眉尖往下,像个做了天大坏事的小孩。
她仰头,“阿赫哥,我不想你难受!”
“知道你接下来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周赫严肃下表情,裹胁着层层的压迫感。
宁幼恩没见过他如此冷厉的样子,可她不想缩回手。
湿润的小脸埋入他的颈窝,“阿赫哥,我知道错了。”
撒娇,示弱,讨好的话语,莫名令周赫眸光一滞。
今晚的宁幼琳,好像出现了另一个她。
女孩卡在他沉思之际,大胆的指尖已挑开他束在腰间的衬衫。
小手微凉,青涩中冰火之间的交迭。
男人一下暗了所有眸色。
周赫偏头,大手掐住女孩腋下,将怀里肆意乱为的幼猫拉起推高。
两人四目相对。
她的脸,比自己喝醉酒还红。
“确定要这样?”
周赫问她,宁幼恩的心跳急到欲将破土而出。
呼吸絮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姐姐发给她的小影片。
她试着上下推移,仰头,吻住男人的唇。
第9章 意乱情迷
明知周赫浸满爱意不是为了自己,可宁幼恩还是飞蛾扑火。
意乱情迷。
男人的喘息声,被她深深藏进怀里。
抱有一丝理智,宁幼恩不敢让周赫亲吻她胸口以上的地方,太惹眼。
女孩的甜香,让周赫逐渐失控。
他握紧女孩的手腕,按照自己喜欢的力道下去。
宁幼恩侧掩在枕心里,眼尾的湿润,分不清是情动的水光,还是泪。
......
宁幼恩离开酒店,是十一点。
还好,不会是令人遐想的时间段。
她给姐姐打去电话,没人接。
【姐,我回家了。】
发完微信,宁幼琳意外地没有回覆。
回到家。
宁幼恩经过厨房,撞见正在喝药的周泽惠。
妈妈披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袍,背对着她时,后颈的面板是淤青一片。
“他前几天打你了?”
宁幼恩压低着嗓音问。
周泽惠朝她看了过去,面容憔悴,眼底依旧凉薄。
只问:“去哪了?”
“姐姐让我去酒店接周赫。”
宁幼恩如实回答。
周泽惠眼帘微眯,打量站在那里的她。
乾净端庄,棉麻的长裙到脚踝,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都乾乾净净。
周泽惠显然很失望,淡淡收回视线,“你又没让你姐姐如愿。”
“妈——”
即使知道是徒劳一问,宁幼恩还是把话都哽咽进了肚子里。
厨房里静悄悄的,周泽惠在大理石台面碰撞出的瓷声很响。
她的沉默是把不沾血的刀,捅进宁幼恩的身体。
“你姐姐必须嫁进周家,宁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
周泽惠顿下洗药碗的动作,背对着她,“要不是因为你,你姐不会跟着我受苦。”
十年前,周泽惠因出轨被净身出户。
丑事不敢闹开,宁父收留了她们。
宁父是白手起家的小私企老板,家底远远不如原来的家。
为做大做强,宁父在京市摸爬滚打了很久。
八年前一场登山拜佛,让宁家因孩子结识到了周家。
往后的日子,也多亏周家在背后扶持。
“福泽”的联姻却迟迟有名无实。
好不容易等来周赫收心回国,宁家更想抓紧这机会。
宁幼恩咬唇,逃离进房间。
身子抵在浴室的瓷砖墙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妈妈今晚是“仁慈”的,她没有把怨恨算多一份出来。
......
翌日。
宁幼恩是被姐姐的电话叫醒。
“你昨晚没陪周赫一起?”
她揉了揉眼,看了下时间,七点。
“没有。”
“是不是蠢吶?”
姐姐的劈头斥责,令她顿然清醒,“你昨晚没回来?”
反问而出,那边没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