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师叔重生了(57)+番外
“我非要继续。”靳玄野伸手一抓,“师叔亦快出来了呢。”
俞晚不放心:“我能进去看看陆叔叔与谢伯伯么?”
——她口中的“谢伯伯”指的是昏迷不醒的谢君川。
靳玄野咬了陆厌的锁骨一口:“让她进来罢。”
“不……不必了。”精神愈紧张,身体便愈敏感,陆厌见自己脏了靳玄野一手,蹙眉道,“不许乱动,安分些。”
“何为乱动?”靳玄野坐起身来,将陆厌圈在怀中,进而提起了陆厌的腰身,再放下。
“你……”陆厌没法子,“俞姑娘,改日罢。”
俞晚真心实意地道:“玄野哥哥的师父与师叔,我自当尊之重之,如今玄野哥哥不在,我想看看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有何不可?陆叔叔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患了重病,而谢伯伯更是昏迷不醒。昨日,我来拜见陆叔叔之时,陆叔叔还好端端的,怎地今日竟病得如此严重?陆叔叔能否告诉我是何病?我好下山去,遍访名医,来为两位长辈治病。”
德高望重的长辈……
俞晚倘使目睹德高望重的长辈被其意中人弄得淫.荡不堪,会作何想?
“靳玄野,我乃是你德高望重的长辈。”陆厌满心愧疚,身体却温顺地任由靳玄野摆布。
原本靳玄野该与俞晚天长地久,靳玄野分明是他从俞晚处偷来的。
“我抱的便是师叔这般德高望重的长辈。”靳玄野促狭地道,“师叔眼下早已没有半点德高望重的长辈的模样了。”
是啊,我哪里还有半点德高望重的长辈的模样?
“我门中的仇大夫医术不差,我无事,师兄想来再过些时日便会醒来,俞姑娘毋庸操心,且先下去罢。”
俞晚迟疑地道:“当真无事?”
“当真无事。”陆厌答道。
俞晚恭敬地道:“那我明日带着玄野哥哥来见两位长辈。”
你的玄野哥哥正在我体内……
陆厌怅然地叹了口气。
靳玄野昨日已然同俞晚说清楚了,而今虽对俞晚有愧,但不多。
他掀翻陆厌,按着陆厌的后腰,让陆厌背对着他,而后便横冲直撞了起来。
俞晚隐约听见了“吱呀吱呀”的声响,并未放在心上,径直离开了。
陆厌被靳玄野掐着下颌,在靳玄野覆下唇前,他端详着靳玄野道:“迷途知返可好?”
“不好。”靳玄野反问,“师叔顺从自己的身体,与我永结同心可好?”
陆厌默不作声,被靳玄野吻住了。
他欲要挣扎,又被靳玄野扣住了双腕。
便如此白日宣淫罢。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做,待云收雨歇再思量罢。
“娘子,娘子,娘子……”靳玄野不再唤“师叔”,改唤“娘子”。
陆厌在一声声的“娘子”中,愈发沉沦。
他要是真是靳玄野的娘子,能不被靳玄野抛弃,能为靳玄野生儿育女该有多好?
日头西斜,他窝在靳玄野怀中发怔。
他几乎衣不蔽体,靳玄野亦然。
靳玄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陆厌的发丝,喟叹道:“娘子,我好生舒服,娘子呢?”
陆厌不看靳玄野,亦不说话。
靳玄野吸.吮着陆厌的侧颈道:“我听闻辟谷多年的娘子要了卤牛肉做午膳,娘子必定对我思之若狂罢。”
对,他要了卤牛肉做午膳,然后吐得昏天暗地。
紧接着,陆厌又记起自己曾被靳玄野用南阳玉簪贯.穿心口,亦曾被靳玄野命令吞下剑柄,掰开双足,望着铜镜中淫.靡的自己……
他这一生总是难偿所愿,他爱娘亲,娘亲为了养活他,死于花柳病;他投奔父亲,却发现父亲是个人渣,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他信赖师父,师父却将他做成了药人;他与师兄相依为命,师兄却被傀儡丝害得昏迷不醒。
这场露水情缘再继续有何意义?
不如了结了罢?
那样的话,俞姑娘,靳玄野的父母与师兄都不会伤心,都不会对靳玄野失望。
至于靳玄野,时日一长怕是连他姓甚名谁都记不得了。
他将会成为靳玄野的污点,不过少年么,犯错不可避免,及时改正便好。
且师父回来了,还对师兄下手了,师父亦不会放过他,他不知师父会使出甚么阴谋诡计。
虽然师父只在清风山设了幻阵,本人并不在清风山。
但师父迟早会发觉他与靳玄野有染,定不会放过靳玄野。
“仇大夫昨日还耳提面命地要我不许练剑,是否娘子偷看我练剑了,托仇大夫说的?”靳玄野洋洋得意地道,“娘子心悦于我罢。”
的确是陆厌托仇大夫要靳玄野不许在痊愈前练剑,但陆厌却反驳道:“一厢情愿。”
“娘子勿要再逞强了,接受我可好?”靳玄野软声哄道,“只要娘子答应,我定会好好待娘子的。”
陆厌起身,浑身一塌糊涂,尤其是下.身,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他用外衫胡乱地擦拭了一番,接着穿上亵衣、亵裤,看都不看靳玄野一眼,便不见踪影了。
回到自己房中,他变出水来,探入手指,为自己清理。
明明觉得清理干净了,稍稍一动,便又淌下来了。
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便是如此罢。
靳玄野在叩门,还斥责他吃了不认。
他有一种正当着靳玄野的面清理自己的错觉,羞耻万分。
半晌,才彻底弄干净了。
他又将自己好生擦拭了一番,方才换上衣衫,重新挽了发髻,插上那南阳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