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反派魔尊拐跑了(233)
方瑶当即道:“是!”
她与乔慕灵的长处相似,擅长炼制各类物品,在魔界时便时常做这样的事情来帮牧元术“栽赃嫁祸” 肃清政敌,这样的活计她最拿手了。
牧元术又吩咐方池:“方池,你在那两魔修身上下点追踪蛊,把母蛊给林子辛,让林子辛自己想办法透露他能找到那俩魔修的下落。”
方池亦领命:“是!”
秦守知晓那俩魔修手中有自己的玉佩,必然会猜测他们想利用玉佩做些什么,但魔修知晓他们要找寻之物已找寻不到,也必然不会再于神山秘境中久留。
于他们而言秦守已没有价值,他们只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有了法器后便更不会由着秦守来质问他们。
秦守待他们离开后,对于玉佩之事会有所准备,届时只要再让白书悦出面,将魔气来源引向与这玉佩牵连,秦守便会觉得是那俩魔修特意而为,并且为自己争辩。
但争辩归争辩,人心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只要特意把此事闹大,让秘境内的各宗门弟子们往坏了传,秦守的名声可就要在整个修仙界的范围都被败坏了。
至于白书悦与牧元术他们两人……
他们只是一对兢兢业业在神山秘境中找寻线索与内奸的道侣罢了,此事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牧元术靠在白书悦怀里,偏头看向白书悦,眉眼间带上笑意:“仙尊,你觉得这个计策如何?”
白书悦把事情交回给牧元术,便不会再插手他的安排:“你看着做便是。”
他又问牧元术:“你打算何时突破回魔界?”
牧元术想了想,回答:“等离开神山秘境,回到寒英峰后吧。神山秘境事宜未了,我可不想把仙尊一人单独置于这般陌生环境之中。等回了寒英峰我便放心许多。”
他又抬眸看向白书悦,问:“仙尊忽然问我这个问题,是想赶我走吗?”
他眸中始终带着笑意,看不出分毫话里的意思。
白书悦撇他一眼:“我是不是想赶你走,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么?”
方瑶昨日可是把什么都清清楚楚地禀报给了牧元术。
牧元术轻笑出声:“我只是想听仙尊亲口说罢了。所以仙尊为我计算时间,是舍不得我,还是担心我?”
白书悦猜测着自己的心情:“那应当是担心。你伤势未愈,虽如今心魔执念已解,但难免因伤势遭遇意外。我不希望你出事。”
牧元术:“好,那等我把伤养得差不多了,我再突破回去,正好将后续出秘境后的事宜妥善安排了先。”
“毕竟……”牧元术想到魔界的烂摊子,神色一下便病恹恹的,“此番回去,我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见到仙尊呢。”
魔界的那一堆破事牧元术想想就烦。
但是他还不能不管,若他就此放任不管魔界必乱,而魔界一旦乱起来,也势必会祸及修仙界。
他千辛万苦当上魔尊不就是为了不让魔界打扰白书悦清净,可还不想就此功亏一篑,又打扰他与白书悦之间的亲昵。
牧元术赖在白书悦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方池大为震撼,方瑶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地拿着玉佩离开。
方瑶离开的动静让牧元术侧目,牧元术斜靠在白书悦怀里,忽地喊了一声:“方池。”
“属下在。”方池以为有什么正事,立马正色应声。
牧元术思索着什么似的说:“要不我回去以后退位给你吧。”
方池:“……啊?”
方池惊恐,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使不得啊尊上,这魔界属下可管不来,还是得尊上您自己管。”
那堆成山的公务,谁干谁过劳,他可不乐意干。
白书悦抚了抚牧元术的发梢——这是他在话本中学来的安抚道侣的方式。
“不过是些琐碎事宜,尽快处理了便是,我总不会不等你。”
牧元术也不可能真的忽然退位给方池亦或是方瑶,长叹一口气,窝在白书悦怀里不动了。
方池为免牧元术继续生出这般离谱念头,主动询问了些正事:“尊上,那……出了秘境之后,您具体打算如何处置秦守与那两魔修?属下得在尊上您回魔界前回去,好提前做些准备。”
牧元术尚未考虑出秘境后的动向,沉吟片刻:“我想想。”
白书悦在这时却主动道:“余下事宜,交予掌门师兄便是。”
牧元术已经半躺在了白书悦怀中,闻言抬头看去:“仙尊要让掌门入局?”
白书悦垂眸对上他微讶的视线:“那玉佩是师兄所制,师兄最为熟悉,而秦守是剑云宗峰主,在外便是再如何,只要他骗得师兄信任,便不容易被针对。”
牧元术又问:“仙尊不怕掌门因此为秦守所害吗?”
白书悦:“不会。师兄是第二仙尊,能与云沉宿打平手,修为仅次于我,还不至于被秦守一个化神境都不到的修士重伤。
“此前师兄只是因太过轻信秦守,才会为其所害,但经外门一事,师兄对秦守态度会更谨慎些,也是时候该让师兄真正看清秦守的面目。”
最主要的也是剑云宗近些年来被秦守搅得威信直线下跌,唯有陆景阳这个剑云宗掌门,秦守大师兄出面定了秦守的罪,才能挽救剑云宗岌岌可危的威信。
牧元术没有异议,只问:“那需要我这边帮忙吗?我可以让方池方瑶制造一些明显些的证据痕迹给掌门看。”
白书悦:“嗯,可以。”
白书悦并不太信任陆景阳独自探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