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疯批霸总红了眼(25)
他抖动烟盒,脸色严肃许多:“怎么,跟盛淮和好了?现在该继续称你盛太太?”
空气凝固几秒。
苏韵不想跟他过多接触。
“你好奇可以自己去问盛淮。”
秦斌点燃一支烟,看她快步离开,旗袍摇曳,勾的心有些躁动。
整个下午,苏韵都在和太太们一起聊八卦做手工谈论奢侈品。
在彼此散碎话语里穿插透露各自生意上的小道消息,然后汇总,变成商业机遇。
这是豪门千金从小都会的技能。
正餐结束后,就是晚宴舞会。
跟下午的正式商务不同,他换上黑色燕尾服,扎着墨青色腰封,别一枚璀璨胸针。
矜贵又高不可攀。
他声音温柔,捉住苏韵的手。
“我带你去换礼服。”
“我不想跳舞。”
盛淮眼神动了动:“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韵摇头:“懒得去,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的。”
两人说话间,陈夫人走了过来。
“小韵,快去换礼服,我们待会合照。”
盛淮捏紧她掌心,贴近耳畔声音暗哑:“我带你去楼上换衣服。”
苏韵抽开手。
“我自己去!”
她转身上楼,去了最里面客房。
正要关上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强硬挤了进来。
第二十一章:盛总去兼职吧!
“你出去!”
高大身影没留任何反抗余地,把她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苏韵一米六的身高每次压在盛淮一米九的胸膛上都觉得喘不过气。
她攥紧掌心重重的在他肩上捶打。
每打一下,他往下压低一分。
“苏韵。”
他嗓音沉闷:“苏韵,我忍你好久了。”
苏韵艰难的从他胸膛里仰起脑袋,努力踮起脚尖:“你可以不用忍。”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旗袍被从侧面拉开,大手带着强势攻城略地,四处游离。
盛淮侧身,语气蛊惑:“那就不忍了,这可是你允许的。”
说着,他就更加过分!
今天的晚宴来了不少权贵,现在又正是舞会时间,楼上楼下都是欢声笑语。
甚至中途有几次门口走廊上都有熟悉的声音。
苏韵越推却被箍的越紧,只得气的用高跟鞋狠狠踩他的脚。
她被迫趴着,压低声音:“盛淮……你……无耻!”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轻叹。
楼下舞会音乐一曲接一曲。
宾客们优雅跳着华尔兹。
楼上……在唱歌。
直到舞会音乐换了5首【每首歌平均10分锺】,苏韵才被放开。
盘好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
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他额角还挂着汗。
苏韵别开脸,默默换上紫色露肩晚礼服。
镜子里,她的肩膀脖颈四处都是刚刚留下的红痕……
她叹口气,披上白色纱巾,坐到梳妆台前。
盛淮站在身后看她,然后往前走几步蹲下长腿,拿过她手里的发梳。
苏韵静静坐着,看他把长发一点点从头梳到尾,动作温柔细腻。
勉强打理好,她起身却又被揽在怀里。
盛淮长期锻炼,胸肌壁垒分明,咯的柔软的身体生疼。
他站在身后,大手环抱住,眼睛一直看着被纱巾遮挡住的大片春光。
颈间传来温热触感。
苏韵后背战栗,脱口而出。
“盛淮,你要不去兼职吧。”
身后人明显一愣。
“你说什么?”
苏韵拉开门,头也不回:“自己悟。”
下了楼,陈夫人正好在到处找她。
“小韵,你换个衣服怎么去了那么久,快来拍照!”
“好好的礼服配个披肩做什么,取下来吧。”
陈夫人说着就上手准备取围在脖颈处的披肩。
苏韵慌的往后退一大步,她可不想盯着满身吻痕在舞会上出风头。
还好,盛淮及时赶过来了。
虽然脸色不太好看。
“我太太有点酒精过敏,晚上多喝了两杯。”
原来是这样。
陈夫人不再纠结,拉着苏韵一起去拍合照。
盛淮黑着脸站在旁边。
等众人散开,他捉住她的细腕,语气冷厉:“你说让我去兼职什么意思?!”
苏韵轻笑。
“盛总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你……”
他正准备把她再拖到楼上好好兼职一番,陈夫人站在舞会中央喊苏韵过去。
盛淮只能阴沉着脸放开手。
光束都打在苏韵身上,陈夫人笑的亲切。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在法国读服装设计时的学妹苏韵。”
“也是非常优秀的芭蕾舞者和顶尖钢琴手。”
“还是苏总唯一的千金。”
陈夫人看一眼人群,才不情不愿的接着往下说:“也是盛总的太太。”
盛淮有些恍惚,他好像从没有关注过苏韵其他身份,一直以来都只是习惯作为妻子的她为自己布菜添衣。
草坪上摆了一架水晶钢琴。
一首《绿袖子》在苏韵指尖跳跃。
盛夏的月光里,她垂着长发,颤着睫毛,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弹奏这首凄美的爱情曲。
一曲完毕,掌声久久不息。
只有盛淮在人群里默默站着,身体一动也没有动。
苏韵起身,目光跌进他的眼里。
她别过脸,换上笑容继续跟太太们聊天交际,假装没有注意到身后灼灼目光。
盛淮顺手从侍者托盘取走一杯香槟一饮而尽,身体后仰搭着长腿打开手机。
苏韵朋友圈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