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万人迷穿成冤种炮灰[快穿](150)
他可没空理会着两个小学鸡斗法,需要他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奉茶这个环节只是遵循祖制,规矩不能废罢了。
周厝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安排到,“申时之前到后院候着。”
钟子阳用力的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气急败坏的跺脚,手中舞动得飞快,想用手语代替表达,可惜除了自己舅舅没人关注他。
他急的手都打出虚影,依然没能让周厝停下步伐,给他一个正义的审判。
钟子阳不服气,他倒要看看周湜的茶渣水到底哪里比他强,心里憋着一股气,大跨步上前端起周湜那杯茶猛灌一口。
茶水刚一入口,钟子阳就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湜,像是突然傻眼不会吞咽,腮帮子鼓鼓茶水都从唇缝中溢出些许。
这不可能,周湜怎么可能做到,钟家是世家教养出来的孩子们自是什么都通一些,茶艺这方面他还算是精通的,可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口感的茶。
入口温润,初时涩味占了大半,过一会儿整个舌面都布满香气,入喉回甘,滋味无穷。
一时间钟子阳面色涨红,自知输的彻底,也没脸再待在这丢人了,于是夺门而出,自己找地方平静去。
此时大厅中就剩下周湜与钟洺,还有那些训练有素的侍从。
周湜与钟洺不熟,自然就没打算跟他有什么交集,转身也打算离开,没成想被钟洺给叫住。
“小周先生留步,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聊聊?”钟洺拒绝侍从的帮扶,自己推着轮椅上前,面对着周湜。
他坐着周湜站着,可气势上却分毫没差,嘴角带笑,可眼神中满是凌厉。
周湜一对上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绝不会向表面看上去这样是一汪清泉,而是不见底的深渊。
“哦?钟先生想聊些什么?”周湜玩味的问到。
他没想到周厝身边也不过是群狼环伺嘛,如此费尽心机抢来的却是一块腐烂发臭的烂肉,一栋将倾的危楼。
钟洺一如既往的微笑着,“自然是聊小周先生感兴趣的东西。”
周湜耸耸肩,看上去对他的提议一点都不感兴趣,“钟先生说笑了,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在周家学艺,所以不好意思,失陪了。”
“是吗?”,钟洺眼中笑意更深,“七爷的事情你不感兴趣吗?”
周湜愣住一瞬,脸上的表情恍惚起来,差点没失态的冲上前抓住钟洺的衣领,好好把事情问清楚。
他付出这么多就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不想相信周厝就是害了父亲的凶手,可是只有事实才能说明真相。
如今真相近在眼前,他却还要隐藏自己,克制住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
在还没有确定钟洺到底什么目的之前,不能露出破绽。
周湜重重地咬了下后槽牙,压抑住亢奋的内心,“钟先生在说什么?我可不认识一个叫七爷的人,如何对他的事情感兴趣?”
钟洺像是能一眼就看穿他内心的掩饰一样,“好吧,真是可惜,那段过往可精彩万分呢,既然小周先生不感兴趣,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这好不容易来周家一趟,自然是要好好欣赏一下号称世界园林之最的周家美景。”
说着带有几分惋惜的话语,撑着轮椅自行离开了大厅,朝着园林深处去。
周湜犹豫半分,还是抵挡不住内心对于真相的渴望,快步追上去,握住轮椅扶手。
他笑得灿烂,“钟先生自是家主的朋友,亦是我的朋友,那能放任钟先生一人独游,我愿做陪与先生同游。”
钟洺点点头,二人渐渐往幽深僻静的地方走去。
钟洺率先开口,他没有接续方才的话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与周周相识于二十年前,那年我15岁,刚废了双腿,姑姑怕我待在钟家伤心,便把我接来周家小住,没住上几月就遇见了刚被七爷从乡下接回来的周周,当时他可不像现在这样精致干净。”
他抬手去触摸阳光,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候他才九岁,看着可瘦了,一身衣裳穿到脱色,头发长的都遮住眼睛也不知道处理,像一只长久远离狼群,只能自行狩猎的独狼,人见了都不敢靠近,谁都不理,只听七爷的话。”
“还是七爷解释他的来历,大家才知道周周的底细,七爷当时离家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周家除了现任家主之外就只有他能说了算,便由他拍板,将周周留在了主家。”
钟洺感慨道:“这一留就是二十年,二十年间发生的事情可真多啊,周家一整个大洗牌,什么都变了。”
“钟先生与家主感情真好,一起经历过很多事吧。”周湜见钟洺说半天也没将到重点,终于按耐不住试探着问起来。
他温暖笑着讲述当年的事,“周周的第一副眼镜就是我给他寻来的,废了我好大功夫,他当时被发疯的七爷伤了双眼,几乎失明,从此之后七爷就像中邪,钻研起禁术,直到被当时的家主发现,逐出周家。”
“禁术?”周湜装作好奇的问道。
钟洺解答道:“是啊,一种借名换命的邪术……”
从此邪术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作用是什么。
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懂行的人根据命盘,再配合生辰八字就能看出来,只是命数不可告人,一旦泄露会遭受天灾。
施展这种邪术需要身体的一部分为引子,方式过于血腥,所以被列为禁术。
周湜心中一震,他想明白了,一切都能说顺畅了。
为什么在他小时候父亲会突然性情大变?为什么那个实体鬼王会叫周厝宁宁?为什么父亲被逐出周家周厝一个外家的能当上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