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是个零(30)
“你找我帮你做什么事?”方淙继而问道,想要将刚才的话给遮掩过去。
先说正事要紧,路翎没揪着方淙的话不放,“Mark一个人在家,现在你住他楼上,平时有什么事帮忙照应一下,我会付你报酬。”
“不用钱。”方淙说:“老爷子他给我的租金低于市价,平时有什么帮的上的,我不会不管。”
“所以今天才会当了半天搬运工。”路翎顺着他的话说。
方淙:“嗯,出门前人手临时不够,我跟去搭把手而已。”
他只是单纯帮个忙,不是换了工作。
路翎:“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发消息……”
方淙抬眼看向他,路翎补充道:“我说的是Mark。”
方淙点了下头,“行。”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方淙指了指前面的路,似乎不想再跟路翎聊下去了。
“刚才你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路翎在他离开前,又给绕了回去。
方淙咳嗽了一声,“嗯,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别介意。”
这话对于一个正常取向的人来说,有点好笑更有点自作多情了。
不过谁让这种事,方淙遇到过太多了,他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路翎沉默了几秒,“为什么?”
方淙抬头,茫然若失的看着路翎,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这时身后传来有人高声催促的声音,“方淙!你到底去不去啊?”
方淙忙不迭的回头,安抚对方:“等一下,马上来!”
“我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说完方淙加快脚步,往住的地方跑去。
路翎把车开到街对面,靠着椅背等了一小会儿。
很快就看到方淙换了身衣服,行色匆匆的小跑着又出来了。
方淙和路边一个黄头发男人碰了面,没说几句话两人就上了辆出租车,往市中心方向去了。
路翎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时间,九点一刻。
此时的另一边。
“刚你在和谁聊天呢?”雷大升降下车窗后问方淙,“不是着急吗?还在那说说说个没完。”
方淙靠在车门边,看着车外一闪而过的景致,想到路翎刚才的话。
“一个熟人,说了几句。”
雷大升朝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先讲好啊,这个可少不了。”
方淙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这种事还用你提醒。
出租车在一家红亮亮的按摩店门口停下,方淙付了司机六十七元的打车费。
雷大升下车后打了通电话,在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好后,他才带着方淙进了按摩店。
店里有个女的来接,把他们引上了三楼。
还没走进三楼的房间,方淙在走廊上就听到了清脆的麻将声。
“三筒。”
“六条。”
方淙站在雷大升身后,看着在前面带路的那个女的进去帮他们传话。
“进去吧。”女的出来说了一句后就下楼去了。
雷大升看了眼方淙,两人推门走了进去。
五十平左右的房间窗户紧闭,空气流通不畅,烟雾缭绕,正中间摆了张棕红色的自动麻将桌。
桌子四面,对坐着两男两女,此时正摸着一张张牌打的热火朝天。
“何飞,输了就想跑啊!”左手带着枚大金戒指的中年女人看了眼走进房间的方淙和雷大升,对着身旁的年轻男人说道。
何飞痞坏一笑,“露姐多心了啊,我朋友,来找我说点事。”
他扣下自己的牌,抬头看向雷大升和方淙,随后目光直直的落在方淙身上,“那谁,你会打牌吗?”
方淙:“不会。”
何飞一脸实在是可惜的模样,说:“你们回去吧。”
雷大升给方淙递了个怎么办的眼神,都还没说上话就被人赶走了。
没有办法,方淙只能改口,“不太会打,平时没什么时间。”
“那就是会嘛,牌技这东西是可以练的。”何飞说:“一会儿你帮我打一局。”
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方淙也不好拒绝。
雷大升凑近方淙耳边,小声告诉他,“待会赢了算他的,输了可就是你的。”
方淙:“……”
还有这种操作?真够不要脸的。
何飞的手气似乎不太好,结束的这一局又输了。
他瘪瘪嘴,起身给方淙让坐,“来吧。”
“打的多大?”方淙坐下之后问他。
何飞:“12。”
方淙:“?”
雷大升在方淙身后低声说:“1200。”
方淙:“……”
他们是钱多的没地花了吗?
半个小时后。
方淙面无表情,“四条。”
方淙左手边的黑皮男,“碰,东风。”
方淙摸了一张牌,“和了!清一色一条龙。”
何飞目瞪口呆地盯着方淙,“你这叫不太会?”
跟他打的这几个可都是麻将老手,没可能轻易让他赢。
方淙不想直说是他打的太烂,“我运气好而已。”
雷大升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何飞拍了一下方淙的肩膀,态度立马就变了“你可以啊,再来一把。”
方淙:“见好就收。”
露姐也看出方淙的牌技不是虚的,“何飞,你朋友说的对,见好就收,人来找你不是有事谈嘛,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黑皮男跟着露姐附和道:“就是,散了,散了。”他也输的不少了。
何飞搭上方淙的肩,对他笑的那叫一个阳光明媚,“来,咱哥俩去隔壁聊。”
第19章
何飞把方淙他们带到了隔壁,顺手反锁好房门。
这里的包房装修简约大气,不像刚才那间麻将室,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靠墙的一张黑色皮质沙发和玻璃茶几,房间内的窗户全都是打开的,空气舒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