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是个零(95)
因此方淙这时动怒发火的模样,在路翎这里完全起不了任何威慑作用。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尝到甜头的路翎哪会就此停手。
贴着方淙紧致有力的腰腹向上慢慢游走,那沟壑纵横的肌理比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偏偏腰窝处是方淙的敏感地带。
路翎的触碰更像是踩到了方淙的死穴,他咬牙切齿道:“路翎——!”
他再摸下去真就要出事了。
太吵了。
破坏气氛。
路翎再次附身想用吻封住方淙的嘴,却没料到被逼急的方淙用脑袋猛的撞了过来。
本就头脑不清的路翎被这狠狠一撞,短暂的昏了过去,倒在了方淙胸前。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方淙说着生气的用脑袋又顶了路翎一下。
方淙费了半天劲,才用牙咬开了手腕上捆住他的皮带。
他累的端起床头桌上放着的玻璃水杯,杯底有块黑色的图标印记,上面写着英文字母AP。
方淙没在意,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他看了眼床上慢慢醒来的路翎,加快了寻常打开黑笼的开关。
几分钟后。
“这玩意要怎么开?”拍打着铁栏,方淙火冒三丈的看向坐在床上,跟没事人一样的路翎。
路翎揉着先撞铁栏,又被方淙撞的可怜脑门,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方淙的脑袋是石头做的吗?居然能把他撞晕过去。
“你少骗我!”方淙不相信他。
路翎倚在床头稍作休息,听到方淙这话也瞬间来了脾气,“我就是骗你的,你报警吧!”
反正现在谁也别想出去。
“……”方淙想要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他有的是让人痛到开口的办法。
但偏偏面前这人是路翎,叫他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一时间只得站在原地,自己生自己的气。
路翎心里清楚,方淙要是从这里离开了,他们也就算玩完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想着能待一秒算一秒。
两人互不理睬的谁也不看谁。
靠在床头的路翎平复了会儿,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不是他直接把方淙弄到这里来的,但说到底跟他也脱不了关系。
路翎刚想开口解释这件事,就见方淙扶着铁栏不太舒服的样子。
“你可别告诉我你想上厕所。”路翎早就检查过了,笼子里没有能放水的地方。
方淙不知道怎么了,头上很快渗出一层薄汗,他烦躁不安的扯了扯衣领,整个人只觉口干舌燥。
路翎上前一步,看着面带红潮的方淙不禁担心道,“你怎么了?”
“杯子里的水……”方淙咽了咽口水,目光瞥向床头放着的空杯,艰难的说:“好像下药了。”
“?”
路翎还以为那就是一杯普通的白水。
居然又是弄春搞出来的新花样,还真不愧是排行前三的地下娱乐场所。
“我没力气了。”方淙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背靠在铁栏上。
路翎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心的上前想要扶他,“你先去床上躺着,等药效过了就没事。”
谁知刚把人扶到床边,方淙猛的发力一推,将路翎压在了身下。
没等路翎迅速做出反应,方淙铁钳似的抓住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并用先前丢弃在枕头旁的那条皮带将他绑了起来。
“方淙,你疯了!”路翎难以置信的喊道。
压倒在路翎身上的那刻,他突然真切的感受到方淙身下的巨大变化。
方淙粗暴的制服手段,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路翎瞬间清醒,他莫名的觉得心慌。
撑在路翎身体两侧,方淙的双眼变得血红,他喘息着如同一头久未进食的野兽,死死的盯着眼前唯一的猎物。
路翎从来不知道方淙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大到他连挣脱出来的力气还没用上,就已经被捆住了。
下身的真实感觉已经让方淙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前一刻心里还狠骂着路翎,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这会儿自己反成了他那样的人。
可药劲上来,将方淙心里那点欲望无限放大,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涨痛的厉害。
想要伸手,可又羞于动手。
方淙将脸颊抚贴在路翎滚烫的胸膛上,路翎的肌肤光滑紧实,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拉扯路翎身上的衣物。
细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一览无遗。
情况逆转,路翎反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他瞪大眼睛,哑声骂道:“方淙你这个混蛋……”
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到了床上还不是原形毕露。
不知道如何征服同性,方淙只是不停的啄吻着路翎的每一处身体。
仅仅如此就已经令他血脉喷张,感官陷入了极大的刺激当中。
被狗啃一样的路翎实在是受不了方淙这样的胡来。
他本就是gay,欲望裹挟着身体,在方淙不得要领的亲近下,他无意识的选择了靠近。
路翎感觉自己要疯了。
欢爱是人类原始的本能。
在几番折腾中,方淙终是开了窍,他抱着路翎,一次次登高跌重的感觉是方淙这二十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人算不如天算,魏贺桉这回周全的准备坑死路翎了。
……
路翎从柔软的床铺上醒来时,房间里的黑笼早已经不见了。
整个房间里也只剩下他一人。
随着下床牵扯出的不适感,让路翎清楚无比的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艹人不成,反被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