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控,季少独宠小娇软(212)
“抱歉,我来晚了。”季聿白的嗓子哑得不像话。
林连翘往外走,语气平静,“就算没有你,现在的我也能自己解决问题。”
林连翘在出国第一年就开始学武了。
练武和练舞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前者更需要力量,而后者更需要柔韧美感。
在季聿白身上她不仅学会了心狠,也学会了用武力武装自己。
练了一年后,教练说她性子太软,不够野性,对付一两个男混混还可以,如果真遇到练家子,恐怕抵抗不了多久。
林连翘就在国外练枪,拥有了枪支许可证,申请到了一支猎枪,每年都去参加冬天的狩鹿,她亲手打过不下五只。
她去看地下黑赛,亲自下场打过好几场,体验到了死亡逼近时,自身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的极限,林连翘就明白了教练所说的野性是什么。
她去学习骑马,学武,学枪,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强大,她去努力学习知识,听音乐会,看一个又一个画展,艺术展览,陶冶自己的情操。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现在的林连翘,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城中村被贺哥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茫然无助痛苦大哭的林连翘了。
此时此刻,站在季聿白面前的林连翘,从身体,到灵魂全部脱胎换骨。
季聿白跟上她的步伐,“去深水湾找你,你的手机丢在你家门口,我碰巧看到了。”
“察觉到不对,我让人去查了井庆禾,王克和赵徵,今天只有井庆禾出去,我猜是他把你给带走了。”
林连翘路过季聿白那辆迈巴赫。
车胎全都报废了,前脸也被撞得没了原本的低调奢华。
“你怎么猜是他们?”
季聿白笑了笑,“目前和你最有仇地,只有他们三人。”
“为什么有赵徵?”林连翘又问,“他是我爷爷的义子,最忠诚爷爷。”
季聿白深深看着她,“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
季聿白看着保镖去开车,说道,“载我一程吧,我的车报废了。”
林连翘没回答,也没有阻止他上车。
车开到了深水湾的别墅。
季聿白跟着林连翘下车。
她进了门,季聿白也跟着进门。
二人没有交流,季聿白去卫生间找到了毛巾,用热水浸湿,回到客厅,来到正在喝水的林连翘面前。
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低头,不要让我仰视你。”林连翘对他说。
季聿白低下头,双手放在她腋下,将林连翘抱到吧台上坐下。
与她平视,季聿白站在她双腿之间,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脖子,脸颊。
季聿白低沉的声音说,“我以为那两声枪响,是打在你身上。”
他握着白色毛巾的手背爬满了青筋,平静下的暗流在无声的国度疯狂肆虐。
林连翘扯唇,双手往后,撑着吧台,“怕我死?”
“怕。”
他回答。
季聿白注视着她的眼睛,“林连翘,我不想再让你‘死’一次。”
林连翘,“人总会死。”
季聿白,“但不是现在。”
他倾身,寻着她的唇亲上去。
第149章 茶气冲天
林连翘任由他亲,不拒绝,不接受。
“我们谈个条件吧,翘翘。”季聿白低声喘,松了些许,依旧在她唇边留恋,“让我留在你身边,不论是什么样的身份我都接受。”
“二加一,炮友,都可以。”
“林连翘,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的双目猩红,几乎失去所有理智,抛去所有的自尊,宛如没有一丝尊严的狗,只会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希望她重新握住困住他的牵引绳。
被掌控的人,从来都不是林连翘,是他。
林连翘能离开他,是他离不开林连翘。
季聿白没听到她的回答,心几乎坠进深谷,偏执疯狂地看向林连翘。
林连翘眸子里全都是冷静,理智地看着他发疯。
无声的抗衡在二人之间围绕,彼此互不相让。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连翘淡声开口,“如果我说不呢?”
季聿白眼睫微颤,硬挺英俊的面容没有表情,“抱歉,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我亡。”
“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知道。”
“我爱你。”
“只爱你。”
他的话阵阵回荡。
冷静剎那破碎,林连翘恼恨,愤怒。
恼恨季聿白偏偏在她收心时说爱。
愤怒季聿白的难缠。
抬脚踹在他的腰上,季聿白往后退,却被林连翘抓住领带。
黑色领带被狠狠一拉,季聿白就回到了她的身边。
那是他的牵引绳。
而今,它的主人,重新握住了它。
如寒霜一般凌冽的眉眼低垂看着他,林连翘冷硬的一字一顿,“想做我的狗。”
“那就老老实实听话。”
两块久别的磁铁再次相和时,注定会死死咬合,再难分开。
上次季聿白只在次卧睡了一晚,今天他如愿以偿,进了主卧,上了她的床。
这么多年过去,季聿白依旧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
暗暗与他较劲的女人闷闷不发一言。
被烈火炽热环绕的寒冰也会消融成水。
季聿白问她为什么不出声?
林连翘艰难拿手中的枕头打他,意思很明确,要做就做,不做滚。
季聿白听她的话。
不说,只做。
季聿白变了很多,但床上却没怎么变,依旧骚话连篇。
林连翘不开口,季聿白就故意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