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前夫哥那点事(52)
离开锦里,我们简单的吃了个晚饭,沿着九眼桥附近走着消食,天色也渐渐向晚,九眼桥旁密密麻麻挨满了小酒吧,灯光也渐渐亮了起来,小酒馆里传出歌声,一片歌舞什平。
暖风熏得游人醉,我跟刘春杨也选了一家酒吧坐下。
酒吧有上下两层,下面的驻场舞台外就由一圈吧台,将驻场歌手环绕起来。上面有一圈连廊,可以从天井里看表演。
我想坐在下面,而刘春杨却想坐在楼上。最后他拗不过我,陪我一起坐在了吧台上。
我点了一小杯鸡尾酒,他点了一瓶啤酒。我悠闲地吃着小食,等着表演的开始,但是刘春杨却总是有点不自在,自顾自低着头刷着手机。
表演开始了,乐队有三个人,我还是第一次离乐队坐的这么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主唱带着一顶鸭舌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嗓音低沉而厚重。他介绍着吉他手和键盘,说自己来自郑州,欢迎大家来捧场。
我正想给他鼓掌打 call,但拐了一眼旁边的川渝妹子,大家都一本正经的高冷,面无表情地继续玩着手机,我也硬生生把鼓掌的手给憋了回去。
主唱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说道,“好,接下来,就给大家带来一首《杀死那个石家庄》人。”
这首歌我正好会唱,而且这是现场,还有吉他和键盘的伴奏。这阵容放在宜兴不得高低整个 livehouse。主唱唱得非常走心,万青来了发挥也不一定有这么稳定,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就放纵地跟着一起唱。
但周围的人仍然保持着清醒克制欣赏,刘春杨看我这样子,把头别向一边,似乎是不想看我这掉价的样子。
一曲终了,看台周围寥寥几人简单鼓了一下掌。我心想,川渝妹子可真高冷,唱的这么好也没什么掌声。这乐队也太可怜了,于是我就卖力地鼓起了掌。
主唱看我这么捧场就问我,“这个热情的观众你好,请问你来自哪里?”
我大声喊道,“我是宜兴来旅游的。”
“哦,这个地方没有听过呢。请问你有什么歌想点吗?”
“我想点《我记得》。”
“好的,一首《我记得》,送给这位小姐。”
我一边鼓掌一边对刘春杨摆了一个骄傲的表情,刘春杨不屑地叹了一口气不再理我。
“不要哭我最亲爱的人,我最好的玩伴。时空是个圆圈,直行或是转弯,我们最终都会相见。在城池的某个拐角处,在夕阳西下时,在万家灯火的某一扇窗纱里,人们失忆着相聚。”
我有点醉了,玩闹般纵情唱着歌,好久没这么欢乐了。
又听了几首歌,酒还没喝完,刘春杨就急着要回去,把我拖出了酒吧。
一路上他生气的不愿意跟我讲话,我也懒得理他,正玩得开心呢就被他打断了。
刚到房间,刘春杨就开始找我的茬,“你在外面旅游,能不能不要这么招摇?喝了酒,还跟别人互动什么?”
我知道他在说那个乐队主唱,他的心眼就只有一点点小,跟他的胆子一样。
我呵呵笑着敷衍,不去理他。
刘春杨看我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一下就把我摁在了床上。
我立马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微微带着酒味的浓烈的吻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我身上的衣物被他很快褪去,我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只能搂着双肩遮挡。
他俯下身来对我坏笑一下,便抬起我的双腿,长驱直入。
我一下吃痛地,“嗯”一声叫出声来。
刘春杨放慢了动作,一下又是一下,越来越快。
我也只能任他发落。
第四十九章 培训(一)
从成都回来,我整个人都疲惫的不行。
自己在成都不是在走路,就是在喝茶,就是在吃火锅,就是在喝酒。
感觉是用尽了自己的所有的力气在吃喝玩乐,日夜颠倒,浑浑噩噩,乐极生悲。
现在再回来过规律、平淡的生活,已经完全提不起精神。
一上班,我就没什么精神,张朝阳不在的时候我都能趴就趴。
小陆跑过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虚。
微信群里有一个通知发文,说是要组织养老条线的工作人员出去培训,为期三天,培训办在隔壁市江阴,需要住宿。
我拿着文件去找张朝阳,问他怎么办?张朝阳说,就你和小邹一起去吧,你顺便教教他业务。
我心想,刚去了成都一趟,现在又要出门去培训,我有些不乐意。但除了我还有谁会去呢?我只能点点头。
走出领导办公室,我就拍了拍正在认真工作的小邹,“小邹,有个养老条线的培训,领导让我们俩参加一下,三天两晚,就在江阴,应该需要住宿。”
“培训?那好啊,我好久没出去培训了,出去玩一趟,涨涨见识也好。”小邹高兴地说。
小邹全名叫邹可,家境殷实,因为刚大学毕业工作没多久,所以对工作还充满期待,
我心想,等你培训完了回来,活都堆到一块儿去,忙得要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但我也不好打消小邹的积极性,只好敷衍道,“那是,那是。”
小邹接着问,“小周姐,你知道培训的地点吗?”
我在微信上把培训住宿的酒店地址发给他。
小邹看了看地点,“这不就在市中心嘛?”
“市中心怎么了?”我不明白这些年轻人。
“那培训结束不就可以出去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