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后和琴酒oe了(32)
女子名叫未埔西莞,是稻举淳的情人。而稻举淳其实就是稻举印卜数的二儿子,大儿子稻举质在末世来临不久就丧命去了。
信息只有这些,一个父亲要查自己儿子的情人的身份,听起来有些怪怪的,看来阿阵调查的原因只能是稻举印卜数背后的势力了。
秋生十贰拉着琴酒的手手捏了捏,脸上笑嘻嘻的。
一个肥胖的身影就这么挤了过来,“去去去,不赌就别占地,茅坑里还不拉屎。”
“压大,压大!”
“大!”“大!”“大!”
胖子后面还侧身跟着一个衣着正式的男人大喊胖子赌占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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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区博.彩业由贵宾厅、中场和角子机组成,前者是专供豪富之人博金的杀场,每注投额度都必须高于二十万日元,后两者则是给普通人安置的游戏。
押庄押闲,近乎全凭运气。
曾经秋生十贰办案时就遇到过一个是赌鬼的犯人,下面简记为犯人。
他原本是岛国一名普通社长,有妻有女有房有车。
第一次进赌场,他就赢了几万元,钱来得如此轻松,直接可以抵上自己半年的辛劳,从此他便不顾妻子阻拦愈发爱上了这项活动。
但不劳而获不过是那些人圈钱的陷阱,沉溺的人自然没有美好的结局。
五年后,这名赌徒便在累计输掉了四五百万身家后,终于大彻大悟:十赌九输,他是赢不回本了。
但他依然想靠赌博挣钱,不过得换一种方式:为贵宾厅拉客。
他当了一名迭码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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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赌场圈钱的方式自然不只是从开庄的游戏中获得。
其中,既有正当的借贷,也有高利贷和洗钱。
另一方面便是迭码仔,他们深入各处,为富豪们牵线搭桥,如打了鸡血般,将客人源源不断地送往赌场。
秋生十贰听着嘈杂人群中,那诡异的,上头的大喊声,尝试去分辨有几分是赌徒本人的目眦脸赤,有几分是站在他们身后那些迭码仔的兴奋面红。
迭码仔才是一个赌场运转的真正核心。
他们负责放贷,拉客,诱赌,联络,有时会给客户拉出百分九十的高信贷五十万,乃至上百万,他们就吃其中的差成,低抽成但流水账进款。
而负责的信贷有时就是迭码仔自己出,跑单逃客自然是迭码仔自己出。其中高成本,当然意味着更高的收益。
五天,犯人赚了一百万。
富了之后积累了些人脉,所以犯人接触过许多有钱的人,一般一个客人赌两年就垮了。
“一个百万富翁走了,又来一个亿万富翁。”
一个迭码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中仍有豪气。
赌场就像一个黑洞一样,吞下所有朝它奔涌而来的资金。
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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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情绪也是有磁场的。
换句话说,一个人生气,冷漠,高兴,仇恨..等的心绪都是可以被空气感知的。
挤开秋生十贰的赌胖,眼睛瞪大,一边气喘,一边死盯着庄上自己输去的筹码。
这是自末世以来,几乎赌胖的所有资产。
手上仅有的借贷,是可以用来赢回失去的,最后的50颗A级晶核....
要不要拿来翻盘...
拿来翻盘...
赌胖压上从迭码仔处借来的最后的砝码,抬头和对庄的人相视。
他们相互交望。
看向赌胖的眼中没有同情,只有同样的贪婪和疯狂。
一败涂地才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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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桌上的喧嚣愈发激烈。
坐岸上观的人们看着一群赌红了眼的赌鬼,跟着一起哄闹。
他们的眼中只有那闪烁不定的骰子与轮盘,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旋转。
秋生十贰在嘈杂的环境中,判断着空气中微妙的变化。
在绝望的结局终于呈现时,她突然就感觉到那束疯痴的视线打到了她的身上。
末世里这种迷惘的泄愤秋生十贰已经承受过很多次了。
弱势群体总是会成为另一个群体无助时寻找肯定感的打压工具。
而输到最后的赌鬼只会想找到发泄的出口,哪怕对象是手无寸铁的弱者。
在这片阴霾之下,弱者的呻吟与挣扎,往往被无情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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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十贰想要避开这个欺软怕硬的麻烦的话,就需要展示出自己“强”的一面。
不过有时也可以不展示“自己”的强势,只需要有一种强势展示出来,并且,这种强势在对方看来是归于自己的。
秋生十贰捏了捏握着她手的琴酒的大手,心想:这不是就有一个现成的吗。
于是目睹一切的琴酒,就这样被他不怎么设防的,揣在手里的秋生十贰袭击了。
一个甜腻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一触即离。
因为盲视而亲错位置的秋生十贰也没想到自己会贴到琴酒的敏感位置,没错,耳朵是某人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曾经她每每在床上被欺压,都只能通过这点还回去,然后被动感受小琴开大。
在最后的时候她往往会来一句“恼羞成怒的阿阵真厉害”,琴酒就会被她气得再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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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不被人们看到的风衣口袋里,秋生十贰被交迭的手猛然被扣住。
是十指交错的握感。
琴酒的手背被秋生十贰轻轻挠了挠,他有些无语地感受着周围人似有若无的打量。
气息冷了又冷。
而秋生十贰的挠手自有讨扰的意味。
似乎在娇娇软软地说:借个势嘛借个势嘛。
心虚归心虚,秋生十贰感觉到空气里一些视线的变化,她的目的达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