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玩弄时间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我想模糊记忆就是代价，我们需要等到十年之后。”杰西卡道，“[时间]的条件有闪电侠，这一次选择后的时间将成为独立于那些结局之外的存在。[空间]我们也已熟悉，还有一个目标在等着——”

“[Kill joker]，”

骑士一字一句道，和杰西卡的眼睛对上:

主线: 杀死joker。

啊，那是多么、多么明亮的眼睛，就在他的眼前。

他看见了一个充满信念地面对未来一切的人，她永远不会为前路感到犹豫，她坚信自己会做到，如此地勇敢又坚定，比血与火更热烈，一个美丽的灵魂。

就此，圆环成立。

☆

十年后。

在哥谭又一次的雷电与雨之下，杰西卡独自一人送走了joker最后一程。从脱离与他的纠缠的视角看，他的死不仅仅代表了死亡，还寄托着一些遗忘了他的人对未来的欢呼、一种黑色时代的掀篇、一瞬最后也会觉得“混乱是不灭”的信念的破灭。

杰西卡看见了他最后遗留的笑脸，她说，“我将是最后记录你的人。之后，我也会遗忘。”

joker咯咯地笑着，他说，“小小鸟，小小鸟，小小鸟啊，你为什么是小鸟？”

“因为、我会飞。”

杰西卡说。

没有痕迹的死亡被抛在了身后，走出这个专门为送别搭建的地方，外面迎接她的是理所当然的人。

她对着他抬手，骑士与她击掌，连绵垂落的雨滴打湿了他们双方的指尖。

“之后到宇宙？十年都留在地球有点太无聊了。”回去的路上，骑士随意地说。

杰西卡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计划着，“先看看金星？然后再看看太阳。最后回你的星球外面看看——”

“哦拜托，那有什么好看的？”骑士抱怨着，他尝试说服她更大胆点，“杰森们的世界你不好奇吗？科研组已经在稳定开到其他世界的通道，我还对其中一个修习了魔法的很感兴趣——”

“与你不同，我对一个据说年龄反过来的世界感兴趣……”杰西思考了一会，然后笑，“我想看看小杰森。”

“小杰森？那确实很有趣。”

……

说着属于彼此才知道的悄悄话，两个互相陪伴了十年的人走到了已然有些陌生的城市之中。这座完全无法单纯用一种情感来形容的城市见证了他们的一切，他们望着她，也像在看一个最最亲密的亲人。

“说真的杰森、”杰西卡忽然说道，“我感觉自己之后的每一天，都会充满期待。”

“Why（因为什么）？”骑士笑着问。

“因为……”

爱是件美好的事。

“我爱你”是一种力量。

我爱着你，也爱这个世界。

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END

致多彩斑斓的十年

! 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与结局达成之间的十年

《关于装修》

杰西卡和杰森尝试在南极建立基地，第一个要考虑的就是环境。

别担心，考虑的不是南极的环境而是基地里的。

作为一个只在大学里补完人类社会“潜规则”的人，杰西卡的审美大抵是被哥谭阴森华丽的哥特风和刺客联盟浓郁的南亚及土耳其风浸染了。骑士比她稍好点，不过他喜欢后现代主义和赛博朋克，因此面对民兵们提供的涵盖目前地球和外星都有的各种风格的室内装修方案，两个领导者不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选什么好。

“要不，我们抽签？”

杰西卡提议到。

骑士拒绝：“不，我不喜欢一些太过热闹的场景、比如夏威夷，要是抽到了我们还不能简单地换。”

杰西卡若有所思：“那就让它能换。”

民兵们接到了新任务，除了一些固定的布置外，基地的风格统一由全息成像技术支持以方便更换。

当然杰西卡不是什么挂路灯的资本家雇主，她对布置的最后期限没有要求，对目前的生活环境也是。她和骑士准备在十年里慢慢地完善它——他们至少要为了joker固定在哥谭、地球十年，没有必要太着急。

在充沛的资金和技术支持下，基地一天变一个样子。偶尔，杰西卡会乘坐太阳风来南极转一圈，顺便看看极地的极昼现象。白色太多时她就会在当天买点黑色的家具，有一次她订到了满意的棺材，于是第一个主题：吸血鬼公爵就不知不觉出来了。

“……”

杰西卡强烈的审美倾向让旁观他们行动的本世界人们感到一点点无奈。经过第一次对付猫头鹰法庭，第二次对付joker（长计划），第三次对付九头蛇（正联复联通过保密会议签署互不干涉条约），第四次、第五次……杰西卡成功地和蝙蝠家甚至正义联盟，按照各自的意愿达成了较为稳定的合作关系。

属于蝙蝠家的最小的崽子是最频繁偷偷来南极看基地的人。他对那个棺材十分之无语，他联系了自己的母亲。第二天来自刺客联盟总部的杰西卡房间里的装饰就原模原样地搬到了这里，第二种主题：君士坦丁堡风格，完成！

骑士：……

骑士：“我就不说南亚和中亚的区别了，杰西卡，我想问问为什么你的房间刺客联盟还保存着？”

从不和骑士主动说话的达米安叉腰：“杰西卡，告诉他你是由谁培养出来的！”

“嗨嗨，”杰西卡对一大一小的对峙淡定地忽略掉：“我天生天养、ok？”

“哼！”

达米安的行动仿佛开启了新的序幕，某一日借着谈合作的机会，骑士世界的丧钟在基地里装修了他们那边的纯高科技风格、给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