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诈骗短信引发的孽缘(65)
我呆坐在驾驶座上,耳朵里是太乙不同情绪的喊着畑哥。
‘你能和天抢人吗?’
我能吗?
第五十一章
我捏捏鼻梁提提神,问:“没办法了吗?”
“有。”
没有,果然…啥?……有!我钳着哪托的大脸:“怎么弄?快说!”
“你放手阿,我的脸都要被你撕下来了,你个凡人怎么这么暴力阿!”
我松开手,催促道:“快说。”
他嘟嘟囔囔的揉着脸:“太乙什么眼光阿。”
我抬手又要揍他,他抱头防御赶紧说:“他跟你说过叶伽这个人吗?”
叶佳?叶,伽?
“叶老师?大伽叶?”
哪托放下护着头的手:“嗯嗯,叶伽,他有办法。”
“可惜他这几年搞非法活动,不太好找。”哪托往后一靠,腿接着就想翘,被我一巴掌拍下去。
“他能有什么办法?我凭什么信他?”一个搞传销的,还教太乙骗人的家伙,我可不敢信。
哪托猥琐的舔舔嘴巴,压着嗓子,情报特派员似的说:“他从前也是天庭的,他是世间最后的佛。”
哪托下车后,还回头打了个响指,郑重其事的撅着个腚说:“对了,今天你见到我的事,别和太乙说阿。”
“为什么?”
他又不耐烦又纠结的抓抓头:“反正你想救他就别说,这是咱俩的秘密。”还给我来了个wink。
说实话,你恶心到我了。
把哮天接出医院后,刚要回家,就接到权博惜的电话,他最近找我找的还真勤。
我接了电话,对面热情洋溢的喊了声甜甜,我继续“纠正”他,这个字在我的字典里读天。
我一直以为权博惜是个铮铮铁骨的硬汉,没想到撒起娇来怪吓人的,可怜巴巴的说自己是出任务过来b市的,现在受了伤也没人照顾,所以想提前出院到我家暂住几天。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因为被剃了毛一直萎靡不振在后座休息的哮天,想着怎么着也是救了我家狗一条命的人,住几天也不打紧,便同意了。
权博惜听到我同意的答复后,在那头跟打了鸡血似的,就听护士叫着:先生请你从柜子上赶紧下来。
我车头一转,去接权博惜,不知道太乙回来后,看到家里多了个人会是什么反应。
“我什么反应?你觉得我要什么反应?”
太乙回家后反应大的把书包扔在地上,气的往沙发上一坐。
我尴尬的朝坐在饭桌旁的权博惜笑笑,虎着脸勾住耍脾气的某白毛:“给我个面子阿,人家好歹救过哮天的阿。”
我转头对着哮天挤眉弄眼,让他也过来说几句。
哮天瘸着腿过来,蹭蹭太乙,“嗷嗷嗷唔。”
我哈哈哈哈的笑,捏着太乙的手臂上的肉:“给你台阶啦,你自己不下我就踹你下去了啊。”
他咬咬牙,转过来要亲我,我哪能给他亲到,往后一退,站起来拍拍大腿:“行了,吃饭!”
“我真没想到甜甜居然还会做饭,好男人阿。”权博惜看我过来,又开始夸我,他从进了家门开始,看啥夸啥,我都被他弄的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自己一个人住,没事瞎琢磨的。”我坐回位置上,看太乙还不动,哮天用嘴巴咬着他的裤腿。
小屁孩,气性还挺大。
“哮天,他不吃拉倒。”我又换上笑脸给权博惜夹菜,“来,我特地做的新菜品,你尝尝。”
“谁说我不吃了!”太乙闷头过来气呼呼的把椅子一拉,拿起筷子把我筷子上要夹给权博惜的鱼肉抢过来,塞进嘴里恶狠狠的嚼。
权博惜挑眉看他,又看我,像是察觉到什么,我忙热情着笑道:“吃吃吃,多吃点儿。”
啊——特么为什么如此尬阿!
我扒了两口饭,权博惜动动手,为难的皱着眉头。
“怎么啦?”我问。
权博惜叹了口气:“我是左撇子,伤了左手没法吃。”
“我拿个勺子给你吧。”我起身要去拿,权博惜忙叫住我,“我,我这个手也拉伤了!”
怎么这么倒霉,我也替他犯难,“那怎么办?”
太乙一拍筷子,吓的我俩和狗都一惊,他眯着眼鄙视权博惜:“那就学哮天别用手不就好了。”
权博惜不鸟他,眼神在我脸上转啊转,撑着下巴奶奶的说:“在医院都是护士喂我的,甜甜也喂我吧。”
哈?
我指着自己,权博惜把饭碗往我手边推,我刚要去接,手里突然一空,太乙端起饭碗,笑吟吟的说:“我来吧,尊敬长辈,爱护伤残人士的事,我最爱做了。”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他牙齿缝里切出来的。
不是,你这表情怕不是要把伤残直接送去火化了阿。
“不用了。”权博惜嫌弃的躲开他,对我张着嘴,“甜甜喂我,啊——”
太乙一脚踩椅子上,一条腿跪桌子上,掰过权博惜的嘴就往里倒,表情宛如扎紫薇的容嬷嬷。
“客气什么阿,我保证把你喂的饱饱的!”
“我不要你%+=![]”
“给我吃阿!吃阿!哈啊哈哈哈哈哈”
餐桌被两人蹬的摇摇晃晃,汤都飞溅出来,撒了一桌子。
哮天自觉的叼起饭碗下了他以前死都不愿意下的饭桌,我在摇晃的桌子上吃了几口,发现根本夹不到菜,也端着饭碗和哮天蹲在一边。
我好不容易做的菜阿!!早知道我就小葱拌豆.腐,一人一个咸鸭蛋好了。
那俩已然从喂饭延伸成了互殴,饭菜打的满天飞。时不时飞过来一块肉,我就当给自己夹了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