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师尊,轻而易举(64)
少宗主了然:“原来是他,这名字不是真的吧?”
“是,貌似是后期化名,已经不知道原名是什么了,也许只有他的师尊知道。”
少宗主不想就这个事情聊下去,摆摆手示意下属停下。
“三皇子,回来了吗?”
“还未。”
殿内又归为安静。
对方的兵器实在有力,许多村民不是因为被砍伤,而是因为被那些人的武器砸到。
脑袋,双臂,腿部,无一幸免。
一群人就在宫门处打斗,空间本就闭塞,更不必说村民们的身后还有马匹,它们个个被养的膘肥体壮。
刀剑相撞发出的声音不是很美妙,有几匹马受了惊,抬起前蹄,胡乱踩踏着。
季应瞅准机会,长剑刺出,意欲借助马蹄,让季游倒在马蹄下,季铭玉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季游,马蹄落下,蹄铁重重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哒”声。
“七皇弟的反应真是快,”季应收回剑,身边的手下们仍旧还在挥舞着大刀战斗。
季铭玉皱着眉不理他,他刚才听到了一阵阵的马蹄声,与此同时,季应身后的一面墙后,冒出来马头,再看下去,便是季应带着的那些精兵。
“严将军果然靠不上,竟然愿意相信皇兄的话,”季应重新上马,“看来得给他找点事情干,皇兄觉得呢?”
严将军保家卫国,一辈子兢兢业业,功劳远远大于军中的其他人,可这么一个护国英雄,就是得不到该有的赏赐。
先皇不给,季应也拿他家人威胁。
季铭玉走向季游,附在他耳前,极小声地说道:“我师尊已经去处理严将军那边的事情了。”
方才,虞靳淮给他传了个灵讯,讯中提到:已经把严将军一家人带去了空置的将军府,且已将日常用品安置好。
将军府的位置就在皇宫的不远处,说不上多么气派,但总归比先前破烂的房屋好得多。
在城门前时,他隐了身形进入宫中,在里面逛了一圈后,发现了那位少宗主的身影,躲在别的屋中窃听了一些事情。
听罢,前去机关处,翻出来了严将军的家中情况,又看了些别人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功大于主的,都没啥好下场。
若不是严将军老实本分,好拿捏,被随意定罪的名单中就有他了。
虞靳淮出了宫门,先去了将军府。
因无人打扫,杂草丛生。
拨开面前比腰高的杂草,虞靳淮往屋内走去,意外的是,屋中没有什么灰尘,像是主人家不愿意这些脏尘沾到了自己的东西。
越往里走,越是比外头干净。
虞靳淮对将军府的构造并不熟悉,他沿路摸着墙面,也不知是按到了哪里,他感觉自己好像按到了凹陷的地方。
卧房传来轰隆的声响,循着这声,寻到卧房处,见得面前的床下开了一条密道。
当他的身子全部走进去,密道的开口处自己关闭了。
密道瞬间被黑暗吞噬,点了灵火,继续往下走着。
越是往下,越是发寒,好像里面放着一整块冰似的。
走到最深处,虞靳淮依稀听见了来自于上头的声响。
“少宗主,那三皇子来了信,信中说他已经到了宫殿内。”
“嗯,继续候着他的消息。”
对完话,上面的两人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注意力继续回到密道内,借着灵火的光亮,在往里深进的路上,虞靳淮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光芒。
走近了看,那是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金银珠宝。
有成盒装的,有直接散在外头的,借着扑朔的灵火,那些珠宝也在闪着朦胧的光。
季疏书的母亲本就不是平凡女子,除开宫中妃子的身份,她亦是那广袤西域中,一座宫殿里的公主。
她不用像其他妃子那样,担忧自己以后的生活,她带着季疏书,自然而然地回了宫中。
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久了,要不是皇上薨了,她都要忘记了。
情义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想长途奔涉,自有人往她这来。
中原的骏马不适于沙漠,恰巧一旁的驿站有一头骆驼,季皓良走上前去,给那老板一些钱财,叫他将这骆驼借给自己。
老板犹豫,说着这是别人寄放的骆驼,可任谁也不不会对钱财过不去,季皓良给的太多了。
驿站老板收了钱,解开了绳带,递给了季皓良。
大漠的路不及中原路段好走,季皓良并不认得路,但他骑着的骆驼却是知道该怎么走。
放任骆驼自己前行,过了许久,才终于得以见到宫殿的一角。
再往前行进,完整的把这立于沙漠的宫殿看进眼中。
殿前的守卫拦下他,勒令其不得擅自入内。
眼尖的守卫认出那是公主的骆驼,赶忙进宫禀报。
公主跟在守卫身后,赶到宫门前,认出了那骆驼。
想到了什么,她让守卫去找一找季疏书,结果显而易见,守卫把整个宫殿都翻遍了,不见季疏书的身影。
“你是……皇宫里的三皇子是吧?”
公主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终于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错综密道
宫中事急,季铭玉一时只想着季游那边的情况误了虞靳淮的灵讯,同林冼一起,出手把季应制服。
似是老天为了给这一幕铺垫情感,天空乌泱泱的,竟是下起了久违的雪,落在几人的发顶上、双肩上。
季应扯了几下衣袖,被几位村民呵斥。
“都被绑着了还要动?”
“信不信我们分分钟让你再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