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44)
她又反抗不了,只好拖延时间,要是今晚在外边露宿,应该比较安全。想到这她又叹气,拖得了今日,拖不了明日,怎么办?
树干坚硬,凹凸不平,硌的后背生疼,她揉了揉,继续靠着,手里把玩着两片叶子,一左一右的晃着玩。
额前的发被风吹起,拂过侧脸,痒痒的感觉。她挠了两下,脸蛋立马就红了。
倏地,腰上一紧,一只手臂从后背搂过她,将人困在怀里。
“啊…”
她吓了一跳,匆忙回头,却看见男人戏谑的眼,眼尾挑着,笑道:“叫什么?他们听得见。”
萧书沅立马收了声,怕人听见他们的龌龊事。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男人手劲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我好了,回去吧。”
她弱弱的说了声,男人很满意她的态度,逗弄她,“急什么?不是想拖延时间。”
贺兰亭在她身后,没看见她惊讶的表情,不是贺兰亭聪明,实则是不难猜,演肚子疼演的不像,去了那么久也不见回来。来了一看,原来靠在树荫底下唉声叹气,不是拖延时间是什么。
是怕去了驿馆发生点什么吧。
她躲得掉吗?
“呵。”
男人的笑声落在耳畔,伴随佛香而来,她打个颤,耳根泛红。
心里不愿意,身体却敏感的很,稍一逗弄,就有了反应。
萧书沅从没像今日般,不喜自己的身体。
“不想住驿馆?”他问。
夏日天气热,穿的衣裳也薄,贴得近了,男人身上的温度就传了过来,胸膛宽阔坚硬,心跳一下又一下,比她的心跳强烈许多。
他的怀抱好像火炉般,滚烫的浑身发热,心悸颤动,慌乱且不安。
萧书沅不敢乱动,乖乖待着,“没有,刚才真的肚子疼。”
贺兰亭不信,但也没说破,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捏着她下颌就要亲上去。她的唇嫣红,软的不可思议,亲了一次就上瘾,还想亲。
但她躲开了。
“别在这。”
她软着声线哀求,不想在荒郊野外做这等事,会让她看不起自己。
男人动作一滞,没继续,“害怕吗?”
她摇头,害怕也没用,他还是会继续。
手拽着他的衣裳,紧了紧,“回去,好不好?”
她的声调太软,软的人更想欺负。
背后是树干,身前是强壮的躯体,她就像被困住的兔子,到了猎人嘴边,就茶把她生吞了。
那只捏着下巴的手指摩挲着,有些微微的痒意,但更多的是悸动。
她往后躲,男人又追上来,将她整个人桎梏住,问:“跟贺兰恒在一起,也这么敏感?”
脸颊耳垂是红的,眼睛雾蒙蒙,他还没亲呢,腿就软了。
“别说了。”
她不想听,他却偏要说。
“谁亲你舒服?”
贺兰亭想起贺兰恒犯病的那日晚上,在福宁殿看见她时,她的唇嫣红,脖颈有点点红印。他们在贺兰恒犯病前,亲密过。
那晚,他讥笑,心底却也想,亲她是何感觉?
今日,他算是知道了。
甜美得很,符合他的胃口,且会上瘾。
萧书沅只感觉到男人恶劣的心思,故意提起贺兰恒,让她感到屈辱,而他,却喜欢刺激。
“贺兰亭,求你。”
别提贺兰恒了。
“不说吗?”手用了劲,骨头都疼。
她咬唇,就是不说,贺兰亭沉脸,生气了,膝盖分开笔直的腿,挤入。
“你,是你。”
少女害怕的身躯一抖,随即开口说话。
他的脸色缓和些,眉头舒展,笑着问她:“我怎么?说清楚。”
贺兰亭等着她把话说完,桃花眼上挑,满目期待。
“你,卑鄙无耻,良心狗肺,不配当太子。”
她带着怒气说这话,将心底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发泄了是舒服。但看男人阴恻恻的脸,她又后悔了。
但为时已晚。
男人咬牙笑,“好,说对了。”
“有奖励。”
这样的贺兰亭更让人忐忑,她不信有奖励,贺兰亭说的奖励,大抵是情事。
“晚上给你。”
025
落日前, 他们到达驿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格外显眼。好在路上百姓少,没引起大的轰动。
萧书沅想风餐露宿的念头终究是没了, 贺兰亭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下午在林间的那句话, 到现在还在她耳边回荡,他说:晚上收拾她。
怎么收拾?
她嫁过人, 虽然没有圆房,但也懂一些,男人那句威胁性十足, 无非是想在床上收拾她。只要一想到, 她就羞耻的脸滚烫, 奈何她一点办法没有。要是身边有毒药就好了, 她想下毒。
她站在门边上,听见贺兰亭说不用给她准备房间,和他住一间。萧书沅的脸上火辣辣的, 被好几个人打量, 她无地自容, 想钻地缝里去。
贺兰亭安排好就随高南高北去了一间书房,看样子,是要讨论南边平叛的事。她不用跟过去,王德年送她去了房间。
刚坐下没一会,门被敲响,她不耐烦的问是谁,压根不想开门。
“是我, 徐青羽。”
一听是徐青羽,她赶忙从床上跳起来, 二话不说就开门。
“快进来。”
关门前朝四周扫了眼,确认没人看见后,才将人拉进房内。
她细细端详徐青羽,问:“你不是会武吗?怎么不跑。”
那晚她穿着夜行衣在房顶穿梭,身轻如燕,找个机会脱身,应该不难的。
她在端详徐青羽的同时,徐青羽也在端详她,面对萧书沅的疑问,她回:“他们喂我喝了药,武功被封,解药在贺兰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