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46)
他狂浪放荡,不像个太子。
026
萧书沅扶着腰正想上马车, 就见徐青羽从不远处过来,看她小脸苍白,走路姿势怪异, 疑惑的问了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看。”
她张张唇,被徐青羽这么一说, 浑身发热,脸颊更是烫的发红, 脸色跟方才立马就不一样了。
眼神闪烁,没直视徐青羽,徐青羽一个没嫁人的姑娘, 说了她也不懂, 多羞人啊。
这般想着, 于是萧书沅抿唇摇头, “没事,昨晚的床睡得不舒服。”
说完背后传来一声哼笑,似乎在笑她的借口拙劣, 居然怪床。两人扭头, 不意外的看见笑话她的人, 赫然就是始作俑者贺兰亭,他居然还笑得出来,都怪他。
萧书沅愤怒的瞪他,看见他就气得牙痒痒,此刻真想赏他一把毒药,免得他祸害人。可惜,他是太子, 权势太大,人又阴险, 杀他比登天还难。
萧书沅敛眸,对徐青羽道:“你快过去,高北要过来了。”
“好。”
徐青羽去了后面的马车,她也随即上了马车,没回头看贺兰亭一眼,男人不满。
此去南边来回要半年左右,而她要跟在贺兰亭身边半年,半年后再回京,不知是何模样。不过萧书沅也想的开,万一不到半年,贺兰亭就厌弃她了,她就能走了。
其实她仔细想过,没了皇子妃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必困在宫中,能自由走动,日后离开贺兰亭,她就能找出娘亲去世的真正原因了。
思及此,伤心少了一半。
民间不是有那种嘛,丈夫死了改嫁的,她现在的情况就跟那差不多,只不过贺兰亭是无耻之人就是了。
上了马车,她往旁边一躺,装没看见他,也不想说话。她腿疼,早起她自己看了下,大腿根红了一片,怕是要好些日子能好。
走路酸疼,坐着腰不舒服,干脆躺着吧。
贺兰亭上来瞅了她一眼,悠闲自在的喝茶,知晓她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可是怎么办?他好兴奋,好激动,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马车摇摇晃晃,萧书沅没一会真睡着了,昨晚没睡好,这会倒是睡得不错。
她依旧穿着男装,腰上勒紧,显得腰肢不盈一握,睡着时小嘴微张,一呼一吸,牙齿洁白,依稀看见粉嫩的小舌。
贺兰亭亲过她摸索过她,知道她浑身哪哪都软,小舌滑嫩嫩的,特别勾人。
眼下她脱了鞋,躺在那睡觉,明明什么都没做,但他的视线总是往她身上撇,克制不住。
看了眼,猛地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来,虽没彻底拥有,但也足够舒爽。想到这,男人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几分。
贺兰亭挪挪身子,放下茶杯,坐在了她身边。修长的手指头勾住一缕发,轻轻扯了扯,不意外的看见她皱眉。
男人扬唇,心情好得很,手指头又将发卷了卷,放在鼻端闻,好香啊。
这人,又软又香,玩起来真舒服。
手指将发松开,转头捏她的脸,没用多少力,脸就红了,真是娇嫩,难怪腿也红的厉害。
目光往下,盯在下腹下看了半刻,不知现在好些了没?
贺兰亭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必忍着,就如此刻般。
-
上午日头不毒,马车摇摇晃晃的,睡得还挺舒服,可睡了没一会,萧书沅就感觉不大舒服。胸口好似被人压着,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她大口喘气,还是不行,沉闷的感觉依旧没散,想翻个身继续睡,结果被压着肩膀,翻不过去。
嘴里烦躁的呜咽声,然后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马车顶,而是男人含笑的眉眼,眼尾微红,蕴着情|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而他的手也不老实,正握在雪团上。
见她醒来,笑得更恶劣,竟然狠狠掐了一把。
难怪她喘不上气,原来这男人又在发|情。
现在又不是春天,他怎么这样,还是说,男人生性如此。
“贺兰亭,你做什么?放开。”
刚睡醒的人没力气,身子软绵绵的,打在他手上也不疼。
“你说做什么?”在马车内无聊,总要找点乐子。
萧书沅坐起来,低头一瞧,脸色骤变,衣服乱了不说,竟然连兜衣带子都松了。她气得咬唇,用力推他一把。
“不要脸。”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狭长的眼眯着,神色从容,见她整理衣服,便一把将人扯过来,坐他身上。
他的唇靠近她耳畔,开口的声调小,但嗓音迷人。
“选一个,用脚,还是用这?”
顾忌昨晚做的太过,所以放过软嫩的地方,足,还是雪盈盈的软团。
本就挨得近,呼吸交错,一下就乱了。她想起来,却震惊的发现臀下硌的疼,萧书沅不敢动了。
她见识过的粗壮,不敢看的程度,多看一眼要羞死人。
“现在是在马车上。”
她委婉的拒绝,贺兰亭一下就听出来,他笑:“路途漫漫,总要找点事做。”
手指捏住她下巴,不等她回应就亲上去,唇齿交缠,肆意扫过每一寸,直将人吻的喘不上气。
男人吻的入迷,好半响才放开她,看她唇色艳丽水润,笑得满足,于是又亲上去。缓缓下移,在锁骨上留下几个印,而后对着那对饱满,一口吃进去。
风从缝隙中钻进来,是热风,拂过脸颊,有点舒适,但更多的是脸发热。
发丝落下几缕,来回晃着,时不时擦过侧脸,痒痒的。
少女脖颈往后仰,死死咬住唇,将那羞人的低吟咽回去,奈何马车内萦绕着吸吮的声音,想忽视也忽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