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的美人成了师尊,GB(139)
雾失楼突发奇想:“试试。”
看着跟个小孩似的雾失楼
姜溪午笑着点头:“行。”
反正就他们两个人,醉了也没什么。
雾失楼给姜溪午倒酒,守着姜溪午喝。
她迟疑了会儿:“你不会等我喝醉做坏事吧。”
雾失楼:“嗯?”
算了,雾失楼能做什么坏事,她一碗又一碗接着喝。
两大坛酒下肚,姜溪午看着都还很清醒,只是那双眼眸越发黝黑。
雾失楼抬手晃了晃:“这是几?”
姜溪午嗤笑了一声。
“看不清。”
雾失楼凑近,却猝不及防被拉下了水。
池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抬眼和姜溪午对视。
“姜溪午。”
姜溪午亲过去,没亲深,浅浅堵住了面前人的话语。
“别说话,烦。”
雾失楼轻轻吐出一口气:“嫌我烦?”
姜溪午抓过人再亲了一口,然后把雾失楼紧紧抱在怀里,有些不耐烦:“你不烦,再说话接着亲你了。”
“弄疼了别哭,哭了我也不会理你的。”
雾失楼稍微抖了下,对方的手顺着背脊往上走,他肯定地说:“你醉了。”
姜溪午:“嗯,醉了。”
“让我抱会儿,困。”
对方手不再胡来,雾失楼顺从被抱着,他有些新奇:“你醉了是这个样子的吗?”
姜溪午摸着雾失楼的后颈,懒洋洋睁眼:“嗯,什么醉了?”
雾失楼失笑,头搭在姜溪午肩上:“看来是真的醉了。”
姜溪午将人托了起来,雾失楼撑着两边的池岸。
“你说的,不闹我。”
姜溪午仰起头:“我说过吗?”
雾失楼轻轻在狼崽脸上亲了一下:“你说过。”
姜溪午将人放下来:“好吧,我说过。”
雾失楼眼眸转了下,他小声问:“姜溪午,你有心悦之人吗?”
姜溪午答得毫不犹豫:“有。”
雾失楼:“很爱吗?”
姜溪午和雾失楼对视,随后亲上去,不再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这次亲得深,亲到人眼角沁出水珠。
她放开人:“你说呢?”
雾失楼喘着气:“你没醉?”
她诚实道:“醉了。”
雾失楼盯着姜溪午。
姜溪午抱着人,埋在雾失楼胸前。
“总爱多想,你在我这里是天上的月亮,将月亮折入怀里我不知道多高兴,雾失楼,别胡思乱想,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我。”
“你觉得我修为上来不需要你了,你怕我只爱好颜色,你笨死了。”
“我若是只爱好颜色,那我见过好看的人也不少,这还能喜欢你,就证明你在我这里是绝顶的好看,寻常人有这副模样不知道多欢喜,你却总想着若你没了这副模样会如何,笨不笨啊,你应该这样想若我是爱皮囊,这天下就没有比你更好的皮囊了。”
雾失楼心尖发颤,他轻声问:“若不是爱皮囊呢?”
姜溪午又笑了:“若不是爱皮囊我现在也很喜欢你,还想和你结契,那我不就是真正喜欢你这个人吗,你就更不必在意那些了。”
“雾失楼,喜欢月亮是不讲道理的,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月亮。”
雾失楼静静抱着人,睫毛如同蝴蝶一般颤动,月亮吗?
狼崽喜欢月亮,那他就是月亮。
因为他是月亮所以狼崽喜欢月亮。
无论是什么原因,却是如同她所说,她喜欢他是不变的事实。
雾失楼突然觉得自己那些想法更加可笑了。
有些时候跟姜溪午比起来,姜溪午比他更像个成熟的大人。
“狼崽...”
姜溪午没说话,困倦上了头,只想抱着人好好睡一觉。
雾失楼轻拍着对方的背:“睡吧。”
狼崽
“听说了吗?银桑族少主要举行结契大典了。”
“我听说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时候会不会邀请天下修士。”
“什么时候?我这么不知道。”
“前些天银桑族少主在凤凰城说的。”
“啊?她还年轻,她着什么急啊。”
“嗯?谁?姜溪午吗?她有心上人了?”
“她有心上人了?”
“你怎么这么难过啊?”
“我......我......”
“别管他难不难过了, 对方是谁啊?”
“不知道,听说叫雾失楼, 你认识吗?”
“不认识, 他是谁?哪个门派的弟子?长得很好吗?凭什么得到姜少主的喜爱。”
“雾失楼!”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雾失楼你都不知道吗?那个天才啊,天门宗百年前二十多岁就突破大乘期的天才!”
“大乘期?”
“百年前?”
“他是天门宗的人?”
“重点是这个吗?”
几人的话语引起了周围一片哗然。
百年时间对于新一代年轻人来说或许久远,但是对于年长一点的人来说百年前正是他们年轻的时候。
那会儿谁不知道雾失楼啊,就像如今谁不知道姜溪午一样。
少年天才这个词,仿佛是为了雾失楼定制的,那会不是没有别的天才,但是雾失楼太过耀眼,耀眼到将别人的光芒盖过。
姜溪午和雾失楼结契?
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雾失楼已经离开天门宗了吧?
人群中有个人听见这个消息, 默默离开了。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姜溪午和雾失楼刚进秘境天下都知道他们两人要结契。
此时雾失楼正有趣地看着左看看右看看的狼崽,在禁地里被锁太久了对方一出来恨不得四处都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