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的美人成了师尊,GB(60)
她抱着雾失楼让雾失楼和自己面对面,抓起对方虚张声势的手道:“师尊,你太诱人了。”
“我忍不住。”
“再叫我两声。”
雾失楼看着非常生气,还有慌乱,就像那次她落入湖中雾失楼找不到她时一样慌乱。
姜溪午心软捂住雾失楼的嘴唇:“算了,不叫了。”
“我叫你吧。”
“雾失楼,师尊。”
“凤凰......?”
最后这个称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姜溪午先是呆愣了片刻,片刻后心生疑窦。
凤凰?
雾失楼闻言也看过去,姜溪午将自己和凤凰联系在一起了?
他盯着姜溪午,想问对方是知道什么或者是记起了什么?
凤凰火能烧了万物,姜溪午却承受住了。
两人相互看着。
姜溪午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突然就说了。”
雾失楼抓住姜溪午的手让姜溪午放开他。
姜溪午看雾失楼脖子上的汗珠,还是忍得很辛苦的啊。
她放手给雾失楼擦汗。
“师尊知道什么?”
雾失楼神情凝重:“不知道,等你能够到过了这里,我带你去一个秘境里看看。”
若真是凤凰,那全天下的修士都不会放过姜溪午。
凤凰只有死了才能安天下人的心。
姜溪午见雾失楼被岔开了,一直维持术法那只手快速结了印。
她改变了雾失楼一半的体质,雾失楼以后发作方圆百里的草木也会往雾失楼身体里注入能量,能够压住雾失楼剩下的绝大部分体质。
至于寒疾,除了双修让她灵火能够随意进出雾失楼的身体和识海,她目前想不到别的办法。
不过没了这个体质,寒疾不过是雾失楼百年前就战胜的一个玩意,雾失楼不想发作就不会发作。
姜溪午答应去秘境:“好。”
“师尊,再抱一下。”
雾失楼发现自己力气恢复了,身体的躁动也大大降低。
他头疼:“你做了什么?”
“给你打个印记,”姜溪午吊儿郎当似乎还有些得意,“师尊,以后你的道侣除了我就不可能有别人了,你的识海神魂都不会接受除我以外的人。”
雾失楼抬手,轻而易举从姜溪午怀里出来。
不对。
雾失楼去抓姜溪午的手。
姜溪午躲开:“师尊舍不得我啊?那再抱一下。”
雾失楼轻轻一推,姜溪午被他推着像是稳不住似的往后倒,雾失楼急忙接住人。
姜溪午坐正,她笑出声:“逗你的,师尊,你又被骗了。”
雾失楼心里像被什么搅动着。
本以为今晚两人会越过那条线,结果某个人平时流氓得很,今晚却又规规矩矩抱了他一夜。
他的识海,以前白茫茫一片如今花团锦簇,改变一个人资质,还是从体质到识海的改变,这种能力他不觉得银桑族人人都有,这恐怕是姜溪午独有的,就像她能看见不同的月线一样。
这样做的代价肯定不小。
可是他......
还不了。
雾失楼闭着眼,扶着姜溪午:“嘴里没一句真话。”
从认识到现在,他都不敢细想姜溪午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怕累着自己。
没收到反驳,他低头,刚刚还笑着的人睡着了。
雾失楼心疼,将人揽进了怀里。
心再也静不下来,也再也无法将这个人当成小辈或是弟子看待。
他知道自己完了。
白比姜溪午多活了这些年。
朝夕速变
姜溪午耗尽了精力, 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醒来瞧着旁边的树木发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她睡了这么久?
“雾失楼。”
雾失楼从后面拿着东西走出来:“睡够了?”
姜溪午眉眼一弯:“还好,你拿的什么?”
雾失楼:“给你吃的。”
姜溪午好奇地凑过去, 看了眼瞬间坐回来。
雾失楼有些好笑:“怕什么?”
姜溪午叹气:“苦死了。”
一闻就知道和前几天雾失楼给她吃的药丸成分有一半是一样的,剩下不一样的那一半只会让这碗说不上是汤还是药的东西更苦。
雾失楼席地坐在姜溪午旁边:“苦也要吃。”
姜溪午往后仰看着天:“其实我恢复好了, 真的。”
她又起来望着自己枕着的东西, 总觉得昏迷的时候枕着的东西更软更舒服,不太像这个楠木,不过她都昏迷了,估计是错觉。
雾失楼:“喝药也要耍赖吗?”
姜溪午歪头看过去。
雾失楼带着轻浅的笑意看着她。姜溪午坐起来,端过那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水喝了,苦得眼睛都睁不开。
怎么能苦成这样。
雾失楼递过去一颗糖。
姜溪午吃了,甜味恰到好处中和了嘴里的苦。
她上下瞧着雾失楼,雾失楼去买糖了?她好奇问:“师尊, 你哪里来的糖?”
雾失楼:“我熬的,甜吗?”
姜溪午点头:“好甜。”
雾失楼笑道:“既然甜,那就一天三颗, 这碗药也一天三顿。”
姜溪午看着这碗还飘着灵兽肉的药, 沉默了会儿, 她问:“我可以只吃糖吗?”
雾失楼:“都醒了还说梦话呢。”
姜溪午再次叹气。
雾失楼:“上次突然从入定醒过来是因为什么?”
姜溪午闻言想起自己修炼的瓶颈, 立刻给雾失楼说了然后询问如何解决。
她试验了好几种方法都没成功。
雾失楼沉思了会儿,和姜溪午慢慢探讨。
姜溪午听着雾失楼的意见, 立刻再次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