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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里捡的男友们奇形怪状(247)

作者: 奔跑的桃子 阅读记录

【然而,这个孩子在失去父母庇佑的成长中,一定会很辛苦吧。】

白瑶翻到了日记本的最后看到了一句话,这里的纸张上有着被水晕染过的痕迹,也许是不小心滴落的水,也许是日记本的主人在记述时掉下来的眼泪。

许知鱼被逼的一步步走入绝境,甚至与怪异做了交易,当它投生于她的肚子里时,她的怀胎十月也是真实存在的。

从不曾享受过亲情的孩子,究竟有没有得到过一点点的母爱,随着许知鱼的死亡,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贾稔发现了许知鱼的日记本,她走进了那个地下室,用自己的血唤醒了沉眠中的怪异的力量,然后事情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许知鱼会留下这个日记本,真的也只是一个偶然吗?

随着上一辈祁家人死的死,走的走,现在去追究答案也没了意义。

她看的太认真,没注意到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在玻璃窗外,一个年轻男人趴在那里已经眼巴巴的盯了她很久。

他今天穿着红色连帽衫,黑色长裤,白色球鞋,很简单,但富有年轻人的朝气,白瑶喜欢给他买亮色的衣服,这样的他会格外的有蓬勃的生气。

而现在,他的黑发上交叉十字状的别着暗红色的一字夹,遮住眼睛的额发被夹起,露出来了光洁的额头。

他可怜兮兮的盯着坐在里面的人,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因为她答应过他的,今天她会早点下班,带他去理发店剪头发。

可是白瑶还坐在里面,她在看东西看的很认真,他害怕她又是在看文件加班,所以他不敢冲进来打扰她,于是他就只能让自己委屈了。

白瑶随手把日记本扔进了抽屉里,她赶紧提起包包走出了办公室,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准点走人了,他们才忙完一个大项目,最近事情不多,大家下班都能下的早。

祁野接住了扑过来的女孩,他蹭了蹭她的脸,还低低的哼了哼,实在是可怜的紧。

白瑶摸着他的头发,“对不起呀,我没注意时间,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不好,待会带你剪完头发,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我们点很多很多的肉!”

祁野这才恢复了点精神,他看了眼办公室,用眼神询问她,刚刚在忙什么。

白瑶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不重要的事情而已,在我这里,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呢。”

祁野抿着唇笑,他总是这么容易开心,等上了车,扬起的唇角也没有下来。

他弯下腰来帮白瑶系安全带,白瑶没有忍住,趁机抱住了他。

祁野双眼亮晶晶的看她。

白瑶对上他干净纯粹的眼,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心忽然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贾稔说,等她看过日记本后,她就能明白祁家男人有多么可怕了,贾稔说的无非是祁野不正常这件事。

然而,白瑶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越是想多疼疼他。

她抬起脸,微微启唇,祁野已经习惯性的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捕捉到了她的舌尖,放在她后脑上的手还在不断的把她压向自己。

不管他的出现是不是人心可怕里的一桩算计,不管他的存在是不是常理中的一件诡异的意外,他能诞生于世,这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车内的温度在攀升,白瑶突然一巴掌拍上他的头,“你又咬我!”

祁野可怜的喘出声,又急着去亲她,白瑶被他磨得心软,还是抬起手抱住了他乱蹭的头。

就好像是,在祁家公馆崩塌的那一天,她抱住了那只脏兮兮的野兽头颅一样。

他是她的祁小狗,所以他会咬人也正常,不是吗?

第198章 第一百次初恋(1)

挂着白色灯笼的府门之内,又传出来了敲敲打打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响起的,还有做法事的念经声,这敲锣打鼓的声音太大,都传到了街上,完全超出了一般做丧事的动静。

有外地人路过,忍不住问:“这白府里的丧事怎么做的如此兴师动众?”

卖菜的大婶说:“这可邪门着呢,你是不知道,白家里在闹鬼。”

外地人惊了一下,“闹鬼?”

大婶压低了声音,“据说自从府中二老爷的长子莫名死了之后,白府里就一直怪事频发,经常有下人说见到了鬼影,还听到少爷房里传出了琴声,再后来,府中就慢慢的出现了干尸,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大婶说起来也是感觉到有股寒意,“大家都说那是大少爷死去的鬼魂在作怪,白府请过道士,也请过和尚,但就是没什么用,今天是头七,也不知道压不压得住。”

旁边卖糖葫芦的大哥说道:“不是说白二小姐请了从苗疆来的高人吗?”

大婶不以为意,“我们中原人的事,谁知道苗疆那里的方法靠不靠谱?”

正说着,一辆马车停在了白府门前。

先下车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他容貌俊美,身段修长,可气质太冷,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他的冷漠气息所伤。

他回头看了眼马车,脸上神色不悦,但还是伸出了一只手,车里的女孩撇了撇嘴,自己提起裙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女孩俏皮可爱,湖蓝色的裙衫比起一般女子的服饰更是干净利落,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灵动而不拘小节的姑娘,和黑衣男子站在一起,一静一动,倒也甚是相配。

外地人感叹一句真是好一个妙女子,他问:“这二位是?”

大婶说:“那位是寄居在白府的表少爷,那位姑娘是白府二小姐,这位二小姐可不是好相与的,在府中可谓是飞扬跋扈,更以欺辱表兄为乐,前段时间生了场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这位表少爷的态度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