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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里捡的男友们奇形怪状(285)

作者: 奔跑的桃子 阅读记录

寨子里的长老却是神情凝重。

十八年前,他们寨子里也有一个用蛊奇才,他同样性子怪异孤僻,也是突然有一天带回来了一个中原女子,接下来的发展却是一个悲剧。

那人甚至是动用了囚凰蛊,凤蛊用在施蛊人身上,凰蛊则是用在另一人身上,但凡是中了凰蛊的人,即使是逃的再远,也会夜夜梦到施蛊人。

这种蛊并没有解法,一旦动用,那就是一辈子。

中蛊的人在无法摆脱的噩梦里饱受折磨,意志坚强的或许可以熬过去,意志稍弱的,那说不定连人格都会被摧毁,注定被困在逃不了的笼子里。

蚩虫太像那个男人,在看到他身边的女孩第一眼,长老便察觉到了,她同样是中了囚凰蛊。

他并不知晓白瑶是否知道实情,但看白瑶会兴致勃勃的跟着蚩虫参加饲虫节,或许他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蚩虫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平日里不和他往来的苗疆人也忍不住调侃,“蚩虫,你都成家了,却还没有住的屋子,你打算让你的美娇娘陪你一起风餐露宿呀?”

那时候的蚩虫呆了许久。

他一直以来都是散养的,可以在毒林间上蹿下跳,饿了就随便找点吃的,累了就随便找棵树休息,可是白瑶不一样。

他不能让白瑶陪着他睡在树上。

于是少年被迫在一夜间“长大”,他发奋图强,亲力亲为的建了人生里的第一个树屋,可惜他技术不够好。

他正迫不及待的拉着白瑶和他一起快活呢,裤子都脱了一半,一场雨下来,把他们两个人淋得面面相觑。

然后他就被白瑶踢下了床。

蚩虫不得不去向其他人“请教”,把树屋重新修缮了一番,接下来他和瑶瑶一起快活肯定是没问题了!

白瑶被他蹭的痒痒,她用帕子把他脸上的灰尘擦干净,他又成了那个白净如玉的少年,“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真难看。”

蚩虫也不生气,还很高兴,她嫌弃他难看,也还是允许他抱着她,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白瑶说:“去洗干净。”

他欢呼起来,抱着她进了树下的一个水潭,白瑶怕冷,只能紧紧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近来是饲虫节,寨子里的人会聚在一起比谁养的蛊虫最毒最强,然后便是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沐浴在水潭之中。

每一年的秋日,寒潭的水对于与蛊毒为伴的苗疆人而言有奇特的作用,可以助他们神清气爽,身心愉悦。

按理来说,白瑶是个中原人,熬不住寒潭的凄冷,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和蚩虫在一起久了,她的身体大概也出现了变化,只是觉得水有点冷,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受得了。

蚩虫的红色头绳在与她胡闹时便散落而下,漾在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把月光的影子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他的衣襟也散开,结实有力的胸膛上溅了水珠,染了水雾的长发柔软服帖的铺洒而下,晕染了月光的眼睛在看着她笑时,让她恍惚间以为看到了人世间不可见的仙人。

纯白无垢,天真无邪。

只有她,可以让洁白无瑕的少年沾染上世俗里的情与欲。

白瑶突然有种情感无法按捺,她环住他的脖子,扬起脸亲他,被他配合的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再习惯性的放肆深入。

她的身体被抬起,挂在了他的身上,少年微热的手侵入了裙摆。

女孩垂落的脚尖一下又一下的在水面上点出涟漪,银铃的倒影与破碎的月光疯狂应和,交织出杂乱无章的一曲。

这七天都是饲虫节,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的接触,一次手间的触碰,便能勾起年轻男女的一场风月。

第229章 蚩虫篇番外(下)

饲虫节的氛围便是如此,这在苗疆里也成了一种习俗,据说是每一年的饲虫节过后,成亲的男女会尤其多,怀孕的女人也会变得尤其多。

这一夜,是饲虫节的最后一夜了。

蚩虫环着女孩坐在树枝上,两人的衣物还甚是凌乱,身上的水汽也未消散,他似乎是患了饥渴症,一次又一次的将亲吻落在她的颈间,然后是背后,又回到了她的脸上,不停的循环。

白瑶由着他胡闹,靠在他的怀里,她看着天边的月亮,“今天是月圆之夜呢。”

蚩虫搂着她的手一紧。

她抬眸看他,“别害怕。”

蚩虫低下头,与她额间相抵,目光闪烁,不言不语。

如何会不害怕呢?

即使她给他的爱意有太多太多,然而对自己的不自信,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

他害怕月圆之夜,随着她给他的爱越多,他便会越害怕。

白瑶心中叹息,随后她眼前一亮,“我想到办法了,我给自己写下一封信!”

蚩虫迷茫,“写信?”

她点头,“对呀,我会在信里告诉失忆的我,一定要记得爱你,我认得我的字,这样哪怕是我忘记你了,一定也会记得去爱你。”

蚩虫眼睛发亮,如熠熠生辉,胜过天上璀璨的繁星。

白瑶拉着他的手,“就这样做,好不好?”

蚩虫颤抖着“嗯”了一声,“好。”

他们回了树屋,可是蚩虫不爱读书写字,没有纸墨笔砚这些东西,不过他的主观能动性向来很强。

小青蛇正在蛇窟里找对象呢,就被召唤回了树屋,要在主人出门时守着女主人。

它实在是不明白,这块地早就被各种杀人于无形的蛊术圈了起来,也没人会靠近,它主人到底是在怕什么!

蚩虫飞快的出了门,敲响了一个苗女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