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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壑(10)

作者:渴咔樱 阅读记录

体型、毛色、尾巴、爪子,无一不是可爱的。

尤其是这双浅琥珀色的猫眼,凶巴巴的。跟某人一样……

某人的瞳色,也是浅浅的琥珀色……

嗡嗡——

屏幕上方跳出一条新消息的提示。

新消息来自另一双浅琥珀色眼睛。

榆西辞:过来

言青虑看了眼时间。

【20:45】

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为什么现在叫他上楼?

言青虑取下肩膀上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将玻璃杯中所有的水一饮而尽,离开了他的房间。

言青虑轻敲两下门后,慢慢推门。

一条白皙遒劲的手臂从一片漆黑的门缝中伸出、抓住他的小臂。

言青虑整个人被一股骇人的力量拖拽进门内。

砰!

言青虑被推到厚重的门上,肩胛骨撞击门板,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冷香侵入他的口中,发狠似的夺取他的呼吸。

言青虑强忍着背部的疼痛,指甲刮擦着门板,硬生生地咽下痛呼。

屋内没有一丝光亮,言青虑什么也看不见。

对黑暗本能的恐惧以及被扼杀的呼吸让他心率飙升,颈部青筋暴起,求生欲让他不自觉挣扎着想要推开榆西辞。

就在言青虑体内残存的氧气即将告罄时,榆西辞松开了言青虑的唇,离开前还咬了一口他的唇。

言青虑的手无力搭着榆西辞,剧烈喘息,摄入氧气。

榆西辞抓住言青虑T恤下摆,整个往上掀开。

等言青虑从窒息感中收回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榆西辞用T恤捆住。他动了动,榆西辞不知道是怎么打的结,他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开手。

榆西辞弯腰扛起言青虑走向床边……

多靶点抑制剂

言青虑被摔进柔软的大床。

这种时候,他竟然不合时宜地在思考:房间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榆西辞肯定也什么都看不见,他准备怎么精准定位?该不会弄之前还要摸摸找找正确的位置吧?

嗒。

悬浮冰裂球灯被打开,浅蓝的光透过水晶球内的冰裂纹向四周散开,言青虑白润的肌肤被印上了没有规则的光纹,宛若一颗搁浅在近海的珍珠。

榆西辞好像对这盏灯情有独钟,十年来,都未曾换过。

言青虑双手被束在胸前,他曲起双腿来回摆动,让自己的脑袋躺在枕头上。

榆西辞刚才把他丢到床上后,就去衣帽间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条领带。

所以最终,还是只有言青虑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

今天的榆西辞格外的粗暴,言青虑被弄得簌簌发抖。

根据言青虑以往的经验,他应该是做了什么让榆西辞不开心的事情。榆西辞喜怒不形于色,言青虑有的时候也拿不准他的情绪。

但他知道,只要他惹榆西辞不开心,那么榆西辞就会在他这里加倍讨回来。

在晚上,在榆西辞的床上,在言青虑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言青虑实在痛极,问:“小猫,我救小猫让你不开心了吗?”

榆西辞在啃咬间隙中,抬唇冷声说“没有。”

“那我今天,是做了别的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凶?”

“.......”

“可,可以慢一点吗?”

“.......”

“我真的受不了了。”

“.......”

言青虑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方,鲜少主动。

他在急剧的摇晃中,哆哆嗦嗦地用被捆住的双手圈住榆西辞的脖颈。

言青虑抖着唇亲了一下榆西辞,但他的眼睛被领带蒙住,一开始找错了地方,亲到了榆西辞的下巴尖上。

后来亲了两次才亲对地方,找对地方后,他将自己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便再没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可以休息一下吗?”

言青虑用受伤的舌轻轻舔了一下榆西辞的唇。

他求他:“榆西辞。”

言青虑从来都只称呼榆西辞为“榆总”。

“榆西辞”三个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被他喊出口。

这三个字,是药。

十年前那个雨夜,言青虑用一声“榆西辞”,把自己送到了榆西辞面前,那个时候,言青虑觉得这三个字,是毒药。

后来在无数的缠绵请求中,这三个字又成了他的解药。

解药奏效,冷香离开,言青虑终于得以正常呼吸。

窗外雨幕千重万重,哗啦哗啦地落到地上,敲在窗上。

没了纠缠的鼻息和暧昧的喘息,潇潇的雨水声格外清晰又助眠。

言青虑不小心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沉沉睡着了。

榆西辞听着身侧传来平稳轻缓的呼吸声,摘掉领带丢到地毯上,接着又松了松绑成结的T恤,但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解开这个结。

他关掉悬浮灯,将平躺着的言青虑揽入怀中……

翌日,周五。

从今天开始,往后的7天,是军部联盟舰甲赛演项目施工的时间段。

杜鸣宇作为项目负责人需要亲自去现场监工。

其实监工这个事情,是个轻松活。

诺斯派去赛演现场的工作人员无一不是行业最顶尖的大牛,并不需要所谓的“监工”一职。

但群龙需有首,杜鸣宇嫌这个活太简单浪费他时间,死活不肯去。

最终杜鸣宇用一杯摩卡,成功贿赂了好好先生言青虑接替他这个闲活。

言青虑此刻和戚楹殊站在母舰的甲板上,咸湿的海风吹得两人衣领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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