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觊觎我哥很久了(21)
“你住哪?”我问他。
他没有立刻回答,不过,没一会儿他的声音传来,“高中的房子。”
我挂断了电话,让顾叙送我去那里。
顾叙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讪讪一笑。
我回来了,回到了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息的房子里。
我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顾叙早就回去了,我怔怔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呵,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我变了,他也变了。
当晚,付清没有回来。
第二天,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公司里面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但没关系我有工牌,我顺利地进入了他办公室的楼层。
他的秘书拦住了我,客气地说,“这位先生,付总在忙,我需要汇报一下。”
我冲着她一笑,说,“好啊。”
她对我说,“请问你的名字是……?”
“付言。”
她听到的瞬间,立刻挂上了笑脸,“付总嘱咐过,说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
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付清此刻正埋头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他听到声响,抬头看我,他的眉间充斥着疲惫,他对我说,“坐吧。”
他示意我坐到沙发上,我没有,我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依旧忙着看文件,我对他说,“怎么不回家?”
他将文件放下,揉了揉太阳穴,“忙。”
我“哦”了一声,又问,“昨天没睡觉?”
“睡了。”他回答。
我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子看向他手中的文件,我的靠近让他变得局促起来,我笑了一声,他好奇地看向我。
我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去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他无奈地看着我,但又靠在我怀里,说,“不行,我有些累。”
我没说话,将他放在了床上,开口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面露愁容,叹了一口气。
我将衣柜打开,拿起他的睡衣,甩在了他身上,他有些无措。
我轻笑了一声,“我让你休息,又不是要上你,大白天的,想什么呢?”
他竟然很惊讶,我明白了,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他不是吗?
他又叹了一口气,“睡觉?”
在他眼里,公司的事果然比睡觉重要,可他拿我没办法,便只好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逐渐睡着了。
我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睡相十分乖巧。
我走出休息室,在他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翻找着文件,没有看见任何有关那家医疗科技公司的。
我打开了他办公桌的柜子,果然有个保险箱。
我看着上面的密码锁陷入了沉思,我冷笑了一声,我猜不出,我还是不了解他。
我将柜子关上,回到了休息室,他依旧睡着觉,睡得很熟。
我走到床边,弯下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四年时间,我们错过了太多,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一些习惯,我熟悉的,只有他的身体。
有些可笑,以前我以为和他做爱,他就能属于我,可怎么可能呢?那时候太小,总是很天真。
谁又能完全地属于谁呢?
我们都想得到对方,最后,反倒适得其反。
我将椅子搬到床边,一直看着他,他似乎比澳洲相见时,更瘦了。
我们两个都是自私的人,谁都做不出那种因为爱人离开日渐消瘦的行为,他肯定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太累了。
也不知道他多久没睡觉了,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五点,都快下班了。
他醒来时,用着嘶哑的声音问我,“你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
“没有。”我回答。
“跟我回家吧。”我又说道。
他从床上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真的和我走了,离开时,我看见了门口秘书吃惊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应该从不早退。
我开着他的车,他坐在副驾驶,我问他,“怎么揽下了所有的事,不推给爸妈?”
他沉默地低着头,说,“他们年纪大了。”
“我回来还没见他们呢?”我说着。
我瞟向后视镜,发现不对,后面有车在跟踪我们。
我看向付清,他也发现了。
我冷静地开口,“你究竟惹了什么麻烦?”
他面无表情地说,“与你无关。”
呵,与我无关?多么刺耳的四个大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与我无关。
那辆车一开始还只是偷偷地跟着,后来竟然想别停我们的车,还好我在澳洲的时候经常玩车。
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地相互制衡着,周围的车都离我们远远的,我微微蹙起眉,真不要命,不怕警察的吗?
这时,付清对我说,“停车。”
我要气死了,他依旧很淡定。
后面的车穷追不舍,我不是不识时务的人,那就停,那辆车也跟着我们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了两个老外,他们敲了敲我们的车窗,看起来还挺有礼貌。
付清按下按钮,车窗落下。
其中一个老外开口道,“付先生,将你们的技术专利卖给我们还是与我们共享,你考虑好了吗?”
他的中文很流畅。
付清没有看那个老外一眼,开口道,“我说了,不卖。”
那老外微笑着说,“我们已经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了,这是你们C国人的做法。”
“如果,您再不同意,我们就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付清直接将车窗升了起来,然后,对我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