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钓到前世的徒弟(106)
衣衫散乱,好似换了新的地毯一样。
芙蓉糕还在卧室里躺着,见两个人进来,“喵”的一声眼睛瞬间睁大,跑了出来。
“可以吗?”某些人总是喜欢在一些时候变得礼貌起来,骨子里学的礼仪那是用的适得其所。
他闻到一股清冽的柑橘调的味道。
“你喷了香水?”
……
小徒弟无时无刻不在秉持着初学者认真细致的态度。
他仔细的学习探索和检查每一个细节。
应寒杉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遍布青草和冷杉的绿意森林,带着雨后特有的潮湿感,他浑身都带着潮意,滑腻的皮肤浸湿了床单。
偏偏那件半裹着的白色衬衫也被浸湿了,一些无法言说只能自行脑补的液体在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仍在顽强抵抗的一颗纽扣松松垮垮的遮在脖颈,姒银竹咬住那颗纽扣,“要解吗?”
应寒杉被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弄的说不出话,眼角含泪,一只手搭在姒银竹的肩膀,使劲儿的摇头。
“不要吗?”姒银竹松开扣子,放慢了动作,“可是我想看呢。”紧接着那颗扣子就被姒银竹的手扯掉,掉在地毯上,滚落了几圈,不知踪迹。
“我的——衣服。”
“我再赔给你就是了。”姒银竹亲上他的唇,把人使劲儿的往枕头里挤,“师父,我们下次能换个场景吗?”
应寒杉轻飘飘的瞪了他一眼。
“我想看你穿——白大褂。”限于某个特殊的地点,比如床上。
“白大褂”(懂?)
“你要求还不少呢。”应寒杉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年轻的爱人,“真的很想试试吗?”
“你不想吗?”姒银竹见他话语中语气缓和,开始发挥自己的独门绝技——得寸进尺。
“衣柜里有一套新的没有穿过的——”应寒杉小声说道,“去拿过来。”
“真的吗?”姒银竹都震惊了,毕竟他只是随口一说。
“不想就算了。”应寒杉的头偏过去,转眼就被姒银竹转过来,吻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上去。
“求之不得,怎么会不想呢?谢谢应医生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姒银竹这人被宠惯了,从小就被抱在腿上,跟他爸妈和哥一起看了不知道多少狗血的电视剧,把绿茶那一套学的炉火纯青。
姒银竹去衣柜把白大褂拿过来,给应寒杉穿上,应寒杉累的躺在床上,手都懒得伸,还是姒银竹亲自一点一点地拂过他的肌肤,把白大褂套了上去。
自然,里边是真/空的。
应寒杉动了动手指,姒银竹看懂他的表情,把他扶到床头,找了一个软枕垫在腰后。
只系了两个扣子的白大褂很宽松,应寒杉的腰若隐若现。
姒银竹退出去,重新敲门进来,“应医生,我是9号。”
“有哪里不适吗?”应寒杉配合他,笑了一下。
“胸口疼,应医生摸摸。”听话又乖巧的病人主动带着医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整个人又向应寒杉靠近了一些,他带着应寒杉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一直下降,胸口,腹肌。
“好摸吗?”病人问。
“不是说胸口疼吗?”
“胸口疼,可是人全身是相通的,医生可要摸仔细了。”
姒银竹抓住应寒杉的手,继续向下,“你摸,是不是很烫?医生,我怀疑自己病了。”
应寒杉瞪了他一眼,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某个看似乖巧的病人紧紧的放在那里,来回的动着,姒银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可要负责呀。”
“我负什么责?”
“医生,我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相思病,我们这儿治不了呀。那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应寒杉凑到他怀里,亲了一口裸/露的胸膛,像是芙蓉糕一样抬起头望着他。
“可我就是见了你才得相思病的。”姒银竹又吻上去,另一只手摸着白大褂的内衬,粗糙的布料,似乎更容易引起一些其他的情致。
“所以,应医生不该负责吗?”
姒银竹动作不停,他能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汗,干脆解开扣子,把衣服(那个白大褂)铺在床上。
调整了姿势,应寒杉的脸对着枕头。
这个姿势,更深,人的感觉也更清晰。
锅里的年糕,被厨子翻炒来翻炒去,直到变软变色,酱汁挤在上面,更多了一点感觉,让人馋涎欲滴,爱不释手。
“水”流了出来,他只听见身后那人的笑声,“应医生好敏/感啊!”
应教授见家长
阳光照进来,洒在床上。
一整夜连带着一上午都没见到自家两个主人的芙蓉糕悄悄用前爪推开门,偷偷的爬上了床,在两个人中间找了个空隙钻了进去。
姒银竹感受到动静,睁开眼看见躺在怀里的应寒杉,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抱着芙蓉糕悄咪咪的出去了。
“不许打扰我们家教授睡觉,知道吗?”
姒银竹对着芙蓉糕的大眼睛,认真的说道。
“喵——”
“真乖。今天带你回爷爷奶奶家,好不好?”姒银竹摸着芙蓉糕的头,使劲儿蹭了蹭,“饿不饿,给你做好吃的。”
姒银竹给芙蓉糕倒了些猫粮,又给他添了牛奶,喂饱了芙蓉糕,才又带着它来到厨房。他很少下厨,但他们教授把食材什么的在冰箱里整理的很好。
姒银竹烧了热水,煮了包虾仁馄饨。在碗里放了一小勺猪油,两勺虾皮,少量的盐和调味品,香菜,最后淋上一勺汤,姒银竹看着卖相,自己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