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钓到前世的徒弟(56)
那人一直不开口,在漫长的的沉默和寂静中,姒银竹在黑暗中循着热量,将头埋在应寒杉的怀中,轻轻蹭了蹭,他跟应寒杉差不多高,甚至比应寒杉要高一两厘米,这样的姿势姒银竹微微弯腰,显得分外和谐。
应寒杉拿姒银竹没办法,他只能扯下略微干净一丢丢的里衣,给姒银竹包扎伤口,没有止痛药和麻醉,姒银竹只能强撑着。
姒银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伤口传来的刺痛。伤口周围的肌肉紧绷着,仿佛要随时撕裂开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现在不是表现脆弱的时候,应寒杉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应寒杉。尽管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但姒银竹仍然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他能感觉到应寒杉的手在颤抖,但他的动作依然稳健而准确,已经尽可能的轻柔的替他包扎。
伤口被包扎好后,姒银竹松了口气,但痛楚依然挥之不去。
只是简单的包,没有任何药物,他的身体感觉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应寒杉默默地注视着姒银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他清楚地感受到姒银竹的痛苦,但他却无能为力。
“银竹,忍一忍,我们马上就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应寒杉轻声安慰道,他的声音努力充满温暖和坚定。
他紧紧握住姒银竹的手,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支持。尽管应寒杉知道自己也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但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他必须强大起来,成为姒银竹的依靠和支柱。
“我们一定会安全的。”应寒杉再次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给自己和姒银竹注入一丝希望和勇气。
姒银竹听到应寒杉的话,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过。
他抬头看着应寒杉,应寒杉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苍白而疲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透露出一种深藏在内心的勇气和希望。
姒银竹明白两个人的痛苦和无助,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他的眼神凝视着应寒杉,尽可能地想要去安慰他。
在黑暗的世界里,两个人像是两只困兽,抱团取暖,他们相互依靠,相互支持,直到最后一刻。
无论前方的路途多么艰难,他们都将携手面对,直到看到希望的曙光。
在龙的身体里搜寻出去的路实在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首先考虑的是龙体内部的结构和可能的出口。
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应寒杉和姒银竹只能需要触觉和听觉来感知周围的环境,以此辨别不同的组织和器官,并试图找到与外部连接的通道或管道。
龙体内的结构跟人体差别较大,或许是因为龙毕竟是一个虚拟的生物,应寒杉对人体结构的熟悉在此并没有派上用场。
他只能初步判断他们现在处于一个类似胃的结构里面。
姒银竹和应寒杉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和一种湿润的气息。他们沿着龙胃壁摸索着,感觉到那柔软但极其厚实的组织。无数细小的纹路在他们触摸下勾勒出一幅阴森而又奇异的画面。
酸液滴落在他们身边,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他们不停地触摸着,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裂缝或孔隙,希望能够找到一条通向外界的出路。
但龙的胃壁似乎是一片巨大的坚实壁垒,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在酸液的腐蚀下,时间似乎变得更加紧迫,让他们感到压力倍增。
但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坚定地继续着,不愿放弃对生存的希望。
突然,姒银竹和应寒杉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是巨龙的身体在剧烈收缩。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推向前方。
他们顺着这股力量前进,渐渐感觉到身体上的压力减小,周围的环境也发生了变化。
他们来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空间中。在这里,不再有那强烈的酸液和黑暗的环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亮的空间,充满了微弱的光芒。
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而精巧的器官中,似乎是龙的心脏。
心脏室内布满了复杂的血管网,从四面八方汇聚着生命之力。
姒银竹和应寒杉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仿佛是来自于这颗庞大心脏的鼓动。他们在这片神秘的空间中漂浮着,被无尽的律动所吸引。
突然间,他们听到了一阵声音,有着外界的噪杂和海浪的翻滚。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姒银竹和应寒杉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区域。
这个区域与周围的心脏组织不同,它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态和颜色。区域的边缘呈现出深紫色,仿佛是一圈深邃的光环,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而中间的部分则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橙色,像是一片温暖的光芒,照耀在周围。姒银竹和应寒杉站在附近,感到有些神奇。
他们凑近了那片区域,却听到了许易的声音。
那响亮而富有特色的音调,他们应该是在海滩上晨练。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在这里面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许易面露难色,他已经一天都没有看到应寒杉和姒银竹了,自从他们被带走以后,他尝试去找过监狱的每个地方,但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他只能抬头看向通亨宾,“只剩下禁闭室了。怎么办?”
通亨宾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许易放松,他和姒银竹应寒杉没有特别熟,但短短几日的相处他还是能判断出来他们两个是队伍的核心,那两个人很厉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