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钓到前世的徒弟(71)
圆子外糯内软,豆沙馅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酒香。
“好吃。应教授,你也太全能了吧!”
“喜欢吗?”应寒杉看着面前一脸满足的人,给他轻轻擦去唇角沾上的豆沙。
姒银竹疯狂点头,“喜欢!” “我也喜欢,多吃点。”
应寒杉的笑带着诱惑,“银竹,床头的红豆哪里来的?你昨晚回家了吗?”
“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姒银竹的语气带着些理直气壮,他抬起头,看着应寒杉,应寒杉要是说不喜欢,他就直接带着芙蓉糕离开这里,芙蓉糕那么喜欢他,应该会跟他走吧!
“我很喜欢,”应寒杉眸光流转,“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吗,天长地久,生生世世的那种?”
纵然应寒杉知道答案,但他还是紧张的撺掇手指,答案好像格外漫长,就像用指甲戳破气球前膨胀紧绷到极致,下一秒就要炸裂般,应寒杉得到了他的答案。
姒银竹没有说话,只是直接吻住了他的唇,一个温情而含蓄的吻,却涨满了他所有的爱意。
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两个心意想通的人在这一刻交汇在一起,仿若两个磁性相反的陨石,天生就属于一对。
“求之不得。”姒银竹缓缓道来,带着些坚定和欢愉,“红豆是给你的,芙蓉糕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芙蓉糕是你的,它很喜欢你。”应寒杉捏了捏面前的脸,又嫩又滑,这是他男朋友的脸颊。
“芙蓉糕是我的,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姒银竹眸光闪烁,却透露着坚定,“说好了,生生世世的,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应寒杉轻轻吻住他的唇角,又转瞬离开,说,“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门铃突然响了,一声接着一声,按门铃的人像是赶去投胎般急匆匆。
姒银竹走到门边,打开门,许易和况野。况野站在后面,用手指了指许易,“他按的,不关我的事。”
姒银竹瞪了许易一眼,转身坐到沙发上,芙蓉糕看到他坐下,一个猛跳,钻到他怀里,两双同样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许易。
许易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教授,你们这屋里空调是不是开的太低了?有点冷啊!况野,你觉得怎么样?”
况野默默离他远点,坐在远处的一张椅子上面,他可不想跟傻瓜坐一起,影响智商。
许易回应,问题又投向姒银竹,他凑到姒银竹身边,挨着他坐下,姒银竹往旁边挪了挪,许易同学完全没感觉,继续向姒银竹身边靠近,“银竹,你不冷吗?”
芙蓉糕直接从姒银竹怀里钻出来,走到两个人中间,“不冷,你往那边坐点,它想躺在这儿。”
姒银竹把芙蓉糕象征性地向那边挪了一厘米。
“哦哦,好,好漂亮的猫,银竹,你养的吗?叫什么名字?”许易没意识到,只是往对侧挪过去,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猫猫的肚皮,芙蓉糕却不理他,背对着他,眼睛直看向姒银竹。
“芙蓉糕,”“姒银竹拿了一块牛奶条喂给芙蓉糕,干得好,“我的。”
但不是我养的,姒银竹心里嘀咕了一句。
“应教授,我跟狂野聊过,他还是想继续研究航空航天,这怎么办,要不让他来我们学校?”许易大声嚷嚷道。
姒银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又不容忽视,刻不容缓的问题。
他该怎么称呼应寒杉呢?之前自己都是喊应教授,教授,老师,可是我又不是他的亲学生。
姒银竹心里飘过一丝心虚,眉眼抽动了一下,又快速恢复正常,他可没有胡思乱想什么师徒情怀,真的,他真的没有想,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其妙很熟悉的感觉呢?
不对不对,我他到底要称呼应寒杉什么呢?应医生,太官方了,好像不太适合一般的场合。
除了在某些特定的情形下,emmm
他可什么都没想。
应寒杉,太陌生了,根本体现不了他们两个情深似海,永不分离的关系,寒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姒银竹说不出来,但就是很别扭,应应,寒寒,杉杉,阿应,阿寒,阿杉,杉宝,姒银竹实在是想不出来喊这些是种什么样的情景!
他一时陷入了困惑和纠结,衣服袖子都咬被他蹂躏坏了,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这个问题太复杂,姒银竹回答不出来,芙蓉糕它父母,一股子中老年无情夫妻的味道。
啊啊啊,他快要想疯了,脑子里简直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就像异常春雨过后的土地,一下子野草疯长,根本止不住。
应寒杉看着他疯狂变化的表情,一时间真没判断出来姒银竹究竟在想什么,看他一切正常,便也没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况野,“现在情况跟当时不太一样,况野,你现在多大了?”
“被抓的时候是26,这样算,现在可能几百岁了。”况野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灿若星辰的眼眸,挺拔绰约的身姿,许易一瞬间有些怀疑人生,老天奶啊,这不公平。
“可能要重新办个身份证,报名成人高考,找个学校以后,再去研究会比较好。”应寒杉把最好的情况跟他们说了,况野的情况特殊,但现在只能这样做。
“好。”况野一口答应。
“你真的确定了吗?高考这都多久了,你不会考个两位数吧!”许易焦急的厉害。
惊为天人的他跟导师究竟什么关系
许易焦急的厉害,“不行,我现在就给你下单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到时候有我这个名师指导,你至少能考个300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