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家的野犬对我上瘾(100)
说完就往门口走。
等人一过去,姜屿臣敲敲骆肇跟前的桌面,说他,“你别老这样看我。”
目光跟着了火一样,生怕工作室其他人看不出来。
骆肇却还是这样看他,问了个别的:“你这几天出差出的累么?”
姜屿臣给这句弄呛了一下,摸了下鼻子,压低声音道:“还行吧,今天上午刚回来。”
骆肇手肘撑在桌面上,抿抿唇,像是低叹口气,“那你今晚能回来睡么。”
姜屿臣瞥他一眼:“你不躲着我了?”
骆肇还没开口,江北就拎着份盒饭过来。
刚听他俩说了个睡字,以为是在说骆肇中午睡哪里的问题,智商立马占领高地:
“干嘛趴工位啊,姜哥,你铺盖不是在咱工作室二楼么?”
“直接让小肇上去睡呗。”
姜屿臣:“......”冰冷的眼刀往小北那一瞥。
藏了那么久的心思给他一句话瞬间戳破。
江北他平时挺机灵的,此刻心思却比那钢筋水泥还粗,完全没领会到这些。
以为人孩子现在来了就代表这俩已经没事了,不停地跟骆肇说:
“上头宽敞,能睡好,你哥都连着在那睡着好几天了。”
“你这个脸色太差了,光趴工位上哪儿能睡得好呢。”
......
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姜大设计师现在连头都没脸抬。
一口口继续扒饭,像个没有感情的夹菜机器。
很多事情说就说了。
中午骆肇就是在姜屿臣铺盖里头睡的。
姜屿臣没跟他说铺盖具体位置在哪儿,骆肇吃完以后是自己摸着上去找。
非常以及及其的自觉。
直到下午三点都没从上面下来。
自打人来了以后,姜屿臣一下午都没画出什么名堂,只跟客户网上沟通几句,每次点个回车都要抬头瞄眼。
最后实在没端住,电脑锁屏,往工作室楼上走。
骆肇的确还在上面睡着。
也许这几天都没睡好,他眼睛闭得很沉,连后边有人上来了,甚至摸他鼻子的时候都没感觉到。
姜屿臣一直很喜欢骆肇的鼻子。
可能是他做设计这行,讲究中心布局,对这种挺拔的山根非天然有好感。
之前在家里,每次和骆肇亲吻完,他都会在人鼻子上来回地摸,这个时候眼底的欣赏喜爱是藏不住的。
那时候,骆肇只要看到,就会继续低头亲他。
这回摸完以后,姜屿臣也没多待,转身就要下楼。
可刚动一下,手臂忽然被人死死拽住,对方明显用了点力气,一把将他拖进被子里!
姜屿臣虽然不重但起码也是一米八的个子,倒在地上的动静肯定不小。
底下有员工喊了声,“姜哥!”
很快小北的声音也出现在二楼,“没事吧你们!”
旁边骆肇捁着他不松手,姜屿臣耳尖发烫,只好朝底下喊:“没事......是猫粮,猫粮倒了。”
接着又说,“都忙去吧,不用上来,一会我们就下去!”
楼下的人听到他声音也不再多说什么。
工作室活一堆,后来周围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忙自己的去了。
确定不会有人过来,姜屿臣甩了把骆肇的肩,没好气道:“你又发什么疯!”
骆肇眼睛还是闭着的,手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也不管人什么反应,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身上。
低头吻他。
当舌尖顶进来的时候,姜屿臣眼睛瞬间瞪大,被骆肇用手轻轻捂住,舌尖稍微退出来一些,只在唇面上细细啃咬。
感受到身体下面的人稍稍放松些,才又重新顶送进去。
阁楼到楼梯口有个帘子。
自从姜老板在这睡以后极少有人会上来。
但这还是架不住有人不好意思,毕竟是上班的地方,实在不合适有人犬性大发。
“行......行了。”
好容易逮到个空挡,姜屿臣气喘吁吁地撑了把骆肇的胸膛,把人撑起来。
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说,但脑子里实在乱糟糟的,加上昨晚还没睡好,无数情绪汇聚过来。
蹦到嘴边就是一句明显带有歧义的:“这里不合适......”
骆肇压着他不放,眼里的目光牢牢锁着他,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想念,哑着嗓子道:“那去会议室。”
姜屿臣:“......”
去是不可能去的。
因为这句话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升,但是脑子也清醒了。
“去你个鬼。”姜屿臣撑着他身子,这次他用了点力气,骆肇也被他撑着往后面移开了点。
但环在人腰上的手并没有收。
还没等姜屿臣说话,骆肇率先开口,语气有些低也有些沉,“你别生我气。”
“知道错了? ”被抱着的那个挑挑眉。
骆肇没说话,只是手在姜屿臣身上各个地方逗留,来回划拉。
他给人按了那么久的摩,知道姜屿臣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更经不住挨。
姜屿臣给划拉得身体微颤,却也知道骆肇的意思。
——来是来了,但不知道他俩的问题究竟出在哪。
又或者说是知道但不想承认。
他不承认姜屿臣此刻也不想多提。
这样的冷战别说骆肇了,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抛开别的不谈,他是真喜欢眼前这个少年。
之前他还质疑过自己的感觉,会不会只是一时冲动。
但分开的几天里,焦躁的心和数不清的思念,让他意识到,这种感觉似乎比他以为的要多太多。
背上的手停在侧腰往里一点点的位置,五指向内,似要把他整个人从两边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