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敏失败后何少竟成恋爱脑(125)
他早就注意到,于挚眼里的血丝,昨夜他一定没有休息好。
于挚起身,一如常色道:“我送你出去。”
今天的阳光很好,明媚又不炙热,就像当初,吴然跟于挚的感情一样,平淡而温馨。
可是,那时候吴然太年轻,心里装满了激情,不懂得珍惜。
“于挚哥,我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于挚不想给吴然留下什么误会,所以并没有看着他的车离开,而是转身回去。
乍一从室外耀眼的阳光进入室内,光线变暗让于挚困意起来了。
他上楼拉上窗帘,换上了睡衣。
躺在床上的于挚,鼻间还能嗅到淡淡的,何祈暄留下来的味道。
一种夏天绿树叶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贴合何祈暄本人的气质——清淡又旺盛。
昨夜,于挚跟何祈暄在床上缠绵到凌晨两点多才休息。
于挚此刻真的很困,却有点有意识的保持清醒。
他心里装着事,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睡去。
另一边的何祈暄却在飞机上睡的很沉,飞机快落地时他才被蓝牙耳机里的闹铃叫醒。
何祈暄睁开眼睛,关闭了手机蓝牙。
窗外,已经到了他熟悉的地方。
可他的心,似乎遗落在了那座菖蒲盛开的院子里。
何祈暄一下飞机,就上了公司来接他的车,连行李都没来的及放下,就赶去处理工作。
等下次挤出时间去看于挚,成了何祈暄生活里一个一想起来就甜蜜的盼头。
于挚在黄昏时醒来。
他头晕的厉害,以为是刚睡醒便没当回事儿。
他打开窗帘,走到阳台上透气。
天边云霞灿烂,柔美的光落在于挚脸上。
一身纯黑睡衣的于挚,此刻像位发光的黑天使,仿佛下一秒就会展开翅膀。
于挚打开手机,看到何祈暄飞机落地后给自己发来的报平安信息。
晚风拂过于挚脸庞,他打了个喷嚏,随即而来的鼻塞让他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
于挚回完何祈暄的条消息,就到房间找药箱。
他来东京后,没了那种对生活的细致,药箱里只有刚到东京是用来治疗手的药。
以前在国内,他都会在住的地方准备好日常应急的药品和温度计。
打开空荡的药箱后,于挚才切实的体会到,在东京这些日子,自己对生活有多么的敷衍。
于挚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他身体又不舒服,实在不想在换上衣服开车去买药。
于挚想,明天不用上班,先撑一晚,药等明天再去买吧。
晚上,何祈暄抽时间给于挚打的电话于挚没接,怕何祈暄听出自己声音不对担心。
何祈暄以为,于挚这是对自己没能多陪伴他而有脾气。
于是,他发了好多哄于挚的话。
于挚看着这些消息,心想:要不是我知道你有多忙,来一趟多不容易,都要被你骗的日日翘首以盼的等着。
可是,于挚依旧看的心里开心。
所以他并没有拆穿何祈暄说很快会再来看他的谎言。
于挚附和着何祈暄信誓旦旦的保证,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境。
第二天一早醒来,于挚浑身酸痛不已。
病来如山倒,于挚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从床上起身。
他强忍着不适,将自己收拾的干净整洁,开车去药店买药。
于挚来了东京后,一次药店也没去过。
只前一两次的一点不舒服,他都没吃完挺了过去。
但是这次,他明显感觉问题有点严重。
于挚开车来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家药店。
即使于挚带着口罩,药店的前台人员看到他时,眼里也闪过了一丝惊艳。
“こんにちは、何が必要ですか。”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店员声音甜美,一双又大有圆的眼睛笑着看着于挚。
于挚隔着口罩报以微笑,声音十分疲惫:
“こんにちは、风邪気味なので、解热剤が必要です。”
(你好,我有些感冒,需要点退烧药。)
开药前,店员给何祈暄量体温。
店员看到温度计的上39.2℃,有些担忧。
“少々お待ちください。”
(请稍等一下。)
于挚看到刚才给他量体温的店员,在跟不远处坐在小隔间的药剂师说话。
他原本只是想来买一点退钱类的感冒药,没想到自己的体温烧的这么高。
一时间,于挚心里有些焦急明天的工作,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于挚拿着药剂师给开的一包药回到车上,脱力的在靠在椅背上,缓了一分钟,才开车往家赶。
于挚想到待会要吃药,没有一点胃口的他还是在路过早餐店时,打包了份大福带走。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住处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的潮湿。
于挚一边喝水,一边勉强吃了几口早饭。
他以前很注重健康问题,所以对药品了解一些。
因为他之前知道日本这边的药量会比较大。所以他没按照药剂师给开的药量,而是小心谨慎的对照国际上的药量服用。
今天天气也不好,雾蒙蒙的,好像随时要下雨一样。
现在,每到这种天气,于挚就想抽烟。
100.顺便
何祈暄在这的这两天,于挚一直没抽烟。
他以为,烟瘾会小点。
于挚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会想抽烟。
不过,相比于烟瘾,他更忍受不了的是身上的粘腻感。
虽然他知道发烧洗澡对身体不太好,可是风险在洁癖面前变得有些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