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受揣了大佬的崽(167)
马儿越走越远,赵旻的肚子不能颠簸,萧忌便只能牵着缰绳走。不知要走向哪里,反正眼前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约莫一个多时辰,萧忌将马儿停在了一处泉眼处。
萧忌松开缰绳,接着赵旻的手,“阿旻下来休息会儿吧。”
“嗯,”赵旻被萧忌抱了下去,走到湖边,看着清澈的湖水:“哥哥,这是什么湖,好生清澈。”
“圣女湖,”萧忌拿了水带,俯身灌了些湖水,“据说这湖水是圣女的眼泪,喝了可以长命百岁。”
赵旻:“……”
“哥哥真的不会撒谎,”赵旻接过萧忌的水带,抿了一小口,“阿旻不求长命百岁,只求和哥下辈子再做夫妻。”
萧忌苦笑一声,将小孩儿喝过的水带拧上。随手丢在草坪上,随后便拉着赵旻拿了件氅衣铺在草坪上:“阿旻休息会儿。”
赵旻乖巧的躺在鹤氅上,仰头看着辽阔无垠的天空:“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萧忌屈膝坐在赵旻身边,闻言俯身与他对视。
接近着一个个如雨点般的吻落下。
萧忌吻的如往常那般深,勾着赵旻的舌根,将口水渡过去,亲的赵旻唇瓣发木。
“哥哥怎么会生阿旻的气,”萧忌俯身躺下,手轻放在赵旻的小腹上:“不过哥哥确实是想明白了,阿旻所说的事情,确实有很多不得不让哥哥信的证据。哥哥愿意相信阿旻的话。”
萧忌眼眸中闪过一丝涟漪,稍纵即逝,随后温和地看着赵旻,“过几日哥哥随阿旻回京师好不好?”
赵旻:“嗯?为什么要回京师?”
难道——
不可能,他在想什么。
萧忌四年后才会谋反。
“阿旻唯一的亲人还在京师,”萧忌说罢,缓了少顷,“哥哥看的出来阿旻很喜欢赵墨这个哥哥,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主角受’都没关系,哥哥想让阿旻临走前与亲人团聚。”
赵旻闻言,眼睛一亮:“哥哥!”
“哥哥真的这么想吗?”
萧忌应了声,攥着赵旻的指节,将小孩儿纤细的食指中指指腹放在唇边,“嗯,既然哥哥注定要失败,倒不如暂时放一放手里的公务,陪阿旻走完最后一程。”
“嗯——”赵旻倏地抱着萧忌,将脸埋在萧忌胸口:“哥哥,哥哥对阿旻真好!”
说着,赵旻觉得身上的衣物一松,外袍的衣带被萧忌扯开,肩头上的衣物滑落。
只需要一个眼神,赵旻就能读懂萧忌的心思。
“做吧,哥哥。”赵旻红着脸,小口贴在萧忌唇上,将自己的衣物主动褪下。
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但自然不会,只是草场内的人早就被萧忌清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
赵旻甚少这般主动。
萧忌单手放在赵旻腰上,小孩儿主动吻人,青涩可爱。
少顷,衣物散落一地,赵旻蜷缩在萧忌怀里,羞涩地扶着,沉下腰来。
适应了好久,才委屈巴巴地伏在萧忌肩上,咕哝一句:“哥哥,好…好涨……”
……
荒唐了一个多时辰,事后赵旻才觉得离谱,自己就这么和萧忌在空旷的室外……做那种事。
好在这里没有人来。
穿戴好衣物,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来。
赵旻骑不了马了,本想和萧忌一起步行,但是萧忌索性不管马儿了,非要抱着他回去。
赵旻没有推脱,因为实在没力气了,便让萧忌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回到府内吃完了午膳,躲萧忌的白绒却意外地跑回来了。
赵旻本来是陪着萧忌在卧房睡午觉的,醒来的时候就只见白绒一人进门,萧忌已经不见踪影了。
赵旻迷迷糊糊从床上下来,白绒兴奋地像是一头小鹿般,欢快地朝着赵旻的床去,一股脑将赵旻扑在床上。
赵旻吓了一跳,本能护着肚子,还在白绒还算有分寸,避着他的肚子:“做,做什么这般高兴?”
“赵旻你太厉害了!”白绒用脑袋拱了拱赵旻的胸口,“萧忌把白聿那家伙从家里放出来了,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萧忌知道了生子药的事儿也没再生气了。”
“赵旻一定是你劝了萧忌对不对!”
“呜呜呜呜我本来以为萧忌要是知道我给你下毒的事情会拧断我的脖子——对了,白聿过来让我再给您开上补药,下来吧,我先给你诊脉。”
赵旻:“……”
听白绒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概就听出来一个萧忌知道他生子药有毒的事情了。
白绒情绪来的快去的快,高兴了一会儿便下床摆上他的医药箱,“快来吧。”
赵旻蹙了蹙眉心,整理好衣物从床上下来:“好。”
……
临州府衙,主上急诏。
乌恩从临州城门急匆匆的往府衙赶,到了议事堂见萧忌一人独做殿内,目光沉沉,心绪不平。
今辰时,卫队的领队还找他交代,说今日一整日王府后面的草场不准放牧,主上要带着小殿下去圣女湖踏青。
这般好心情,怎么这会儿才几个时辰过去,主上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乌恩收了弯刀,进殿,便有小厮关上的殿门。
乌恩掀袍,单膝跪下:“末将参见主上——”
“师父,”萧忌掀了掀眼皮,从书案前起身,走到乌恩身边:“不必多礼。”
师徒二人寒暄许久。
少顷,天色沉下,府衙的小厮们将备好的晚膳呈上。
酒过三巡,乌恩趁着酒意,这才问出来自己心中疑惑:“主上,今日宣末将来,可是有要事商议?”